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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仪的最后一位夫从---李淑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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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3 17:01:3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末代皇帝溥仪的不厚道似乎源于他自我保护心理的畸形演变,为了显示自己然从“封建余孽”改造成“社会主义新人”。如果说他的不厚道是由怕而生,那李淑贤的刁蛮则是本性使然。
  和溥仪是一爷之孙的溥侊年长于溥仪,自从他用八抬大轿迎娶伶人进门为妻之后,便恪守承诺,信奉安拉做了穆斯林。
  溥仪明知这一情况却在这位亲叔伯哥哥拜访之时,硬让溥侊开戒。溥侊跪地恳求,溥仪大发雷霆痛斥溥侊不配当天潢贵胄……
  如果说发生在民国时期的这件事,还不足以证明溥仪不厚道的话,下面几件事则入木三分地表明了他的不厚道。
  几件不厚道的事
  第一件事发生在溥仪刚刚大赦回京时,当时他暂住在崇文门饭店,中央文史馆馆员陈云诰老先生备帖拜访。陈云诰老先生是前清翰林,拜访溥仪时已年近九旬,对这样一位老夫子而言,身着长袍出言文雅本无可厚非。
  但溥仪看见写有“亲莅请安”的拜帖大为光火,生怕给自己惹事,三言两语打发走老人。仅如此也可谅解,无非胆小怕事而已。可溥仪将此事张扬,还硬说陈云诰老先生拜帖书写的是“恭请圣安”,并且大肆宣扬他将前清遗老轰了出去的“革命行动”,以此来显示他立场如何坚定,原则性如何鲜明。
  第二件事发生在1960年春节的大年初一,溥仪在四弟溥任家做客时,正赶上本家侄子毓珍来溥任家拜年。论年龄,毓珍长,按辈分则溥仪、溥任为大,毓珍依满族的礼节跪倒在地向两位叔叔请安。溥任连忙阻拦说:“不兴这个了,不兴这个了。”说完大伙儿哈哈一笑,谁也没当回事。
  孰料,在日后周总理招待爱新觉罗家族的宴会上,溥仪提起此事,溥仪杜撰说:“一位老侄子给我磕头拜年,口称给皇上拜年,让我顶了回去……”溥任先生当面反驳:“大哥您记岔了,人家毓珍说的是给大叔、四叔拜年,根本没说给皇上拜年。”
  事后,溥任先生埋怨溥仪:“您这么说,是显您自己进步了,可给别人添罪过了,不应该呀!”溥任先生忆叙此事时解释:“当面纠正大哥之误,不是有意抢白,而是不愿大哥违心说话,给亲友惹麻烦。”
  第三件事发生在第二件事前后,溥仪的七叔载涛和另外一位亲戚见溥仪独自一人生活不便,就先后给溥仪做媒,一位是婉容的姨妹,一位是前清工部左侍郎兼路矿大臣的孙女。这两位都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然而却不合溥仪的理想,溥仪要找苦出身的“无产阶级女士”,这事也就作罢了。
  按说各有所好,溥仪要找什么人是他的自由,处不成对象也没啥,可后来从溥仪找的夫人李淑贤口中传出,说封建家庭出身的两位老姑娘贪图溥仪的“皇帝”身份,死活纠缠着溥仪不放。这谣言虽出自李淑贤之口,但追根寻源,她怎么会知晓?可以推断,这是溥仪在李淑贤面前的表白和杜撰,以显示自己的阶级立场如何鲜明。
  第四件事发生在“十年浩劫”抄家之风猖獗时,溥任先生家被抄,文物书画扫荡一空不说,连存折也被抄走了。当时溥任先生的五个子女,两个读大学,两个读高中,一个读初中。这一大家子的开销不是工资能应付的,溥任先生不得已,找大哥溥仪求助。
  当时的溥仪在政协上班,月薪200元,可一见面,溥仪闻听四弟溥任家被抄,生活有困难后,竟唱起高调,他告诫溥任:“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对红卫兵小将的革命行动要坚决支持……”训诫之后不言其他。
  无奈之下,溥任先生转身去找二哥溥杰。溥杰先生听了四弟家被抄的消息,与溥仪的态度截然相反。溥杰安慰四弟不必着急:“我这里还有钱,从我这里拿便是。”相比之下,溥仪的不厚道令人瞠目结舌。按说,溥任是溥仪的亲兄弟,溥任先生的子女是溥仪的嫡亲子侄,作为兄长,尤其作为大伯,怎能这般寡情薄义?
