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息谷-管理人的网上家园

楼主:法缘 - 

[转帖]明日栖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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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5 01:55:41 | 只看该作者
另外,对于教育我有这样一种感觉。
那是在战争结束前我在山里进行自然农作法实践的时候,当时我采取了不修剪枝条让其任意生长的方法。最初,我把放任自然混淆了。结果,枝条生长杂乱,并发生了病虫害,糟蹋了70公亩柑橘。从那时起,我一直思索着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是自然型的柑橘树。经过长时间的摸索,我找到了这种树形。按照这种自然型培育出的柑橘树,无需预防病虫害,无需施农药,也无需进行剪枝。只要懂得了自然,也就不需要所谓的人类智慧了。
对孩子的教育也是同样。我最初也在这方面有过失败。将放任和自然混同了,在很多情况下把放任误以为是自然。
也可以说,因为把孩子置于放任状态,所以才需要教育。如果把孩子置于自然状态,也就无需教育了。
例如教孩子音乐,就是不自然和不必要的。孩子的耳朵是完全可以捕捉到音乐的。他们听到的潺潺的流水声、水车的转动声,甚至包括森林中树叶的摇动声都是音乐,而且是真正的音乐。
但是,音乐的教育却灌入了各种杂音,使孩子们的耳朵产生了混乱。也就是说,把孩子引上不正确的道路,破坏了孩子纯真的音感。这样就出现了不自然的状态、即所谓放任状态。在这种不自然的状态下放任下去的话,孩子们即使听到了鸟的鸣叫和风声,头脑里再也不会有歌曲的感觉了。
正是因为先造就了这样一种头脑,所以在这以后就必须拼命向他们灌输音节啦、音符等,教他们如果唱歌、听音乐和作曲。
未接受音乐教育而自然长大的孩子,他们的耳朵非常纯,也许他们不会唱流行歌曲,也不会弹奏乐器。我认为,不会弹钢琴和不会拉小提琴,同他们听真正音乐的耳朵和唱歌的嗓子是没有联系的。即使不会唱歌,只要有能唱歌的心就很好。即使不懂五线谱,只要耳朵和心能合上音乐,能从中感到快乐就足够了。音乐本来是存在于人类心中的,然而,我们不是通过音乐教育使这种心保持下去,而是将孩子带入了一个不自然的环境,并且放任于这种状态,最后直至他们不会吟诗,不会唱歌,说他们是五音不全。所谓五音不全,本来是不存在的。是人们先把孩子搞成五音不全,然后再去纠正他。教育者只不过是一种校正人类缺陷的修理工。
一般而言,谁都认为自然是好的。但是,人们并不知道什么是自然,不十分了解将自然变为不自然的最初的原因。
举树为例,如果人用剪刀将其刚生长出的新芽剪掉,哪怕是只剪掉1厘米,那么这棵树就会变成一颗不自然的树,而且绝对不可能再挽回。
当人类向自然施以点滴的智慧、用剪子轻轻剪一下、使用一项微小的技术时,自然都会在这一瞬间出现紊乱。一棵新芽的修剪将导致整棵树出现紊乱,产生无法挽回的后果。
树发生紊乱后,如果我们放任不管,那棵树就会在最初的自然秩序被打乱和失衡的情况下生长,必然出现树枝间无规律地交错生长。
本来,树枝和树叶是按照叶序有规律地生长,平等地接受日光的照射,树枝发挥着树枝的作用,树叶发挥着树叶的作用。但是,由于人类的插手,将其新芽剪掉了1厘米,树枝的生长便出现了混乱,有的相互交错,有的上下重叠,有的相互挤靠。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出现了枯萎,有的则发生了病虫害。这同庭院种植的松树一样,园丁稍加修剪后,松枝就会弯曲,第二年如果不剪,马上就会出现枯枝。
总之,人类是在用自己的智慧和行为做错事。做了错事后并未察觉,当错事产生的后果显露出来后,再去努力修正。一旦修正产生了效果,就觉得是有价值的,是出色的。人类就是这样不厌其烦地反复做着这种事情。宛如自己将屋顶的瓦踩碎,然后担心房子漏雨、顶棚腐烂,于是赶紧进行修缮,最后自鸣得意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
科学家也是如此。
一个人为了成名,夜以继日地拼命读书学习,结果成了近视眼。问他为什么学习,回答是为了成名以后发明一种好的眼镜。学习过度患了近视眼,最后为自己发明了眼镜而自鸣得意。我认为这就是科学家的实际情况了。
如果再讲具体一点,石原先生曾讲过这样一段话:人类为自己研制出火箭、飞上月球而感动自豪和高兴。但是,当问及火箭的用途时,回答是由于发射火箭的燃料不足,去月球上取铀。取回铀以后再发射火箭。另外,原子堆的火和燃烧铀产生的废弃物——死灰,因为地球上无存放的场所,所以需要用混凝土包好后,用火箭把它发射到宇宙。这和上述眼镜的故事如出一辙。
