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息谷-管理人的网上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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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政治改革要当心翻车,小心改出革命来![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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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oldwind
时间:
2003-4-29 16:39
标题:
中国的政治改革要当心翻车,小心改出革命来![转帖]
中国的政治改革要当心翻车,小心改出革命来!
透视中国:改革与革命
作者: 魏城
这次回中国山东探亲,我曾经搭乘中学时期的一位老同学的车,去山东的瓷都淄博去玩,玩的很是尽兴,以至于返程时,我的这位开车的老同学,仍然意犹未尽地把车开得像他一路的笑声那样,飘飘欲仙,直到当他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几条横穿公路的铁轨时,才同时紧急刹住放纵的笑声和疾驶的汽车,但汽车右侧那个曾经和他的兴致同样饱满的前胎,因承受不了与粗糙地面的急速摩擦,突然爆胎,仍然由着惯性往前冲的汽车失去了平衡,加上随之而来的几条铁轨的坎坷不平,老同学控制不住方向盘,眼睁睁看着汽车撞向路边一个钢筋水泥的路障......
还好,幸亏这个路障我们才没有随车栽下路旁的大坑,否则性命多半难保,但车子算是报废了,老同学头部、腿部挂彩,坐在后面的我虽然没有大碍,但肌肉挫伤的右臂至今还不时隐隐地酸痛,使我对一个月前的那次车祸心有余悸。
迅速"赶超"
车祸发生在探亲假即将结束之时。说实话,除了这场车祸,这次探亲之旅总的来说还算顺利,想看的地方都看了,想见的熟人都见了,日子过得也可谓是"飘飘欲仙"。但也生出了许多感慨,引发了诸多联想。
此行我的最大感慨是,中国经济高速发展,但却极不平衡,出现了沿海与内地、都市与乡村、暴富者与赤贫者的惊人的悬殊差距。中国最近这十多年来经济发展的少数受益者们,正在以人类历史上罕见的速度,迅速"赶超"西方国家的生活水平。
且不说豪门、巨富云集的北京、上海,就拿并不那么显山露水的山东省来说说吧。
这次乘坐特快空调列车从北京到山东省会济南,一出了摩登、气派的济南火车站站口,就认出了在站口门外等我的老同学。自从坐上他那辆豪华的奔驰牌轿车后,我就半带惊讶、半带怀疑地问了他一系列问题:
"你们机关也配备了这种豪华轿车?"
"我早就离开那儿了。这是我自己的车。"
"行啊,你这小子!你干什么赚了这么多钱?"
"利用原机关的老关系,先炒了一段时间地皮,现在搞点儿融资。"
"儿子上高中了吧?在国内上高中,功课一定特别紧张吧?"
"在新西兰读高中呢。估计他在国内考不上大学,花了点儿钱送出去了。"
"噢?!现在中国出国热都热到中学生这一层了?"
"都想出去镀镀金。不过和你们那时候出国不一样,现在的家长都想让孩子镀完金后再回国发展,毕竟国内赚钱的机会多。"
"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好好叙叙旧。"
"还是我请你吧。我知道你们在国外挣点儿钱不容易。先到我家坐坐,然后叫上其他几个老同学,咱们去城里新开的一家豪华饭庄吃饭聊天。"
"还和你父母住在一起吗?"
"早搬出去了。如今我们在生活上,比不了你们移居国外的,可能唯一的就是住房了。你现在一定一家住着一栋小洋楼吧?"
"两家分住一栋楼。"
"噢,中国把那叫做连体别墅。几层楼?你自己家有多大的居住面积?"
"两层楼,面积,我也不太清楚,大概一百多平方米吧。你现在单独住一套公寓?"