  溥仪的不厚道似乎源于他自我保护心理的畸形演变,为了显示自己已从“封建余孽”改造成“社会主义新人”,他杜撰自己与遗老、遗少作斗争,杜撰抵制封建家庭出身的姑娘,甚至亲弟弟求他帮助时他也首先想到“划清界限”、“高风亮节”,以此来表现他拥护毛主席革命路线,支持“文化大革命”的坚定立场。如果说他的不厚道是由怕而生,那李淑贤的刁蛮则是本性使然。
  李淑贤的人品
  上世纪90年代初的一天,我去溥任先生家。寒暄过后,溥任先生的夫人张茂莹托我一件事,要我帮她把时令鲜果送往载涛遗孀王乃文处。我与王乃文长辈虽不熟稔却也相识,她是载涛先生的三太太,按我儿时管载涛叫七爷爷推论,该称她七奶奶。可人家本身是三太太,称七奶奶会有歧义,大为不妥,所以,家中长辈让我叫她金奶奶。
  去溥任先生家原本是想讨教一些事情,因为日前偶见一本1985年出版的香港杂志,上面刊登着李淑贤的“大作”。对那“大作”颇多疑问,欲在溥任先生家解惑。然而,不知如何发问。踌躇间,一听张茂莹先生差遣,豁然开朗,何不趁此良机向金奶奶讨教?
  刚一落座,我便硬直发问:“金奶奶,您熟悉李淑贤吗?”
  金奶奶回答:“那是我侄媳妇,曾多有走动,当然熟悉。”随后又反问我:“你怎么想起问她来了?”
  我亮出那本香港杂志,告诉金奶奶:“这上边登着她的大作,大标题是‘我和溥仪’,副标题是‘从友谊到爱情’。”金奶奶闻之一愣:“从友谊到爱情?这是她说的?真不知道寒碜!”
  斟上茶后,金奶奶说她眼神不济,让我把那文章念给她听。
  于是我就开念,当念到文章中述说有两位封建贵族小姐在她之前紧追、纠缠溥仪,还描述出她们的梳妆打扮时,金奶奶让我打住,再念一遍。“一个满头珠翠,身着绣花旗袍;一个头顶珠宝,打扮得花枝招展。”我遵嘱又念一遍。
  金奶奶由此打开了话匣子:“这不是满嘴跑瞎话吗?解放十年了,除了戏台上有这景儿,谁家姑娘有这打扮?那时候的姑娘再好美也顶多烫个头,半截子头发,这珠翠珠宝的可怎么戴呀?糟蹋人也没这么糟蹋的吧!”
  品味金奶奶的评论,心中暗叹:可不是嘛,那时候的年轻女性甭管烫发、梳辫子还是“半截子头发”,无非戴个发带、发夹,李淑贤所说的“满头珠翠、头顶珠宝”根本不可能。还有那绣花旗袍,除了戏台上见过,日常生活中从未有见……李淑贤确实是“满嘴跑瞎话”。香港的编辑也够蠢的,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不怕砸了杂志的牌子?也许是对内地的情况全然不知,来文照登?