不管是多么伟大的科学家、教育家和艺术家,我们只要从初始点来重新评价他们,都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人类并没有做什么。对此,我的一株水稻、一株小麦以及一个柑橘都可以提供证明。它明确地否定了人类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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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5 01:56:33 | 只看该作者
自然农作法是农业的源流

这几年来,越来越多的人对我的自然农作法产生了兴趣。广播、电视、报纸和杂志的报道也活跃起来。
我只是为了证实和说明人类并非全知,才做了一个农民。
现在,整个社会正向其相反的方向迅猛发展。向着脱离自然的方向发展。可以说,随着其极限的临近,对此产生了疑问、乃至进行反省的时期已经到来。
我潜心钻研的回归自然的农作法、彻底否定所谓人智和人为的农作法、曾被一般人视为不可理解的农作法,却在科学飞速发展的今天产生了意义,开始受到关注。而且,来势凶猛。
这是因为,从表面上看,我好像是朝着与社会的发展完全相反的方向走,与一般人之间的距离在拉大。然而,一旦达到极限,两者间关系又变得很近,宛如一张纸的正面与背面。对于人类,这是非常重要的。这种农作法看似已落后于时代,但当你在某一时刻对其留心观察,并将它与当今的科学农作法进行比较,你就会发现它是非常先进的。
这似乎难以置信,但是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上次我见到京都大学的饭沼先生时,曾谈到这样的话题。一千年前的农作法是不耕田的,到了三四百年前的德川时代,传入需耕田的浅耕农作法。后来又传入西洋农作法,变成了深耕的农作法。尽管农作法经历了这样一个演变过程,但我也敢断言:下一个时代的农作法,将会从浅耕回归到不耕。
在一般人看来,完全不耕田,似乎是回到了一千年以前的原始的农作法。但是,我创造的那种在不耕田的条件下连续直播小麦和水稻的种植方法,近年来却受到各县的试验农场与大学的关注和研究。实践证明,这是一种最现代的省力的农作法。这样说来,似乎我的农作法否定了现代科学,是与现代科学背道而驰的,但实际上应该说,我的农作法是现代农作法中最先进的。
虽然说这种自然农作法是完全否定科学的,是非科学的,但有的大学教师来此进行详细调查后却十分震惊,认为这是最科学的农作法。
我说过,我虽然是否定科学的,但我提出的自然农作法必须是能经得起科学的挑战、并能指导科学的农作法。
其实,这种在不耕田的条件下连续直播小麦和水稻的种植方法,早在30年前,我就在农业杂志上发表了。从那时起,虽得到了充分的报道,也向社会作了广泛的介绍,但它只是被视为一种与众不同的农业技术。
然而,今非昔比。那些预见这一农作法将成为现代农业最尖端技术的学者们、技师们以及对此虽持有疑问但深感兴趣的人们,最近络绎不绝地来到我的田里和山中的小房子里。这些人发表了各种各样的见解,作了各自的解释。有的认为它是原始的,有的认为它是落后于时代的,而有的则认为它是最先进的,还有的认为它是通向未来的突破口。
在此,最重要的是,要首先掌握一个不变的原点。一般人考虑问题时总是把时代放在前面,很怕落后于时代。为此,他们总是表现为左右摇摆,徘徊不定。
我曾说我自己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指我抓住了这个原点。我认为不管到了什么时代,真正的原点和中心经常是一定的、不动的和不变的。
我认为,自然农作法自太古时代就已出现过,基督教语言中就出现过,甘地等所搞的农作法就是自然农作法。另外托尔斯泰的《傻瓜伊万》中出现的农作法也是自然农作法。这些都说明它并没有因时代或场所的变迁而发生变动,或被淘汰。它是作为农业的源流和原点长期存在而不变的。这正与人和自然的关系一样,自然界自古至今虽没有发生变化,仅在不同的时代人们对它的看法却在发生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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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5 01:56:54 | 只看该作者
科学家越脱离自然越会增加他们的离心力,而离心力的增强又会导致向心力的产生,使他们想回归自然,想回到原点上来,并增加了对科学的怀疑。这就是造成他们纷纷到我这里来的原因之一。