"我在济南近郊买了一栋独体别墅,三层楼,四百多平方米。"
"噢......"我吃了一惊,原来他的居住条件比我这个移居国外的人还气派,看来刚才他说的关于房子的话完全是出于客套。我尴尬地没话找话地说:"经常听人说,如今移居国外的人根本不敢和国内富起来的熟人比,唯一能比的,就是可以不受中国一胎化政策限制,多生几个孩子。现在看来,此话不假。"
"哈哈哈......现在这一点你们也比不了国内啦。现在国内大款时兴包二奶、包三奶、包四奶,甚至换本护照,到国外包洋奶,愿意生多少个私生子,政府也管不着。"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我离开中国才仅仅十年,中国新富阶层与十年前备受国人羡慕的出国留洋者的生活水平就发生了河东、河西的超时空大易位。
来钱"容易"
辞别老同学,回到寓所,一时睡不着,顺手从书架上找到一本何清涟的《现代化的陷阱》,躺在床上随便翻翻。
根据这位中国女经济学家的说法,中国实行改革开放以来已产生了三代富翁:第一代是由无业人员、刑满释放人员等无缘吃"官粮"的人构成的"个体户";第二代是80年代中、前期"下海"的知识分子和技术人员;第三代则是1985年推行价格双轨制以后"下海"的政府官员。
何清涟分析说,第三代富翁中有不少人是政府官员和与权力圈人物沾亲带故者。他们凭借权力资本,迅速致富:仅1988年,价格双轨制所产生的差价就达1000亿元人民币之巨,其中70%以上流入私囊,到1991年之后,这些人又凭借权力和已积累起来的资本,在席卷中国的"股票热"和"房地产热"中,以世界罕见的速度攫取了巨额财富。
读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那位到车站接我的老同学为什么买得起那栋"独体别墅"。
这次回山东探亲,最常听人说的话就是:"你请客?算了吧!我知道你们在国外挣点儿钱不容易,还是我请吧。"
如果说这些话的是上述三代富翁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我的一些在机关当官儿的熟人也这么说。难道他们在中国挣钱也那么容易吗?
不过,我注意到,当这些官员作东请客时,每次散席,他们都不忘说上一句:"小姐,开个发票。"
记得在另外一次同学聚会吃饭的场合,当最后酒足饭饱、服务员过来结账时,大家争着付钱,我也抢着买单,但一位最近提升为处长的同学用胳膊挡着我说:"别浪费你的辛苦钱了。我能报销。"
原来中国官员挣钱容易就是这么个"容易"法。
中国大陆有一首名为"干部新四项基本原则"的顺口溜,形象地解释了个中原因:"喝酒基本*送,抽烟基本*贡,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
"盛世"危言?
与这些为商、为官的熟人交往久了,往往会产生一种"到处莺歌燕舞"的错觉。所以,当我后来回到英国后,看到互联网上一些中国的体制内学者对中国出现社会危机或发生社会动荡的可能性发出的警告时,一种"真有那么严重吗"的疑惑竟油然而生。
最近,上海学者肖功秦在中国国内出版的最新一期《战略与管理》杂志上发表文章,警告中国必须谨防部分地区产生"苏丹式政权"。
肖功秦对"苏丹式政权"的解释是:当权者"运用自己长期累积的裙带人脉关系网,通过任人唯亲来从事腐败活动。"他认为,导致这种趋势的原因是:意识形态的弱化和权威政治下的人民的低政治参与,使体制对官员的约束力逐渐弱化。
值得指出的是,肖功秦本人曾经是"新权威主义"和"新保守主义"的积极提倡者。如今,就连他也认识到,权威主义体制存在着对自生的腐败缺乏自我遏制能力的弊端。
另一位体制内的学者、中国科学院国情研究中心主任胡鞍钢说得更直言不讳,他指出,中国经济改革所导致的贫富悬殊现象越来越突出,他引述一名经济学界朋友的话,警告中共新领导层:"改革千万别改出革命来!"