  随后金奶奶告诉我,那俩闺女她都熟悉,头一个是婉容的姨妹,因为溥仪到人家家里做客,溥仪和那闺女聊得挺好,所以有人撮合,后来溥仪说要找也找苦出身的,这件事就打住了,人家闺女根本没纠缠过溥仪。况且溥仪有什么可纠缠的?那时的溥仪在香山植物园上班,月薪60元,一边劳动一边还得写思想汇报,值得纠缠吗?
  金奶奶接着说,过了一段时间,溥仪调到政协文史资料办公室工作,载老瞧他饭不会做、衣裳不会洗,日子过得不像个日子,可怜他,想把他们的干闺女介绍给溥仪。载老跟溥仪一提,溥仪就说要找苦出身的,要不然就不找。这事到这儿就画句号了,哪有什么“紧追”和“纠缠”?
  没等我说话,金奶奶又道出了她干闺女的一段往事,“文革”抄家那会儿,俞平伯家的保姆被红卫兵轰走,俞平伯夫妇年老多病没人管,是她冒着风险去照料两位老人。金奶奶说,这人品岂是李淑贤能及的?
  由介绍干闺女的为人又说起李淑贤,金奶奶说:“李淑贤是溥仪在政协的同事周振强和人民出版社一位姓沙的编辑介绍给溥仪的。溥仪和李淑贤初次见面是1962年春节,几个月后的4月21日就登记了,4月30日举行的婚礼。婚礼那天,载老和我都去了。”
  金奶奶评价:溥仪和李淑贤的恋爱不单“快”,而且两人全没说实话。说到这儿,金奶奶用了一句戏词:“两人心思怀中揣。”
  原来,溥仪瞒了自己不能生儿育女的毛病,而李淑贤则把自己的身世打了折扣。
李淑贤跟溥仪说她8岁丧母,14岁丧父,在她17岁上继母将她卖给一个阔佬儿当妾。她不堪继母虐待,从江南跑到北京投奔表姐。李淑贤的这番表述让溥仪动了心,其实是溥仪受了骗。因为政协机关调查的结果跟她的自述不一样。
  李淑贤曾在上海当舞女,还跟多人姘居。1949年后正式出阁嫁了人,在与溥仪交往之前刚刚离婚。但是,当政协机关的调查出炉时,溥仪已和李淑贤领取了结婚证。相识不足几个月就迫不及待地登记,为什么没等调查结果……只有溥仪能说清楚。
  金奶奶还说,在溥仪得知李淑贤和自己交往之前刚刚离婚的消息时,也曾大为光火,还信誓旦旦地要去兴师问罪,后来不知怎的就悄没声儿认栽了。金奶奶感慨:“这恐怕就是溥仪的命,原本想捂住自己的毛病,却让李淑贤骗了个底儿掉。”
  金奶奶感慨完之后问我:“动菜刀的事你听说了吗?”我摇了摇头。
  金奶奶便又讲述起来。溥仪和李淑贤成家没多久,有一回李淑贤在厨房切菜,让溥仪摆饭桌,溥仪不慎摔破了几个碗,李淑贤便攥着菜刀训斥溥仪:“你想干什么,不过就离婚!”吓得溥仪跪地求饶,这事才算过去。溥仪也是,像这样的家丑就别外扬了,可他却拿这事当故事讲。旁人听过一乐,沈醉却记在心里了,后来沈醉在一篇文章中讲了此事。
  李淑贤不干了,她跑到沈醉家兴师问罪,沈醉告诉她说那是据闻而写,不是他自己编的。沈醉不愿和她纠缠,所以告诉李淑贤“不信去问溥杰”。要是知趣的话,打沈醉家出来就别再折腾了。可李淑贤又转到溥杰家问罪。李淑贤一边哭一边号地指责溥杰败坏她的名誉,破坏她和溥仪的幸福。
  溥杰本想息事宁人岔开话头儿给她个台阶,就跟她说:“别信沈醉的,他是军统。”不料,李淑贤不识高低,调门儿越升越高,不单指责溥杰,更“控诉”起整个爱新觉罗家族来。什么封建余孽啦,歧视劳动人民啦,合起伙来造她的谣啦……越说越不着调儿。平时从不动气的溥杰沉下脸来一拍桌子:“就是我说的,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没想到,溥杰这一拍桌子,李淑贤就像断了电的喇叭没声了,愣了一会儿神,灰溜溜地转身走了。
  这位大嫂好做梦
  金奶奶数落溥仪,说溥仪但凡有溥杰的三分之一,李淑贤也不会如此嚣张。金奶奶说,溥仪月薪不低,政协又配给他每月一条烟,可他却逢人讨烟抽。问他为什么这么寒酸?他说薪水由李淑贤管,李淑贤不给买烟的钱,溥仪只能把“名额”让人,但收取十分之一的“回扣”,即一条烟由别人买,溥仪抽一盒不花钱的烟。金奶奶说,李淑贤不抽烟,又不让溥仪抽烟,那烟就这么“便宜”给人了。
  当时,我禁不住问:“溥仪干吗这么怕李淑贤?”