作用与反作用、离心力与向心力,表面上是对立的,实为一体。
到我这里来的人好像都是怀着一种想要回到原点上的欲望。果真如此吗?我认为不是。他们只是由于在离心力的作用下不断向外扩展,感到如果再继续发展下去一切将化为乌有,将导致分散与崩溃。为此,他们才产生了应将目光向内、应向着中心的方向回转的欲望。他们并不是在明确把握住原点以后才要回到原点上的,而是在不懂得原点的情况下左右摇摆。根据平衡的概念,右侧的向左,左侧的向右,它们只不过是为求中心而进行摆动而已。结果他们只是在原点的周围,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地来回兜圈子。
因此,我认为他们并没有向原点靠近,哪怕是一步。只是右侧的向着左的方面稍稍作些反省,而左侧的则向右侧的讨教,试图进行调和而已。回归自然的运动也好,公害问题也好,都未向着问题的真正解决方面发展。只不过是脱离自然和破坏自然过程中的一个间歇,一种缓冲。
早在30年前,我的自然农作法就被介绍于世,并受到关注和研究。七八年前它在科技人员中已得到认可,认为它是正确的。虽然得到了认可,但他们要给它穿上衣裳,给它化上妆,使其变成商品。这样就需要很长的时间了。
所谓衣裳和化妆指的是什么呢?指的是,在承认自然农作法的基本作法的同时,仍认为在此基础上再使用些机械更方便,再少量地施用些化肥会增加产量。这样又使之回到了原来的立场。
来到此地的学者们,当看到这些可以否定科学的农田以后,不是对科学本身产生疑问,然后确认它,相信它,最终去发挥它,而是将它作为反省的材料,作为进一步推行科学农作法的材料。对此,我无比气愤,无限悲伤。

自然农作法为什么没有普及

我居住的村落虽然很小,但二三十年来我一直在条件各异的七八反农田中种植水稻和小麦,一直把它是否具有普遍性作为重点进行实验。我没有把只适用于部分地区或局部地区的方法作为自己研究的目标。我认为,只有在所有地方都能适用的、带有普遍性的方法,才可称之为实用的农业技术。
现在,通过各地试验农场的试验,按照此种农作法种出的大米,产量高于插秧的方法,小麦的产量也不低于高垄种植的方法。目前,根据各方面提供的材料看,都不能否定其可行性。
那么,这种已经被事实充分证明的自然农作法,为什么不能普及呢?
原因在于,在当今的社会里,一切事物都在向着专门化和高层次化发展。为此,对从整体上去把握某一问题带来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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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5 01:57:08 | 只看该作者

例如,高知县的病虫害专家桐谷先生来到此地,调查这块农田为什么在没有进行浮尘子消毒的情况下而浮尘子却非常少的原因。通过对昆虫的栖息状态、密度、天敌与害虫的关系、蜘蛛的发生率等进行调查后,得出的结论是:这里的农田与试验农场经过消毒的农田在害虫发生密度上几乎相同。也就是说,未经消毒的这块农田与使用农药全力消毒的农田,害虫的发生密度几乎无任何差别。更令人吃惊的是,调查结果表明,害虫虽然少,但害虫的天敌却比消过毒的农田多出很多,借助天敌的力量保持着现有状态。与施用价格昂贵的农药杀虫的方法相比,采用此种栽培方法,问题全部得到了解决。桐谷先生在得出此结论后返回了高知县。
按道理讲,该县的土壤、肥料以及耕作专家们应接踵而至。但是他们却没有来。我认为,即使桐谷先生回去后在某个会议上提出了要尝试一下我这里的方法,得到的反映也一定是:从整个试验农场或从整个县来看,采用该方法还为时尚早,需要从各方面进一步进行研究。这样一来,要就此方法得出肯定或否定的结论,仍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这种情况在所有的县都出现过。这就是现实。到此视察过的技术人员和专家至今几乎无人作出过这种方法的这一点不明确,这一点不正确"的结论。他们都从其各自的专业角度出发,认为采用此种方法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是说,他们在此至少得出了我认为没有什么问题的结论。
然而,在他们返回后的五六年间,没有一个县将其付诸实施。
从现在的试验农场的机构或大学的机构以及研究方法来看,导致这种结果也是必然的。在各个问题上都强调慎重、慎重,因而束缚住了手脚。说起来实在是令人焦急。总的情况尽管如此,但最终还是出现了一步步向具体实施迈进的动向。今年(1975年)近畿大学的农学系终于成立了自然农作法项目小组,决定用两至三年的时间让各教研室的教师轮流到我的农田和柑橘山来进行调查。
这第一步虽然已经迈了出去,但谁又能保证它的第二步不迈向相反的方向呢?