许多人认为,在中国经济一枝独秀、媒体宣传歌舞升平、知识分子日益保守、商贾官宦夜夜笙歌的"太平盛世"中谈论"革命"的可能性,即使不是匪夷所思,至少也是危言耸听。
但胡鞍钢认为,他今天发出这种"盛世”危言并非是"空穴来风",他有大量的、实实在在的调查数据来佐证他的"革命"警告。他和王绍光、丁元竹合写的文章《最严重的警告:经济繁荣背后的社会不稳定》也发表在《战略与管理》杂志上。
为了增强他们的结论──"中国再次进入社会不稳定期"的说服力,他们在这篇文章中罗列了"六个最":"世界上最大规模的经济结构调整;世界上最大规模的下岗洪水和失业洪水;世界上最显著的城乡差距和地区差距;世界上反映贫富差距的基尼系数增长最快的国家;世界上最严重的腐败及其最大的经济损失;世界最大范围的生态环境破坏。"
前车之鉴
的确,如果说"社会不稳定期"就像横穿公路的坎坷不平的铁轨的话,那么,要想安全地度过这个不稳定期,就应该早早地采取诸如"换低速档"、 "减小油门"、“踩刹车”这样的应对措施,要想避免如同"撞车"或"翻车"一般的革命的发生,就应该及早对社会的弊端进行改革。
改革往往能够起到消除引发革命的因素的作用,但为什么现在中国却存在着"改革改出革命来"的可能性呢?
在我看来,单独的经济改革是跛腿改革,虽然一国的经济可能会因此高速发展,但这种发展却可能会因为贫富悬殊、不公正和腐败而嘎然而止,甚至会因为民怨沸腾而引发革命,就像汽车两个前轮中的一个爆胎必然导致车子失去平衡一样,一个社会的平稳发展也需要改善民生的经济改革和消除腐败的政治改革这两个改革之轮协调运转。我要大声地提醒人们:中国的政治改革之轮已经出了毛病,要当心翻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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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贴时间: 2002-12-31 14:50:00
作者:
yamhai
时间:
2003-4-30 00:23
政治体制改革确实是很容易出现翻车现象,但应当坚定推进,国内此类讨论在政府和学术高层已经很多(参考中央党校和天则所研究),只不过从管理的角度讲,本人感觉是办法和措施不利,理论已经够用,很想有机会当面建议看一些杜拉克的管理书籍而不是探求中国的古典治国论(阶级思想和奴役思想过重),最好的办法是信息公开和重建一些政府机构,包括使用本论坛的人员(决不是开玩笑和激进)。
作者:
yuwei
时间:
2005-5-24 16:11
中国的政治改革要当心翻车,小心改出革命来! 透视中国:改革与革命 作者: 魏城 这次回中国山东探亲,我曾经搭乘中学时期的一位老同学的车,去山东的瓷都淄博去玩,玩的很是尽兴,以至于返程时,我的这位开车的老同学,仍然意犹未尽地把车开得像他一路的笑声那样,飘飘欲仙,直到当他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几条横穿公路的铁轨时,才同时紧急刹住放纵的笑声和疾驶的汽车,但汽车右侧那个曾经和他的兴致同样饱满的前胎,因承受不了与粗糙地面的急速摩擦,突然爆胎,仍然由着惯性往前冲的汽车失去了平衡,加上随之而来的几条铁轨的坎坷不平,老同学控制不住方向盘,眼睁睁看着汽车撞向路边一个钢筋水泥的路障...... 还好,幸亏这个路障我们才没有随车栽下路旁的大坑,否则性命多半难保,但车子算是报废了,老同学头部、腿部挂彩,坐在后面的我虽然没有大碍,但肌肉挫伤的右臂至今还不时隐隐地酸痛,使我对一个月前的那次车祸心有余悸。 迅速"赶超" 车祸发生在探亲假即将结束之时。说实话,除了这场车祸,这次探亲之旅总的来说还算顺利,想看的地方都看了,想见的熟人都见了,日子过得也可谓是"飘飘欲仙"。