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少天在2004-8-27 12:02:58的发言:
好,我非再续回去不行,省得坏了寻一的情调。洒家给你玩玩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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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做完了一切,打开音乐,仍然是老鹰乐队的California dream,这首歌曾经带给她很多的甜蜜回忆,以前是两个人一起大声唱,现在是一个人静静地听。梦还是那个美丽的梦,不过,一切物是人非。
她拿起高脚杯,把二锅头打开,一股辛辣的酒气顷刻间灌满了整间屋子,她皱了皱眉,甚至用手捂了下鼻子,确实,她非常讨厌这种烈性酒,她的至爱仍然是甘醇的红酒,那会令她发软,软软的身体,心也软了,陶醉了。不过,有他时才这样,红酒好象就是一种情绪,而不是酒本身。
二锅头在高脚杯中,这种搭配很不协调,她对着幽淡的灯光仔细看着这杯酒,哦,原来是这么美丽,杯子的底部与沿口仍然是淡淡的红,二锅头的清澈透明更是衬托了这一点点的红,那么绚烂,那么温情。她的眼睛慢慢湿润,酒杯里他的笑容正逐渐清晰,她仿佛听到了他豪爽的笑声,她非常喜欢听他笑,每当这时,她的脸颊就会浮上一抹红晕……
她鼓足勇气,认真的喝了一口酒,一股热流直涌下肚,满嘴的苦涩,她真的是很不喜欢这种酒,但他喜欢。她对着他的照片举起了杯,又饮下了大大的一口。忍不住咳了起来,咳的身子弯了下去,她再也无法控制,扑到床上抽泣。床上仿佛还留有他的气味,枕头还有他的发丝,在这里,每晚他们都融为一体,享受美妙的性爱——三天前还是这样。
她眼神慢慢地开始迷离起来,盯着桌上那杯酒,他的相框在酒杯后面。
他离开这个世界已经三天了。
我是死于车祸的。一切来的那么突然。那时,我正盘算着周末和欣然要去哪儿旅行,那车就飞速冲来了。其实,没有多大的痛楚,清醒时,我看到人们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救护车,只觉得好笑,因为我知道那是多余的。意识到自己的死亡,我一点也不难过,只是我一直放不下我的欣然。现在仍可以陪着欣然,想到这儿,我便大步走回家。
家门前,我犹豫了,怎么进呢?好在以前看过《聊斋》里的魂是可以越墙而入的。我试了试,居然成功了!这令我兴奋不已!
天哪,我的欣然在做什么呢?喝我平时爱的“二锅头”!!!!!!我试图使她放下拿杯子的手,可手却穿越了她的身体!我试图端起来喝了,手却穿越了杯子!我试了一次又一次,在筋疲力尽后,我决定放弃。头一次,我知道自己是这么无能的。在我的欣然如此痛苦、如此无助时,我连帮她一把的能力都没有。这样的爱人要来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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