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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说地] 我的奋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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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7 18:02: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我的奋斗



依据一九二四年四月一日慕尼黑人民法院的判决,从即日起,我进入勒奇河畔兰支尔堡的监狱服刑。这是第一次给我机会,使我能在多年不间断的工作中,安静下来开始着手著书写作。曾经有很多人要求,我自己也曾希望有一本为运动而写的专著。因此我决定着手写作此书。 这本书分为两部,其主旨不单单是要阐明我们运动的目标,同时力求描绘出这一运动发展的前景。相对于其他纯粹教条的论著,我们希望能从这本书中学到更多的东西。

这同时给予我一个机会,使人们能够通过我著作的第一部和第二部加深对我的理解,清除犹太报章上所散布的关于我的恶毒的神话。

这两部著作并不是为局外人,而是为追随这一运动的人士所写的。这些人心意的所属和他们的信念,还需要从内在的启蒙上作出努力。

当然,我也知道,要使一种主义获得人们的拥护,用口头远比文字叙述来得有效。世界上每一个伟大运动的成功,大都归功于出色的演说家,而不是伟大的作家。

但是为了能够在基本的理论上达到一致,并在行动上获得统一,我们需要有成文的著作,作为我们日后行动的指南。这两本书将作为运动的基石,它概括了我们共同的价值观。

著者 于勒奇河畔兰支尔堡狱中



第一部 清算

第一章 在父母的家中


命运使我出生在茵河岸边的勃若诺镇(Braunau),直到今天我还认为,这是我的幸运。这个城市位于两个德意志国的交界处,这里的年轻人似乎生来就秉承一个使命,这就是在我们的有生之年,不惜任何手段,使这个民族重获统一。
德意志的奥地利应尽早回归到大德意志母国的怀抱中。这不该囿于任何经济上的考虑。不!决不!即使这个统一将使我们在经济上蒙受损失,对我们来说也是无足轻重的,德意志必须统一起来。具有相同血统的人必须属于同一的国家。如果德意志人民的子孙不能拥有一个统一的国家,他们在政治殖民的事业上将永远不会拥有道德的权利。如果德意志将它所有的民族都纳入其版图中,但却无法保证其获得更多的粮食,终有一天他会由于民族的困境,获得向外掠夺土地的道德权利。那时候大众为了面包和牛油,锄头就会变成刀剑,泪水就会沾湿战争的帷幕。正因为如此,这个边陲小镇对我而言,无异于一种特殊的伟大使命的象征。从另一种角度来看,这个边境小镇也在提示我们:100多年前这个不起眼的小城,曾被幸运地载入德意志的历史。因为这里发生的不幸,曾经震撼了整个德意志民族。在我们的祖国遭受沉重的屈辱时,纽伦贝格人约翰尼斯·帕尔姆(Nuernberger Johannes Palm), 一个市民书商,顽固的“民族主义者”和法兰西的敌人,为了不幸的,同时也是他所热爱的德意志而牺牲。他拒绝供出他的同伴,更准确的说是主犯。如同Leo Schlageter那样,他也是被一个政府代表向法国告发。〔注:这里指的可能是拿破仑占领德国时发生在德国境内的事。1806年在拿破仑的威逼下,德意志帝国西方和南方的16个小邦组成莱茵同盟,脱离了德意志帝国,德意志神圣罗马帝国宣告解体。奥地利皇帝弗兰茨二世于1806年8月6日摘下德意志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冠。 1808-1809在拿破仑治下,奥地利一度爆发起义。(见迪特尔.拉夫,德意志史,第53页) 1815年俄国、奥地利和普鲁士结成“神圣同盟”以保卫宗教、和平与正义为名,实质上是为对抗资产阶级大革命而建立的同盟,反对一切革命活动。(见同上第69页)〕 在泽韦林(Severing)先生的王国中,这个奥格斯堡(Augsburger) 的警官因此获得了一个可怜的荣誉,他成为新德意志官员的样板。



八十年代末,我的父母就住在这座被德意志殉道精神的光辉照亮的茵河河畔小城,他们有着巴伐利亚的血统,却住在奥地利这个国家里。我的父亲是一个忠实的公务员,母亲是一位家庭主妇,她永远用同样的爱心照顾我们这些孩子。关于这段时光只有一点匆忙的印象留在我的记忆中,因为几年后父亲不得不离开这座可爱的边城,因为新的工作需要迁居到茵河的上游帕扫(Passau)去,即到德国本土。