但也生出了许多感慨,引发了诸多联想。 此行我的最大感慨是,中国经济高速发展,但却极不平衡,出现了沿海与内地、都市与乡村、暴富者与赤贫者的惊人的悬殊差距。中国最近这十多年来经济发展的少数受益者们,正在以人类历史上罕见的速度,迅速"赶超"西方国家的生活水平。 且不说豪门、巨富云集的北京、上海,就拿并不那么显山露水的山东省来说说吧。 这次乘坐特快空调列车从北京到山东省会济南,一出了摩登、气派的济南火车站站口,就认出了在站口门外等我的老同学。自从坐上他那辆豪华的奔驰牌轿车后,我就半带惊讶、半带怀疑地问了他一系列问题: "你们机关也配备了这种豪华轿车?" "我早就离开那儿了。这是我自己的车。" "行啊,你这小子!你干什么赚了这么多钱?" "利用原机关的老关系,先炒了一段时间地皮,现在搞点儿融资。" "儿子上高中了吧?在国内上高中,功课一定特别紧张吧?" "在新西兰读高中呢。估计他在国内考不上大学,花了点儿钱送出去了。" "噢?!现在中国出国热都热到中学生这一层了?" "都想出去镀镀金。不过和你们那时候出国不一样,现在的家长都想让孩子镀完金后再回国发展,毕竟国内赚钱的机会多。" "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好好叙叙旧。" "还是我请你吧。我知道你们在国外挣点儿钱不容易。先到我家坐坐,然后叫上其他几个老同学,咱们去城里新开的一家豪华饭庄吃饭聊天。" "还和你父母住在一起吗?" "早搬出去了。如今我们在生活上,比不了你们移居国外的,可能唯一的就是住房了。你现在一定一家住着一栋小洋楼吧?" "两家分住一栋楼。" "噢,中国把那叫做连体别墅。几层楼?你自己家有多大的居住面积?" "两层楼,面积,我也不太清楚,大概一百多平方米吧。你现在单独住一套公寓?" "我在济南近郊买了一栋独体别墅,三层楼,四百多平方米。" "噢......"我吃了一惊,原来他的居住条件比我这个移居国外的人还气派,看来刚才他说的关于房子的话完全是出于客套。我尴尬地没话找话地说:"经常听人说,如今移居国外的人根本不敢和国内富起来的熟人比,唯一能比的,就是可以不受中国一胎化政策限制,多生几个孩子。现在看来,此话不假。" "哈哈哈......现在这一点你们也比不了国内啦。现在国内大款时兴包二奶、包三奶、包四奶,甚至换本护照,到国外包洋奶,愿意生多少个私生子,政府也管不着。"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我离开中国才仅仅十年,中国新富阶层与十年前备受国人羡慕的出国留洋者的生活水平就发生了河东、河西的超时空大易位。 来钱"容易" 辞别老同学,回到寓所,一时睡不着,顺手从书架上找到一本何清涟的《现代化的陷阱》,躺在床上随便翻翻。 根据这位中国女经济学家的说法,中国实行改革开放以来已产生了三代富翁:第一代是由无业人员、刑满释放人员等无缘吃"官粮"的人构成的"个体户";第二代是80年代中、前期"下海"的知识分子和技术人员;第三代则是1985年推行价格双轨制以后"下海"的政府官员。 何清涟分析说,第三代富翁中有不少人是政府官员和与权力圈人物沾亲带故者。他们凭借权力资本,迅速致富:仅1988年,价格双轨制所产生的差价就达1000亿元人民币之巨,其中70%以上流入私囊,到1991年之后,这些人又凭借权力和已积累起来的资本,在席卷中国的"股票热"和"房地产热"中,以世界罕见的速度攫取了巨额财富。 读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那位到车站接我的老同学为什么买得起那栋"独体别墅"。 这次回山东探亲,最常听人说的话就是:"你请客?算了吧!我知道你们在国外挣点儿钱不容易,还是我请吧。" 