关于这一点,我前面已经谈到。他们虽然采用了自然农作法的骨架,但又认为如果完全不使用肥料、农药和农机具的话,在现实的社会中将会影响到各方面的关系。为此,他们同时主张,根据不同的时间和地点也可以使用些肥料、农药和农机具。在很多情况下他们甚至推荐这种做法。从农民的角度讲,他们自然不会去否定科学而愿意采取折衷的方法。虽然都在使用肥料、农药和农机具,但有的是认为使用它方便,有的则认为使用它才是真正的农作法。表面上看两者只是程度的不同,但他们的方向却是截然相反的。迈出的第一步虽然是缓慢的,但它却带有回归真正农业源流的色彩。然而,接着迈出的第二步又出现了脱离第一步发展方向的趋势。
此种事情反复地出现,真使我搞不清楚社会究竟是在朝着哪个方向发展。如果仅从最终的结果来看,迈出的第一步也并非是在接近自然农作法,毋宁说它同样也是在背离自然农作法。现实使我不能不这样看待这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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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5 01:57:25 | 只看该作者
人类并不了解自然

最近我一直在想,仅仅靠按学科划分专业的科学家们的头脑对我的农田进行分析是不行的。必须把科学家、哲学家、宗教人士以及包括种田人、政治家和艺术家在内的各方面的人都汇集于此,出场进行评议,就这种农作法究竟是否可行做出结论。
今年4月,各县及各试验农场的技术人员一起到此。京都和大阪大学的教师、环境科学研究所的人士共计20人左右,也组成小组一同前来。除此之外,正将自然农作法付诸实践的世界救世教的全国各县的代表们也结伴而至。
我觉得非如此不能解决问题。这是因为,专业的农学家和科学家自认为已了解了自然,或认为自己是站在该立场上的。因此,他们对研究自然充满信心,确信自然是可以利用的。
然而,我认为从哲学和宗教的角度看,人类是不能了解自然的。
我经常对来我这里帮忙、在我的山中房子里学习自然农作法的青年们说,谁都能看到青山上的树,看到柑橘的树叶,看到水稻,觉得自己了解绿色,觉得自己与自然朝夕相处,生活在自然之中。但是,实际上人类并不了解自然。而且,懂得人类并不了解自然这一道理则是接近自然的第一步。当你认为自己已了解自然的时候,你已远远地脱离了自然。
我还告诉他们,为什么自然是不可知的呢?这是因为,我们所了解的自然并不是自然本身,而只不过是将自己头脑中任意解释的自然误认为是真正的自然了。或者只了解植物学中的植物,如,只知道这是稻科的水稻,这是柑橘类中的蜜橘,这是松科的松树等。
毋宁说婴儿和孩子能看到真正的东西。因为他们是在没有思考的情况下进行观察的。孩子的眼睛是无比清纯的,可以直接看到绿色,对绿的感觉就是绿。但是,成人的眼睛看到的绿,只是七种颜色之中的一种绿色,看不到彩色电视机中的绿色与自然中的绿色的差别,从中得到的感受也没有区别。有的只是深绿与浅绿、鲜艳的绿与不鲜艳的绿这一观看方式上的不同。
我认为,从某一立场看到的事物并不是该事物的全部。如果彼此都未认识到这一点,那么,话是根本谈不到一起的。
各个专业领域的各方面的人汇集一起共同观察一棵水稻,研究害虫的学者从害虫的角度观察,研究肥料的学者从肥料的角度观察。在现实的情况下,这样做也是出于无耐。但这些人汇集在一起共同观察一种物体,情况将发生变化,它可以从整体上把握物体。现在缺少的正是这一点。
比如,当高知县试验农场的人来我的农场调查浮尘子与天敌的关系时,我曾对他讲过这样一段话:
先生,因为您是研究蜘蛛的,所以您大概在天敌之中只对蜘蛛感兴趣。实际上这样做是不行的。今年虽然蜘蛛大量繁殖,但去年繁殖最多的是土蛙,在此之前还出现过雨蛙。每年的情况都不一样。
