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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自己开公司,不如买公司 [打印本页]

作者: redx    时间: 2004-9-28 10:17
标题: 自己开公司,不如买公司
前两天看了这里的民调,绝大部分的人都觉得自己创业,远好于在一个大企业中谋一份好工作,其实这也不是绝对的。
自己开公司,远不如买公司(如果你买的到),因此自己创业也不见得就必定是最佳选择:
国企改制是最后的腐败晚餐?瓜分方式何止七招 法制晚报
国际学者否定郎咸平“国有资产流失论” 反腐专家指出“一窝蜂”式国企改制成最佳致富方式。
邵道生:廉价买“死鸡” 
昨天,《新民周刊》一篇名为“郎咸平你不厚道,有话好好说”的文章迅速被各大网站转载,为“郎咸平现象”再添一把火。国际学者、华东政法学院商学院名誉院长、新加坡证券交易所总裁顾问汪康懋“感到有社会责任反驳郎的观点”,表示“国资委管辖的160多家大型国企绝对不存在国有资产流失”问题。
“你不觉得更该站在反腐的立场上看待‘郎咸平现象’吗?”社科院研究员、制度反腐专家邵道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反问了一句。
国有资产流失早已成为“共识”
法制晚报(以下简称法晚):你如何看待“郎顾之争”?
邵道生(以下简称邵):郎咸平“炮轰”格林柯尔后,学术界先是“集体失语”,但实际是在蓄积力量。接着,一些人仓促应战,没多久,学术界、舆论界俨然分成“挺郎”和“倒郎”两大派。
法晚:对郎咸平的国企改制观点你怎么看?
邵:细读郎咸平的文章,我感觉他想说的最重要的主题应是“停止以瓜分国有资产、防止国有资产大量流失为目的的国企改革”,这是我的理解。如果他这样表述主题,“倒郎派”抓不到他的“辫子”。
法晚:国有资产大量流失是不是事实?
邵:“倒郎派”有个共同的悲哀,即面对是不是存在国有资产大量流失问题,习惯了“政治性思维”、“政治性判断”,什么“主流是好的,问题是次要的”,什么“善待为社会做出贡献的人”,什么“学者不能把企业家作为敌人”等,但对国有资产流失严重到什么程度,根本拿不出数据来。正因如此,他们一直回避国有资产流失的事实存在。我的《七论“将国资当作‘唐僧肉’的改制必须改回去”》发表后,人民网出现数千条“控诉式跟帖”,即便是国资委, 国有资产流失的普遍性也已成为“共识”。
最快发财方式就是变“国”为“私”
法晚:你有没有注意到,“倒郎派”中很大一部分是著名经济学家?
邵:一些与利益集团的利益密切相联的前卫经济学家,不去基层调查,只在书斋里大谈不合国情的洋理论,以影响地方高层决策为己任,这是非常危险的。
法晚:国企改制中的腐败有多严重?问题出在哪里?
邵:应该说,我们的国企改革是在没有充足理论、足够经验下进行的,更是在一些前卫经济学家鼓吹下进行的,因而带有一窝蜂的特征,最明显的“症状”是:当高层想了解改制进行得如何时,一些地方的国企已被卖得差不多了。
