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栖息者,亦远足】(3)
目标、方向、状态——亦远足,亦栖息
小时候第一次觉得自己尽管成绩优秀但还算不上国家栋梁的事是学了那篇少年周恩来的文章,文章中提到恩来总理从下就立志: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当时老师就问了,大家的理想是什么啊?还将我这个尖子生叫了起来以示范,我当时就懵了,只能答曰:科学家。我发誓我当时心目中科学家都是搞化学的,也不知是受了哪张图片的影响,总之我认为他就是整天举着烧杯摇摇看看的那个人;而我们当时还差好几年才能学到化学,因此我对化学的理解又可以是简单的概括为两个字:“药水”。这样一来,我当初的理想应该可以理解为是要成为一个“药水家”,可我到现在除了小时候在家喷过农药、长大后用过珍视明,竟与药水一无交道,也不知道我这个天才到八、九十岁的时候会不会差点获个什么诺贝尔奖——总也不能就这么武断地认定我的前程吧。 总之,关于理想这个问题,我困惑过了整个理想的年代。
到现在,我不再去死求什么最终目标了,理由有三:1、人算不如天算,且不说10万次过马路中你仅有1次走了神被挂而出师未捷; 2、
从本人的例子可以看到,任何一个决定或者想法都是与所获得的信息相对应的,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小时候你能知道明天的菜里是否有肉就比较牛,大了你能看到5年后你的发展、老了你能掐个手指算到金融危机或者梦到战争那你就相当总理般了不起了; 3、
你如果如此,那就意味着你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最后,在超越第1、第2条之后,你完全有可能会最终无比满足地站在自己的巅峰哈哈大笑、笑完后再花个不遇上车祸的几年来调整自己的心理,但你也完全有可能终身郁郁寡欢,不是付诸子女就是不瞑什么目。
于是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唤了:没有了目标你叫我们怎么活啊?! 等等,我们所谓的“目标”这个词语仍然存在,而且仍然有其的激励意义,但我们不妨将它换种理解,那就是“阶段指标”,我们的“目标”无论多长远,都应该只是承担一个“阶段指标”内涵,不需要带上太多的个人情绪。
那我们追求什么? 目标是死的,有达到就有达不到;明显觉得达不到时我们就会一致商量修改目标。你去看看世界银行年年年初定目标,年后半段开始修改目标,至今我也不是很清楚经过那么多专家费了那么多内存从3%计算到1%到底有什么促进意义(还是有诸如统计之类其它意义的),年末高于或者低于除了证明经济发展高于或低于预期这个大家都会计算的加减法之外又有什么更多含义。 ——恰好,在这时候我们找到了问题:目标就是指标,我们在信息不全面时候划出的预期线,我们特别爱用后来的结果去在这根线杆上跳上蹦下,悲观与满足被一只天上的数字之鸟所左右。 事实上,我们都注意到了:设定目标的动机是为了把什么什么搞好。我想目标可能是任务管理的第一层,那个动机是第二层,这个第二层用一个词语来概括就是: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