《你》之三：与雨相衬的完美

张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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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逛商场的下午，商品与价格的丛林中，你会不会有时有种看见类似山峦存在的感觉呢，山崖边，我们所期许的，是正开着那朵花，叫做无瑕。

完美并不是很难的，如果说我的认为。比如我写了《你》之一、之二，然后一个朋友出南拳妈妈唱的《无瑕》做题目，我来写之三，这就是件挺完美的事情。

在于意境，这位朋友如此认为，那我来说说对这歌和意境的理解。四段歌词，我想是可以用四个字总结的：外、内、夜、想。月之清冷，断崖之高，风有悄声，泪过又新。我并不很明确这种感物而伤的真实程度，写词的果然把雨中的思念是潇洒还是强作潇洒暧昧了一把。

上面是所谓的外，我们有选择地感受这个世界，这种选择就很大程度影响了我们本身。雪，而且是残的；酒，而且是单杯的；曲子，而且是唱完的；爱恨，而且是难分的。谁困住了我们？

把内心当做一个有容量的器皿的话，外和内是空间的概念。第三段，入夜，时间像一个偷笑不止的山坡，看着空间这个圆球骨碌碌地不断滚下。在这样简化后的图里，爱是什么呢？爱是什么呢？爱是什么呢？

“想种一朵无瑕，窗外篱笆，雨要怎么下”，这句是歌中的精华吧，歌也罢，意境也罢，一定程度上甚至人也罢，都是在某种限定中存在的。歌以此句为花，其它是这朵花的枝枝叶叶。这首歌，是刻骨铭心的想啊，但要刻薄地说的，却就成了，不过是在那想罢了。所谓刻薄，对别人刻薄的时候也是在对自己刻薄，宽容些好，不光对别人，对自己也是。更确定的意义上，只想种花是不行的，只想画下来是不行的，只把年华留下来也是不行的。爱你，就应该告诉你，走近你，然后一起在晚霞里笑得肆无忌惮，至而忘记什么叫无瑕。

串了一遍歌词后，可以回到标题了。串的过程中说了雨，说了完美吗？部分说了吧。与雨相衬的完美，山崖上称为无瑕的花。

我挺喜欢在夜里，卧在被窝中，右侧着头，听窗外的雨。这种黑暗中细散持续的声音有某种启示性的味道，这种启示的不明确又增添了听雨本身的永恒性。

在我所欣赏的诸多作品中，一个人的完美是妖艳的，两个人的完美则会平和许多。妖艳与平和本身不需要做比较，就像用来隐居的山与用来逛及购物的商场不用分出高下。我现在此时，是有些向往两个人的平和。

两个人相遇，对这种完美，雨常常是甘心衬在后面的。而两个人相遇要达到完美的地步，我要做好我，你要做好你，我们就能做好我们。大概是可以的吧。以雨景璀璨之名，呵呵。

 

张寻一，2008年3月11日，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