  金奶奶回答:“怕离婚呗。”金奶奶说,溥仪曾跟他们诉过苦。说当初在天津闹过一次离婚,小报报道不断,弄得他灰头土脸;后来长春的李玉琴又跟他离婚,他又灰头土脸,如今成了“社会主义新人”,要是再闹离婚就没脸活着了,他从心底里怕离婚。李淑贤抓住了溥仪这一怕,动不动就喊“离婚”,溥仪一听这俩字就告饶,有错没错都认错,李淑贤也就越来越嚣张。
  对于李淑贤的“刁”,曾听介绍过。有一年与溥杰先生既是至亲又是好友的达理扎雅来京,其时将到溥杰先生生辰,达理扎雅提议邀至亲们聚一聚为溥杰做寿。
  盛情难却,溥杰就应允了,但坚持自己做东。溥杰首先邀请溥仪夫妇,并且亲自登门相请。可届时李淑贤不去,说溥杰没请她。溥仪低声下气恳求,说那天二弟来请时,明确说的是“两位光临”,怎能说没请你?
  李淑贤驳斥:“我不姓两,也不叫位,更不是你的贴身丫头,他没点明了请我李淑贤,我就不去,你要去你只管去,我不拦着。”溥仪无论再怎么哀求也无济于事,只得悄悄出门打了个电话,谎称李淑贤病了,他得留家照看。那次溥杰的寿宴,载涛、溥任等全到了,至亲中只有溥仪夫妇“没赏脸”。
  事后,李淑贤那“不称名道姓地请我,我就不赏他那个脸,我不去,溥仪敢去才怪呢”的“挑眼”,由她自己口中传出。然而,她这一犯“刁”没“刁”出威严来不说,反倒让亲戚们都像躲瘟神一般,能躲着她就躲着她了。
  听金奶奶一席话,再加上往日所闻,对李淑贤有了初步了解,也对香港杂志刊登的李淑贤“大作”有了看法。
  再去溥任先生家,聊起从金奶奶处得知的李淑贤往事,由此引起溥任的话头。溥任说:“还有新鲜的呢,我的这位大嫂好做梦,头一个梦折腾得谭玉龄的骨灰搬了家;第二个梦折腾得溥仪的骨灰搬了家……”
  溥仪先后和五位女人成亲,他最心宜的女人是谭玉龄。然而日本人却对谭玉龄有成见,认定谭玉龄会对溥仪效忠日本天皇的思想有副作用,所以在1942年,借给她治病之机动了手脚,致使谭玉龄芳龄早逝。溥仪为表歉疚,特意从北京借去全套皇杠给她大办丧事,其灵柩停放长春般若寺,直到日本投降后才火化。
  火化后的骨灰由溥俭带回北京,由溥修保存,溥修过世后毓嵒接替。待溥仪被大赦后,毓嵒将骨灰呈送溥仪,溥仪一直珍藏在家中。与李淑贤结婚之后,李淑贤便要溥仪想办法处理,溥仪于心不忍。一见溥仪不听话,李淑贤就做梦了。
  一天醒来,李淑贤满脸惶恐,告诉溥仪她夜做一梦:谭玉龄身穿白纱飘然入室,一下扑在床上,她被吓得半夜没睡。然后恐吓溥仪,得立刻拿定主意。
  溥仪忙不迭地唤来毓嵒,对毓嵒说:“谭玉龄的骨灰放在这儿,你大婶害怕,还是你拿回去替我保管吧。”毓嵒无奈把骨灰捧回自己家中。后来,长春有关方面闻知谭玉龄的骨灰在北京,派员与毓嵒协商。于是谭玉龄的骨灰返回长春,现存于长春伪满皇宫博物院。
