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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光切割我千千万万的瞳孔 内心的宁静 片刻失火 用我染黄的长发 用我发烧的体温 助燃一场大火 我试图锁定你的目光
在闪动的叶子中间 在英语的中国 在闽南话的俄罗斯 在湖南方言的荷兰农舍 在中国台北的阿姆斯特丹的河流上 你的目光太广袤了,我看不出你眼里的微妙变化 我的思念无法穿透你暗涌的华丽诗章
那缕金黄嬉戏于宿命的掌心 在瞬间收回 我曾千万次敞开的欣喜若狂—— 山坡岩石的阳光裸露 而你的面孔无边无际地消逝
只能藏起我的枯荣和鸟兽的哀乐 它是表示一个尽头,黑夜的蔓延 体内漫天飞舞的雪花是我泪水的结晶体
而我,明天依然会站在寂寞的山冈上 虔诚地守侯你 哪怕眼里流出细细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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