法晚:怎么理解一窝蜂现象?
邵:一些地方政府将改制作为终极目标,为改制而改制,甚至置国家文件于不顾暗箱操作。最终结果是什么?一位亿万富翁说过一段话:“今天,最有效、最快的发财致富方式,就是将国有资产变成我口袋里的钱,国家的钱实在太多了,没有谁数得清,也没有谁能看守得天衣无缝,实际上,许多看守国有资产的人并不反对把国家的钱放进我的腰包里。”因此,中国富豪的冲刺速度世界第一,最新的年度全球财富报告称,中国已有24万人成为千万富翁,掌控近万亿美元财富。什么原因?哪怕是次要的,也与一窝蜂式的国企改制有关。
国企改制腐败监督重点
法晚:国企改制中的腐败是个别现象吗?
邵:山西运城市2.3亿元国资一夜“大缩水”,被一家民企以6410万元收购;上海一家国企老总借改制之名,施展“腾挪大法”化公为私,侵吞国有资产上千万……有的经济学家说,这只是个例,但如果反问有数据证明是个例吗,恐怕他们又会集体失语了。
两个省级检察院的数据证明,国企改制中的腐败已发展到相当程度。第一,国有、集体资产改制中的流失现象,已成为江苏省检察机关近年查办职务犯罪案的重点;第二,今年上半年,浙江省检察机关查办涉案金额50万元以上职务犯罪案78件,其中涉案金额最大、人数最多的,都发生在企业改制期间。从某种意义上说,国企改制已是“最后一顿丰盛的、免费的、权力性的腐败晚餐”。
法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邵:原因很多,但与一些前卫经济学家的“代价论”有关。何谓“代价论”?一位著名经济学家曾提出这样的观点:“为达到改革目标,必须牺牲一代人,而这一代人就是3000万老工人。”另外,什么国有经济应“靓女先嫁”,什么社会利益重新分配、调整的原则应向“精英”倾斜等等,好像国有企业就是烫手的山芋,非得贱卖、甩卖出去不可。
八仙过海腐败何止“七招”
法晚:郎咸平“炮轰”顾雏军,指出他的“七招”,你怎么看?
邵:顾雏军是不是真实施了这“七招”我没有发言权,但郎咸平的“七招”论却活龙活现地说出了国企改制腐败中的常用招数。
比如,资本积累中有种“拾死鸡”现象,就是说有眼光的人看到一个企业败落但内质尚可,在其濒临倒闭时介入,只花很小的代价就能得到这个企业,经过一番运作后,让这个企业再现生机,这样,无论是自己经营或再度出手,“拾鸡人”都将赚上一笔。郎咸平的“七招”就指出,国企的“有权人”,把好好的鸡搞得半死不活,然后把它当作死鸡贱卖给自己,到手后或再出卖,或让它恢复成活蹦乱跳的鸡,个人资产转眼间迅速膨胀。其实,国企改制中的腐败招数何止这“七招”,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法晚:这意味着你完全赞成郎咸平的观点?
邵:我并不赞成郎咸平的所有观点,但他抨击国企改制中的国有资产大量流失的观点,我非常赞成。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9-28 10:20:44编辑过]