这是奥地利海关税务官员常有的“调任”。不久父亲又被调到林茨(Linz)来,最后在这里退休。“退休”对于这个老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他作为一个穷困的、小佃农的孩子已经饱受过苦难。在他还不满13岁时,就背了包袱离家出走。虽然老一辈有经验的人,曾经劝告他,别到维也纳去,但他还是决定到那里去学习一门手艺。这已是上个世纪50年代的事了。这无疑是一个痛苦的抉择,走向未知的前途,而口袋里只有3个盾(Gulden:货币名)。当这个13岁的孩子长到17岁,他通过了专业匠人的考试,但是他并不满足于此,相反的,童年的贫困、常年的潦倒和怨恨使他下定决心,放弃这个职业,去学习另一种高级的职业。对一个生活在乡间的贫困的孩子来说,当一名牧师是他们想象中所能得到的最高尚的职业。但是在大城市生活了一段时间,他的眼界逐渐开阔起来,都市官员对他来说才是一种高尚的职业。他用从小就被贫困磨折出来的坚韧,和只过了半个童年就已“老了”的心态,以及整个心力去实行这一决定--最后他终于成为了一名公务员。据我所知,他差不多经历了23年才到达这一目的地。他终于实现了他的誓言,如果在事业上没有取得什么成就的话,绝不回到可爱的故乡。〔注:希特勒称他父亲23年后即40岁时才成为公务员,这与事实并不相符。1864 年,即Alois Hitler(1837-1903)27岁时,就已当上临时公务员助理,1871年35岁时在茵河岸边的勃若诺担任检查官(Controlor), 1875 年他38岁时已是税务官。他原姓为Schicklgruber, 1876年39岁时他改姓为Hitler(见Werner Maser, Adolf Hitlers, Mein Kampf, Bechtle, Esslingen 1995,112页)〕



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但是这个小村庄已经没有人再认识这个小子。这个村庄对他来说也已经是个陌生的地方。



56岁那年他终于退休了。〔注:Werner Maser 认为是在58岁那年才退休,见同上〕他忍受不了这种悠闲的日子,在奥地利Marktfledens Lambach附近购置了一些产业。〔注:1895年2月4日他买了38000平方米土地,即在他退休前。1895年6月25日退休,这年他58岁。1897年6月又将土地卖出。1898年11月他又在Leonding买了一小块带有一间屋子的地。希特勒1898年-1900上小学,1905-1906染上肺病。〕他在那里刻苦耐劳重复不断地工作和生活着,这使他又回复到他父亲的事业上来。



在这段岁月中形成了我的第一个理想。在田野中无数次地嬉戏跳跃,通往学校的漫长的道路,与其他顽皮的孩子们一起嬉游,虽然免不了让母亲担心,但这一切使我没有成为深居简出的人,而是另一种人。当时我还从未严肃地思考过有关我未来的职业,可是对于父亲的生活方式我从来就没有过好感。我相信我的演说天才,多多少少和我的同学在争论和尝试说服别人时获得了训练。我成为一个小孩子王,当时我在学校中成绩很好,但却是不容易对付的一个人。



闲暇时间,我参加了Lambach修道院的唱诗班,在那里学习唱歌,所以有很多机会参加教堂的节日庆祝活动,这使我常常沉醉于其中。修道院的院长〔注:这是一所慈幼修道院,院长名为Hagen,挂钩十字 (Hakenkreuz)原是慈幼修会的徽章,希特勒当时绘在他的笔记本中,并以此为书本设计标题。见同上第114页,后来成为纳粹的徽章。〕也因此成为我学习和追求中的理想人物,就象我的父辈们曾把乡村神甫作为他们追求中的最高理想那样。至少有一段时间我是这样想的。父亲对他这个好争论的孩子的演说天才评价并不高,因为不能理解,所以对我的未来也没有寄予很高的期望,对年轻人的想法也无法认同。他忧心忡忡地关注着我的矛盾心理。〔注:矛盾心理指的可能是希特勒当时的性格,一方面好争论,另一方面却想当修道士,一动一静的矛盾。〕



不久我就放弃了对这一职业(修道院的院长)的渴望,让更为适合我性格的其它愿望有更多存在的空间。在父亲的书房翻阅书籍时,我找到一些有关军事的书籍。其中有一本关于1870/1871德法战争的大众版书籍。该书分为两部,集纳了当年出版的一种画报。这两部书是我最为喜爱的读物。不久,伟大的英雄战争成为我内心最重要的体验。我从此开始,向往一切有关军事、战争和军人的事物。



在其它方面,这对我也具有很大的影响。我的脑海中第一次浮现出这样一些问题,虽然当时我对这些问题并没有很清楚的看法,这就是:这个好战的德意志究竟与另一个有什么区别?在这场战争中,为什么奥地利没有和德意志并肩作战?为什么父亲,还有其他所有的父亲都没有参与战斗?



难道我们和他们不是同样的德意志人吗?



我们不属于一个整体?这个问题第一次在我的小脑袋中转动。我心里有些嫉妒,我必须谨慎地思索问题的答案:难道不是所有的德意志人都同样幸运,隶属于俾斯麦的帝国?



我实在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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