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安长老会纪要>>是一百年前出版的奇书,读后感觉就象是一百天前才写成的。若要知己知彼,此书不能不读。对于现实总会有更深的认识,对于未来总会有更好的方案。就让人家的神奇,来启悟我们的神圣吧! 锡安长老会绝密纪要 纪要1 1、将华丽辞藻搁置一边,我们应该论述每一种思想的重要性:去繁就简并加以比较,我们应该阐明周边事实。 2、我即将从两种角度,即我们自身的,以及非犹太人的角度阐明我们的体系。 3、需要注意的是,本性恶的人的数量要远比本性善的人多,所以统治他们的最佳方式是通过暴力和恐吓,而不是学术讨论。每个人都瞄住权力,如果可能,每个人都会成为独裁者。事实上,不愿为了追求个人利益,而去牺牲大众福利的人是罕见的。 4、是甚么遏制了那些被称之为人类的食肉野兽?又是谁在一直教导他们? 5、在原始社会,他们屈从于野蛮和暴力之后,屈从于法律,后者也同样是暴力,不过是伪饰的暴力。我得出的结论是:根据大自然的法则,暴力即正义。 6、政治自由只是一种理想而非现实。在必需的时候,人们必须懂得如何去运用这种理想,用此种理想作为诱饵去吸引大众追随一党,去粉碎执政党的权力。如果对手本身就深受自由这种观念──也即所谓的自由主义思想的浸染,这项任务就会变得很容易了。为了一种理想,他们愿意交出部分权力。这就是我们理论的大获全胜之处;被削弱了的政府统治之缰,立刻,通过自然规律,被一只新手掌控,因为愚民不可一日无君。新权力只是替代了已被自由主义削弱了的旧政权。 黄金 7、在我们的时代,替代那些自由统治者权力的是金钱的权力。忠诚才使时间有意义。只冥思无行动无法实现政治自由的理想。实行人民自治仅能短期维持,之后将演变为乌合之众。自那时起人们将陷入自相残杀,阶级冲突,在混乱中政权轰然倒塌,权威化为灰烬。 8、无论一个政权因内乱而衰竭,还是因内乱招来外敌并受治于其──无论如何,它都可被视为不可挽回地失守了:它现在置于我们的掌控之下了。完全掌控于我们之手的金钱专政,向它伸出了一根稻草,无论情愿与否,它必须接纳:如果不愿意,它将万劫不复。 9、如果任何一个拥有自由主义意识的人认为上述想法是不道德的,那么我将提出以下问题:如果每个国家有两个敌人,如果对于外来之敌,它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使用各种伎俩和挑拨离间,比如出奇不意偷袭、夜袭或以多胜少,那么对一个更糟糕的敌人。一个破坏社会既有统治基础和大众福利的敌人,该采用甚么手段才可以被称作为不道德或不被允许的呢? 10、对于那些有健全逻辑思维的人士而言,难道能够希望通过合理商议和辩论来指导大众吗?大众与理论的力量是如此强大,他们往往会提出各种反对或对立的意见,尤其是当这些反对意见对大众有利的时候。尽管这些异议或反对愚蠢而荒谬。群众或某一群体中的成员往往只是被卑微的激情、不值一提的信仰和传统、或情感用事的公理所引导。这会妨碍任何一致意见的达成,即使是在一个很完美的合理辩论基础之上。要想成功地驾驭大众在于机遇,或在多数压倒少敦的基础之上。少数人往往不顾各种政治隐秘而提出一些荒谬议题。这些议题往往导致无政府主义的后果。 11、政治与道德毫无其同之处。被道德俘虏的统治者不是一个有经验的政治家,因而其地位也不会稳固。那些有统治野心的人必须借助于狡诈与虚伪。那些伟大的民族品格,例如坦率和诚实,是弄政的大敌,因为它们可能会比最强大的敌人更有效,更必然把统治者拉下马。这些质量肯定是非犹太王国民众的美德,但我们绝不能愚蠢地受其指导。 权力即正义 12、我们的正义在于暴力。「正义」一词是一抽象的思想,并不具任何意义。该词的意义不过是:给予我所有我想要的,以证明我比你强大。 13、正义从哪儿开始?又于哪儿结束? 14、在一个具有糟糕的统治机构、毫无人性的法律以及在滥用权利中丧失了人性的统治者的政权里,我发现了新的正义──即通过强势的权力去摧毁所有现存势力与秩序,重建所有制度。通过使那些自由主义者自愿放弃自由主义的方式,成为那些曾经将权力施加于我们的统治者的主人。 15、在各种摇摇欲坠的势力面前,我们的力量将会越来越战无不胜,因为它是隐而不见的,直到它的力量累积得足够强大,以至于任何狡诈与阴谋都不能将其摧毁。 16、我们目前迫不得已犯下的暂时恶行终将产生一个不可摧毁的好政权。它将恢复曾被自由主义化为乌有的国民生活的正常秩序。结果将证明手段的有效。我们在计划实施中不必拘泥于原则与道德,而是利用必需和有用的原则与道德。 17、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精心设计,绝不可背离的伟大计划。我们绝对不能冒任何风险,使数个世纪来殚精竭虑的计划付之东流。 18、为了更好地阐释我们的行为,有必要注意暴民的无赖、懈怠与不稳定性,他们不能理解与尊重自己的生活与福利。必须懂得,暴民的力量是盲目、愚蠢以及不可理喻的,往往会受到任何一方的挑唆。暴民只会将自己引向深渊,因此,他们的成员,尤其是那些自命不凡者,或许他们中有人本来可能成为智者,但由 于不懂政治,也只能将整个国家带向毁灭。 