作者: redx    时间: 2004-9-28 10:17
郎咸平:我的意见不能成为主流那是国家民族的悲哀 西门町之虎   一个家庭不和睦,初中以来经常大部分科目不及格,个头又小,总被“修理”,时常担心会被留级,自卑心极重的台湾放牛班少年;班上不是太保就是流氓,为了对抗那些欺负他的高年级同学,跑去拜了山东八步螳螂拳嫡传弟子为师,从此混迹台北最热闹的西门町街,打遍全校无敌手,得此绰号。   后来郎咸平回忆起这段往事时说:“其实我十八岁之前一直渴望有个女朋友,渴望被爱,但是没有女孩能看得上我。”大部分人都喜欢回到童年,然而他说:“永远不要回到童年,我现在还会做恶梦梦到童年。”他说他一直是个生活在底层的孩子,绝望,焦虑,自卑,偶尔隔壁班一位学习特好的同学找他借水彩,他会激动地跟人家握手。   不快乐的少年后来勉强考进了一所末流大学,大一快结束时突然发力,一跃成为明星学生,之后居然考上了号称“经济学家摇篮”的台湾大学经济学研究所,再之后就是当记者,服兵役和结婚。1983年接到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的录取通知书。1990年代回国,因为成功预言德隆的倒台和大胆抨击TCL、海尔、柯林格尔等一系列国有大中型企业,而成为“中小股民的代言人”,中国经济学“教父”。   清晨八点约好的采访,郎咸平的电话七点四十五分就打过来了:“我是郎教授,先叫你起床,十五分钟车子就到楼下,不能停车。”非常强硬的口气,叫人无法反抗他的意志。车是蓝色大奔,前窗视野里孤零零站立着一只小小的镀金孔雀,据说是从一个风水大师那里求来的,经济学教授郎咸平问:“我是不是很迷信?”   在开往香港中文大学的途中,郎咸平不止一次地因为回答问题而激动,他的车子开得很快,左弯右转,实在有点险。他的狷狂是出名的,国内许多经济学家都不在他眼内:“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大家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他是宁可活在当下的。尽管每天要承受的压力都很大——要面对无数的论战,攻击或者支持,一个人躲在香港中文大学225号堆满杂物的小办公室里,品尝着悲哀,期待着变局,观察着网络上又滚动出340名网友发表支持他观点的文章,继续担忧着明天可能发生的一切——或者又被国内经济学者骂得狗血淋头,或者干脆没有回应:“我遇到的事情大部分是坏事。”郎咸平苦笑着,表情澹然地喝一口咖啡。他的背后是四张贴在墙上的,曾刊于美国金融学期刊的明星论文(ALLSTARPAPER)证书,其中有两篇入选了全世界最重要的28篇公司治理论文。   郎咸平说他从来没有朋友,妻子和两个儿子都定居在美国,不上网也不看报纸,彼此见一面都算稀罕,更没有人清楚他一个人在国内干什么,就是说了也无法想象。他习惯了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吃饭,讲完课夹起皮包就走,累了烦了也一个人闷在小小的办公室里(尽管他去年在尖沙嘴按揭买了价值700万的新房子),没有娱乐,没有绯闻,没有任何别人发出的声音,会唱的歌仅限于两首——《天意》和《无言的结局》。郎咸平对付压力的主要办法,就是睡觉,一次睡六七个小时,接连睡上两天。“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否则一个放牛班的孩子怎能走到今天?”他有意无意地重复这句话。   到底谁是公牛,谁打烂了瓷器?   人物周刊:有人评论你的行为是“公牛闯进瓷器店,有人为公牛的勇猛而喝采,却忽视了瓷器的损失,因为最终瓷器是由社会来买单的”,你怎么看这种说法?   郎咸平:啊?哈哈哈!你从哪里听到的?(一边听一边笑)好,好,好,这些人讲话真的好可恶!我只是不想让瓷器再糟蹋在他们手上而已,我其实是把瓷器完整地交给了国家。不过瓷器在他们心目中确实是被损毁了,因为他们再也拿不到了。实际上土地、资产是不会碎的,他们把属于私人的所有权比作瓷器,瓷器被打碎了就拿不走,而把真正的资产最后交还给全体人民,这才是我这次出击的目标。   