如果说这些话的是上述三代富翁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我的一些在机关当官儿的熟人也这么说。难道他们在中国挣钱也那么容易吗? 不过,我注意到,当这些官员作东请客时,每次散席,他们都不忘说上一句:"小姐,开个发票。" 记得在另外一次同学聚会吃饭的场合,当最后酒足饭饱、服务员过来结账时,大家争着付钱,我也抢着买单,但一位最近提升为处长的同学用胳膊挡着我说:"别浪费你的辛苦钱了。我能报销。" 原来中国官员挣钱容易就是这么个"容易"法。 中国大陆有一首名为"干部新四项基本原则"的顺口溜,形象地解释了个中原因:"喝酒基本*送,抽烟基本*贡,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 "盛世"危言? 与这些为商、为官的熟人交往久了,往往会产生一种"到处莺歌燕舞"的错觉。所以,当我后来回到英国后,看到互联网上一些中国的体制内学者对中国出现社会危机或发生社会动荡的可能性发出的警告时,一种"真有那么严重吗"的疑惑竟油然而生。 最近,上海学者肖功秦在中国国内出版的最新一期《战略与管理》杂志上发表文章,警告中国必须谨防部分地区产生"苏丹式政权"。 肖功秦对"苏丹式政权"的解释是:当权者"运用自己长期累积的裙带人脉关系网,通过任人唯亲来从事腐败活动。"他认为,导致这种趋势的原因是:意识形态的弱化和权威政治下的人民的低政治参与,使体制对官员的约束力逐渐弱化。 值得指出的是,肖功秦本人曾经是"新权威主义"和"新保守主义"的积极提倡者。如今,就连他也认识到,权威主义体制存在着对自生的腐败缺乏自我遏制能力的弊端。 另一位体制内的学者、中国科学院国情研究中心主任胡鞍钢说得更直言不讳,他指出,中国经济改革所导致的贫富悬殊现象越来越突出,他引述一名经济学界朋友的话,警告中共新领导层:"改革千万别改出革命来!" 许多人认为,在中国经济一枝独秀、媒体宣传歌舞升平、知识分子日益保守、商贾官宦夜夜笙歌的"太平盛世"中谈论"革命"的可能性,即使不是匪夷所思,至少也是危言耸听。 但胡鞍钢认为,他今天发出这种"盛世”危言并非是"空穴来风",他有大量的、实实在在的调查数据来佐证他的"革命"警告。他和王绍光、丁元竹合写的文章《最严重的警告:经济繁荣背后的社会不稳定》也发表在《战略与管理》杂志上。 为了增强他们的结论──"中国再次进入社会不稳定期"的说服力,他们在这篇文章中罗列了"六个最":"世界上最大规模的经济结构调整;世界上最大规模的下岗洪水和失业洪水;世界上最显著的城乡差距和地区差距;世界上反映贫富差距的基尼系数增长最快的国家;世界上最严重的腐败及其最大的经济损失;世界最大范围的生态环境破坏。" 前车之鉴 的确,如果说"社会不稳定期"就像横穿公路的坎坷不平的铁轨的话,那么,要想安全地度过这个不稳定期,就应该早早地采取诸如"换低速档"、 "减小油门"、“踩刹车”这样的应对措施,要想避免如同"撞车"或"翻车"一般的革命的发生,就应该及早对社会的弊端进行改革。 改革往往能够起到消除引发革命的因素的作用,但为什么现在中国却存在着"改革改出革命来"的可能性呢? 在我看来,单独的经济改革是跛腿改革,虽然一国的经济可能会因此高速发展,但这种发展却可能会因为贫富悬殊、不公正和腐败而嘎然而止,甚至会因为民怨沸腾而引发革命,就像汽车两个前轮中的一个爆胎必然导致车子失去平衡一样,一个社会的平稳发展也需要改善民生的经济改革和消除腐败的政治改革这两个改革之轮协调运转。我要大声地提醒人们:中国的政治改革之轮已经出了毛病,要当心翻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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