  李淑贤的第二个梦做于上世纪90年代初,当时溥仪已经过世有年。她跟人说:“我做了个梦,梦到一个朋友抱了条龙到我家来,朋友说他要出差,请我代为保管这条龙。谁知道那朋友一松手,龙就钻回水井里……”然后她解释这是溥仪托梦,接着她便张罗把溥仪的骨灰送往西陵的“华龙陵园”。并且强调:“说我迷信也好,我就是觉得这事该现在办成。”
  溥仪死后,骨灰一直安放在八宝山公墓,与傅作义等人的骨灰同处一室。李淑贤在散布溥仪托梦的同时,还大言不惭地向外国友人杜撰,说溥仪在1967年10月17日晚临终前嘱托她,要她把骨灰设法安放到西陵……
  但凡知道详情的人都对她的杜撰嗤之以鼻,因为溥仪死前终日昏迷人事不晓,何曾有过嘱托?再者,60年代的“嘱托”90年代才“亮相”,岂不是咄咄怪事!
  她一见“托梦”和“嘱托”亲戚们不相信,又发出另一怪论:“溥仪的骨灰现在存放八宝山公墓,等我百年之后没人交纳保管费,势必会深葬,所以我要买块墓地,先将溥仪与谭玉龄合葬,我死后也去那里。”
  不过,两年后,待李淑贤身患绝症留下遗言时又变卦了:“溥仪当了大半辈子的傀儡,死后不能再让他当招牌了,我的骨灰坚决不要和溥仪葬在一起,我要去八宝山人民公墓。”
  李淑贤何以非要将溥仪的骨灰从八宝山公墓迁往西陵“华龙陵园”?原因并不复杂。
  上世纪90年代初,有位香港开发商投资“华龙陵园”,因其地处西陵,离北京、石家庄等大城市路途相对遥远,所以陵园建成有日却售出墓穴不多。有人向这位开发商献策,说末代皇帝溥仪的骨灰若能来“华龙陵园”,必有轰动效应,能抬高“华龙陵园”的身价。
  这位开发商深信不疑,通过关系找到李淑贤,几次商谈之后,李淑贤终于放话应允。随后就“做梦”,梦到溥仪化成小龙求她……接着就“想起”20多年来无人知晓的“溥仪嘱托”。用心不可谓不良苦,计划不可谓不周详,无奈亲戚们不上当,一致表示根据溥仪“做社会主义新人”的心愿,骨灰安放在八宝山最为妥当。可李淑贤一意孤行,不把溥仪的骨灰弄到“华龙陵园”不罢休。
  1995年1月26日,李淑贤抱着溥仪的骨灰,乘坐一辆并非溥仪生前机关所派的马自达轿车从八宝山公墓到了西陵“华龙陵园”。溥仪的其他亲属未有一人出席,当然更无一人随行。亲属们还曾向有关方面反映,反对李淑贤所为。但有关方面答复:李淑贤是遗孀,第一继承人,取走溥仪的骨灰是她的权利,将骨灰安放何处也是她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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