人物周刊:综合对你的批评意见,有观点驳斥你说“民进国退,是私人企业家和政府官员,或者国有企业领导勾结一起侵吞国家财产,造成国有资产流失”;而有人认为“民进国退”在当代中国是合理的,且不是中国面临的最大威胁,最大威胁在于政府侵害私人产权,侵吞私有财产。   郎咸平:这就是张维迎他们的观点。他这样讲话就是导果为因,逻辑简直有问题。你想想看,我又不是共产党的发言人,根本没有必要为它讲话,现在红帽子企业存在,侵害私人产权这个问题确实也有,但请你不要转换我的话题——因为我今天要谈的是:属于国家、属于老百姓的国有资产现在正在最后一次地被瓜分掉!——我谈的是这个问题。他们现在使用的是两种方式,第一,法律缺位下的合法;第二,制定价格的特权。   财产是属于谁的?是属于老百姓的。做决策的是谁?是买方和卖方,买卖应该是他们两个互相做决定。我举个例子,比如你妈妈有栋房子价值100万,结果我来说:“好了,房子卖给我了,给你5万。”结果国有资产原本价值100万的,通过我们两个5万就卖掉了,但房子原本是属于你妈妈的哎!正是因为我们两个的这种交易,既不公开,也不透明,同时还没有竞价所致。   作为民营企业家而言,他同时也是商人,当然愿意花最少的钱,价值100万的房子5万就买回来,再给你5万的贿赂,刚好嘛。民企的这种做法,是当然可以理解的,这是商人逐利的必然结果;但如果没有制度约束的话,结果肯定是十几万亿的资产,最后就被一两万亿给卖掉了。你知不知道这个结果会相当危险呢?   把资产用最贱价的方法转给私人资本家,而且是在全国老百姓眼睁睁看着的过程中,明目张胆地,利用法律缺位的合法性,自己制定价格,在贱价的情况下把国有资产转价给私人资本家,绝对不是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如果大家不知道,网民的反应也不会如此激烈了。   这个问题严重之处在于:如果说“国退民进”真的彻底成功的话,老百姓眼睁睁地看着你在他们眼皮底下转移属于他们的国有资产,会引起严重的社会不安,甚至社会动乱。所以今天必须得唤起全民意识,阻止最后一场在这“国退民进”盛宴上狂欢的资本家。   你知道吗?现在国内严重的两级分化,处于中层的国资局、国营企业、民营企业,还包括许多经济学家,都是拼死来反对我,因为他们是既得利益者;而下层的包括股民、网民,大家都支持我,这是很危险的社会分化啊!我们怎么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呢?到底是谁打破了瓷器店?谁是公牛?到最后会发现是他们而不是我,你打破的是全国老百姓对于国家民族的信心,你所揭开来的是一场动荡的开始。   学者、学界与企业共谋的结果   人物周刊:就你刚才所提到的法律缺位下的合法,似乎已经成为建立健全法规范畴的另外一个问题。   郎咸平:这个问题是因为我们的国情和英国美国不一样。英美在判案的时候,会以社会公共意见为判断标准,就是说你的行为不能违反社会公序良俗。比如说你杀了人,陪审团如果认为你杀得对杀得好,那人太可恶,那你就没罪。但中国是不一样的,你杀任何人都是不对的,你都要偿命。因此我们这边不是以公序良俗来作为判案的标准,而是以绝对的法条。法条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逾越规定的,即是合法的。   他们最喜欢讲中国特色,动不动就说我不了解中国国情,我是最了解中国国情的!现在的问题是只要完成一个“有中国特色”的行动,所有的公司法里都没有记载,因此全部都是合法的。我们法律没有规定做的,他都可以做;可如果真的是合法的话,老百姓不会这么气愤的──你合的是什么法?合的是法律缺位下的法;你损害的是什么?是社会公序良俗!要在英美法制下的话,你们都是有罪的!所以你们千万不要在那里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社会的公益自然会来判断你这个人。   张维迎说网上若有30%的人支持他都会很高兴,后来他发现大概只有5%吧。   人物周刊:你经常攻击有些经济学家拍脑袋,而他们还觉得你拍得更多些。   郎咸平:中国多的是这样不做研究,光拍脑袋的人,改革开放难道是靠拍脑袋拍出来的?为什么财经改革会这样改?为什么全体缺位?还不是拍脑袋拍出来的吗?张维迎讲“所有人缺位”,国家不是所有人吗?那为什么会缺位呢?还不是拍脑袋拍出来的。   