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上海式的白领典型代表,可以在杜拉拉升职记找到生动的形象。
不是所有的上海式白领都是这样,不过,能想出那么多方法对付公司,也只有上海的理性主义才能做到,这样的人物,换在深圳是不可能的,因为深圳的法院不是理性主义的,个人的理由再符合劳动法,深圳法院是葫芦僧判葫芦案的,政府不强势,也腐败,大家只好寻求妥协,4466(广东话,就是你得6份我得4份也可以了),两边妥协一下,上海就不行,一定要找出55平衡点,而且是精确的,上海人是可知论的,一定要找出一个完全铁定的结果,像黛西这样用窃听器搜集证据,与欧洲的科学精神非常符合。尽管黛西被李可写成反面人面,可是每个理性主义强调法制的上海人可不是这样想的,他们认为自己是正确,外地人才是笨笨的,因而是乱糟糟的。
这样,上海的强势政府,按法律条款严,驱逐乱糟糟的民工,这样的治安环境让西方人大大喜欢,西方投资者,不仅可以雇佣廉价说英语的白领,这些上海的白领知道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培根、雨果、歌德、狄更斯等西方哲学和文学,欧洲文化底蕴深厚,这让西方投资者大为吃惊,在上海外资企业的清洁工家里,也是看外国文学的,而这些经典的近代西方文学,在深圳几乎是木乃伊一般无人翻阅。
深圳的政府不管事,导致深圳下层自由度大,外地民工流入多,社会治安混乱,政府不按规则,这让外商不喜欢深圳,外商或者有钱人拼命投资上海,这样,上海又自己造成了一个恶果,就是完全不平等的外方资金把上海的物价和楼价弄得扭曲真相,结果纯种上海人不得不与世界富豪竞争,那完全不能竞争的,结果,温州炒房团,台湾炒房团,美国日本炒房团进攻上海,在上海炒房子,上海人关于炒房子的观念是一致的,都是理性主义,都是喜欢浦西市区的,上海人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观念把自己陷入紧张的战争,这是多数谬误,大家都是一样想的,必然物价一窝蜂,所以,地价奇迹是上海人制造出来的,因此上海神经绷紧,稍为不慎,亏赢都是几百万,只要有钱,一投资房子都是涨的,穷人越搞越穷,富人越搞越富,上海的贫富关系实际紧张。
而深圳形成了前店后厂的加工业产业带,外国资本都是实业资本,没有闲钱主要心思用于炒房,由于深圳人没有统一的理性的标准,大家形不成统一的观点,结果,没有办法造势炒作,政府胡涂,批地容易,市场选择大,社会资金多,这样,深圳不形成机型地产业,租金也不是太贵,供楼也可以,小额的供楼也有,不做房奴也过得去,冰雪一帮人可以不想买房子的事情,到处疯,而在上海,片刻不能不想房子的事情,沉重的负担导致疯不起来。
所以,上海的课题是买方PK租房,又是一种理性主义分析。
在深圳,买房和租房,都是糊里糊涂的,没有统一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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