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森去世了,一代宗师离我们远去。据说在钱老晚年的时候,曾经对中国的创新问题提出一些自己的疑问:“他们问什么做不出来呢?”
钱老去世后有十几个大学教授联名给教育部提问,最后就是以钱老的提问作为结束,加上最近中国教育部长的变更,中国应试教育的问题提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怎么改,却是乱七八糟,提出很多不切实际的方案。
因为这些人根本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中国的教育问题,他们没有从根本上发现和认识中国教育问题的根本原因,或者是错误的分析了存在问题的原因,他们也无法得出正确的结论和提出正确的解决方法。
钱老也只是提出了问题,而没有给出解决的方法。我个人认为钱老的这个问题是一个简化版的“李约瑟难题”,而这个问题至今在中国还没有人能够解决,因为大多数人都找不到问题的根本原因。
没有创新的能力,可能就无法回答钱老的这几个问题,也无法解开“李约瑟难题”,问题的关键在于为什么我们失去了创新的能力?!这个问题在中国延续了上千年,所以绝不是教育体制所能够解决的。关于创新我们看到一下问题都会影响人才的培养:
l 教育体制的导向问题是重要的:是引导学生创新,还是限制学生完成规定的学习内容;
l 我们的用人体制也有问题:用通才、全才还是用专才?
l 家长的作用:是培养还是独立的个性,还是培养“听话”的孩子,家长给孩子提供什么样的榜样
l 学校和老师的作用:是要规矩的“好学生”,还是发挥孩子的个性,鼓励他们的爱好和兴趣发展;
l 孩子的个性是在父母和学校老师的引导下形成的:没有正确的培养与引导,孩子的创新能力就被扼杀了,即使长大后,想要创新也无能为力了,因为他大脑中的限制已经形成,他已失去了创新能力。
最近我们看到中学校长有权推荐上北大的学生又引起了很多的争议;我们希望推荐的是有个性学生、是在某方面有特长学生,我们希望推荐的是“偏才”与“怪才”,格鲁夫说过,未来的世界“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我们就是希望这些人能够创新,给我们带来他专长方面的惊喜。但我们看到现在各学校还是推荐“全才”的学生,这样的推荐失去了原来的本意。
中国的传统文化限制了我们的创新,中庸之道本来就是限制“标新立异”的,而没有“标新立异”怎么可能有创新呢?把中国人创新能力的丢失,归结为是教育体制的问题,是一种片面的思考,是一种推卸责任的做法,只有全社会动员起来,改变我们的文化,我们才能真正的出现创新型企业和人才,才能最终回答钱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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