新加坡23%的股权是国家控股的,瑞士14%的股权是国家控股的,难道就说瑞士那么蠢吗,14%的人缺位?真是笑死人了。国有控股就是股东,打着所有人缺位的旗号就是为了国企老总明目张胆地当所有人,这一切都是学者、学界与企业共谋的结果。这就是我的推论。   人物周刊:可有观点认为某些国企老总最终是由于盘活了国资而建立了财富,你这是煽动仇富心理。   郎咸平:(迟疑片刻)我反问你一句:“你干吗这么努力跑来采访我?写那么多用功的题目,让我觉得你的题目写得很好,接受你的采访。可是这周刊又不是你的,你们单位会为此给你股份吗?”   人物周刊:这是职业道德。   郎咸平:对。那么那些国企老板有没有点职业道德啊?我给你这个摊子,你盘活它是应该的,结果盘活了就变成自己的!那些国企老板和你一样,做好是应该的,因为这是雇用人给他的信托责任,但我从来不知道他们的信托责任在哪里!盘活有什么好神气的?褚时健,你有什么资格贪污啊?企业凭你个人功劳吗?我呸!要不是国家不准民营企业做烟草,你以为你会活得那么风光吗?切。如果民营企业可以做烟草,红塔还能这么风光吗?另外,还有海尔,要不是国家对你政策偏袒,以及无底洞的贷款资源,你能做得好吗?不要把自己看得太神气了。我告诉你,中国起码有十分之一的人口能当这批人。   我再问一句话,你们哪一个国企老板认为自己能比韦尔奇伟大的?你们举手。没有一个敢举手的。韦尔奇做了20年的保姆,每年拿1000万美金的薪水,从来就没有当过股东,他的股权是通过激励机制按市价买回来的,仅此而已。就连韦尔奇这么伟大,都当不了大股东哎,通用不是他的。他把通用从10块钱搞到84块钱/股(最高位),赚了那么多倍的钱,然后下台了。最后通用是谁的?还是中小股民的。因为当初这个机会是中小股民给你的,你做好是应该的。同样,国企老总,哪一个机会不是国家给你的?如果不在1985年给你张瑞敏青岛海尔冰箱总厂,你将会干什么知道吗?你将会在贸易公司退休。现在国家给了你机会,你做不好反而是应该的,做得好倒变成自己的了,你们这些家伙有没有一点良心哎!跟韦尔奇相比,你们不感觉惭愧吗?这点小功劳,就觉得自己不得了了,切。我告诉你,民营企业如果都像海尔一样享有这些资源,都能做得像海尔一样。家电嘛,有什么难做,又不是做集成电路、人造卫星,告诉你,我都会去做。(越说越激动)我们神话了他了。   改革是需要的,因为国企效率不高,大方向当然是对的,这我没有否定。但你们不能改着改着把产权给改掉了,变成民营企业了,这是不可以的。政府可以退出市场,国企不能退出,国有股不能退出。应该怎样改革呢?在国有股的架构之下,聘请职业经理人,像韦尔奇这样的人,不一定非要是国家干部,可以是民营企业家,干得好了给你1000万美金,干得不好了就滚。   只获得网友的支持是件很悲哀的事   人物周刊:你不觉得只获得网友的支持是件很悲哀的事情?   郎咸平:(沉默很久)是啊,他们其实代表的是虚拟的声音。我的意见我相信是正确的,但如果不能成为国家的主流意见,那真是国家民族的悲哀。   在采访即将结束的时候,郎咸平突然问记者:“你相信真的有那么多巧合吗?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我精心设计的结果呢?我为什么不甘于只做一个教授呢?那是因为我的所学所思所想都是为了完成一个伟大的革命,我义无反顾地冲击,永不言败,没有任何妥协,其实失败的概率是很大的。目的就是想引起政府的震动,通过一场不流血的战争,将一切还之于老百姓。”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9-28 10:22:02编辑过]

作者: wangpin    时间: 2004-9-28 10:20

看了题目。。。。。。。。。。。。


作者: dazhu    时间: 2004-9-28 14:40

面对这个问题,我已经麻木了........

内地学术专家集体沉默,倒要一个言论自由地区的香港学者来一针见血.可惜一针下去,似乎并没有多大效果,国资流失依旧.


作者: rakuda    时间: 2008-2-16 12:35

赞成这种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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