19、只有那些自幼受过自我控制训练的人才真正懂得政治的要义。 20、一个民族将其置于自命不凡者的手中,将自己带入由政党分裂而导致的毁灭之途。而政党之争是由于人们追求权力和荣誉,并由此带来的骚乱而引起的。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其大众可能心平气和、毫无嫉妒之心地作出公正判断吗?可能由大众毫无私心杂念地处理国家事务吗?这决不可能。任何计划会因暴民有众多首领而四分五裂,因而将丧失一致性,于是也变得难以实行。 我们就是暴君 21、只有在绝对专制的统治者的统治下,计划才可以精心设计并恰如其分地向政权的各个权力机构清楚传达。由此可以得出这样的必然结论:一个国家令人满意地统治方式是那种可以将统治权集中在一个责任人身上的统治。没有绝对的专制,将没有文明的存在,其延续不是经由大众,而是统治者的指导,无论那个人将是谁。暴民是野蛮的,将会在任何可能的机会展示他们的野蛮。一旦暴民将自由握在他们的手中,自由将迅述变为无政府主义,而无政府主义自身是野蛮的最高表现形式。 22、那些酗酒动物受惑于杯中之物,狂饮滥用也与所谓的自由同行。那不是我们所走的道路。那些非犹太民众受惑于酒精,他们年轻时受所谓「古典主义」的愚蠢教导,此后却被败坏的道德所引诱—是被我们的代理人,即教师、走狗、豪宅中的管家、牧师、以及那些非犹太人经常光顾的淫荡场所的女人们所引诱。在上述提及的人中,我最后数到的就是那些自愿拜倒在腐败与奢华脚下的所谓「交际花」们。 23、我们的暗号是:武力和欺骗。只有武力才可以在政治斗争中取胜,尤其是当它隐藏在政治家的智慧中时。暴力是政权维护其统治的基本原则,而狡诈与欺骗则是其不向新的势力低头让位的根本。这一邪恶手段是一个,并且是唯一能够获得好的结果的手段。因而,为了达到我们的最终目的,我们必须不能停止贿赂、欺骗与背叛。在政治斗争中,我们必须懂得如何毫不犹豫地夺取别人的财产,如果它能移确保我们的统治。 24、我们的政权,沿着和平侵略之路,有权用不太引人注目、更让人满意的死刑来替代战争的恐怖。而后者又足以维持可以导致盲从的畏惧之心。只有残酷无情的严苛才是政权最强有力的因素:不只是为了结果,也是为了胜利,我们必须坚持暴力与欺骗的策略。与其说那些清算的手段,不如说严苛这一原则本身,使我们大获全胜,使所有其它政权畏惧并屈服于我们的超级政府。只要这一点就足以使得他们明白:对于那些不驯服者,我们是绝不手软,绝不善罢罢休的。 我们应该终结自由 25、追溯到远古时代,我们是人群中最早喊出「自由、平等、博爱」的人。自那时起,这些口号就被那些来自各方的、愚套的鹦鹉学舌之人所重复。他们被这些鱼饵引诱,然后将世上真正的福利—─个体自由放弃。而在此之前,个体自由是如此得到坚决捍卫,抵御了暴民的施压。那些非犹太民族中自称智者的人,知识分子们,不能理解这些词汇的抽象意义。他们不懂得:事实上,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平等,也没有所谓的自由。大自然本身就造就了头脑、性格的差异以及能力的不平等。也同样无声地,创造了对于自然法则的遵从。毫无疑问,暴民是盲目的,而从中选出的维护规则的新贵们,就政治意义而言,也和那些暴民们一样,是盲目的。那些精通政治的人,尽管本身是个傻瓜,也能统治他人。而那些不擅长此道的,纵然是个天才,也会对政治事务一窍不通。对于这些政治技巧非犹太人毫不重视,但一直以来,恰恰是这些成为一个王朝统治的根本:父亲传授给儿子政治事务的课程,并保证除了王朝成员知道之外,没有其它人知道,也保证不会有人透露给被统治者。随首时间的推移,统治中的王朝更替意义逐步丧失了,这对于我们伟大事业的成功起了很大的帮助作用。 26、由于我们那些无知盲目的代理人摇旗吶喊,「自由、平等,博爱」被带到了世界各地。一直以来,这些口号是滋生于非犹太人的蛀虫。其所到之处,终结了当地的和平、安宁和团结,摧毁了这些非犹太国家的政权基础。这一切你们以后会明白,将帮助我们大获全胜:给予我们一个可能,将王牌握在我们的手中—摧毁那些特权阶级。换言之,消灭那些非犹太国家中的贵族阶层。这一阶层是那些国家中唯一能够抵抗我们的力量。一旦摧毁了这些非犹太国家的世袭贵族阶层,我们就能够建立由金钱为主导的,受过良好教育的新贵族阶层。这一新贵族阶层的资格将以财富和教育水平衡量,而财富和教育则掌握在我们的长老手中。 27、我们的获胜因这一事实而变得更加简单容易:在和所有我们所需要的人发生关系时,我们一直倚重能触动人类最敏感神经的东西,即金钱,还有人类的贪婪、对于物质的无穷欲望。单单使用这些人性弱点中的某一点都足以破坏任何首创精神,因为它能够摧毁人类的行动意志。 28、自由的抽象意义能够使我们说服所有国家的暴民:他们的政府不过是人民的仆人,而人民才是国家的真正主人。而仆人是可以像被用旧的手套一样替换掉。在这些国家中,正是这种可以替换掉人民代表的可能性,赋予我们任命他们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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