某年、某个时期是哪一种天敌对害虫产生了作用,单靠局部的研究是无法把握的。有时是因为蜘蛛的大量繁殖导致了浮尘子的减少,有时则是由于降雨多雨蛙的大量繁殖导致了蜘蛛无法繁殖。或者相反,有时由于不降雨出现干旱,导致农田无水,使得白背浮尘子和褐色浮尘子未能繁殖。要防止和消除浮尘子的繁殖,与其花费劳力喷撒药剂,不如不往稻田中放水,晾干稻田,或不往稻田中浇污水,这种方法或许会产生很好的效果。为此我曾反复进行了实验。忽视稻田灌水与昆虫的关系而研究出的防治病虫害的方法,实际上是无效的。对于浮尘子与蜘蛛的研究应在观察蜘蛛与青蛙的关系中进行。为此,研究青蛙的教师应该来,研究蜘蛛的教师也应该来。生物教师、研究水和水稻关系的教师也应汇集到这里。
进一步讲,即使是蜘蛛本身,在这块稻田中也有四五种。其中有的蜘蛛像飞机一样乘着蛛丝飞跑。有一年,前一天刚刚割完稻子,第二天早晨一看,一夜之间,到处又重新拉起了蜘蛛网。蜘蛛网上还挂满了露珠,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摇曳着,呈现出迷人的景象。
远远望去,附近的人都觉得我的稻田上铺了一层丝织的网,问我铺了什么,我回答说什么也没有铺。于是,他们都纷纷跑来看个究竟。可见那蜘蛛网规模之大。在一两天内竟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令人惊异。仔细观察,发现每一平方厘米就有一至两只蜘蛛,密密麻麻,几乎没有空隙。一反稻田中的蜘蛛已不是几万只,而是几百万、几千万只。
过了两三天以后再去看,特别是在刮风的田子里,两三尺至几米长的丝乘风飞起。究竟是什么在飞呢?仔细察看才知道是蜘蛛网的丝断了,被风吹起。每根丝上还挂着五六只蜘蛛,宛如松塔、蒲公英随风飘去的场面。小蜘蛛紧紧地抱住蛛丝,把它当作飞机飞向远方。情景壮观,简直是一场大自然的戏剧。看到此景,使我感到这是艺术的世界,需要诗人、艺术家们参加进来。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了解所谓自然是在怎样地运作着,演出着什么样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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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5 01:57:59 | 只看该作者

如果在稻田中撒上农药,蜘蛛会全部死掉。有一次我试想,如果把灶灰撒到地里大概不会产生什么问题吧?于是我真的往地里撤了灶灰。令我吃惊的是,地里的蜘蛛全都灭绝了。撒时自然是碰断了蛛丝,可是在两三天后蜘蛛也全都死了。撒了一把这种被认为是完全无害的灶灰,竟然杀死了几万只蜘蛛。而且,蜘蛛的网也为此遭到了破坏。说明即使是灶灰也有其相应的杀伤力。由此可见,我们不仅要看到施用一种农药会杀死害虫浮尘子,杀死天敌蜘蛛,而且还必须注意到它将对大自然中正上演的戏剧造成的破坏。
有一年秋末,农田中出现的成群的浮尘子,好像使用了隐身法似地一个晚上全都消失了。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至今未找到。它们在什么地方越冬?从哪里来?又飞向何处?这些一直是个不解之谜。昆虫专家所了解的情况实在是少得可怜。
这样说来,农药的使用就不仅仅是研究病虫害学者的问题了,应召开一个包括所有追求人类真、善、美的人,哲学家、宗教学家以及追求美的艺术家参加的讨论会,一起讨论是否可以使用农药、是否可以施用肥料。宗教学家认为自己是研究宗教的,不懂得农田,施肥与不施肥和他没有关系。这种观点到底对不对?美术家正在为秋季的展览会在室内认真地作画。他说他可以在不迈出画室一步、不考虑自然的美为何物的情况下,画他的抽象画,可以随意地画些什么。这种看法究竟对不对?他们的认识是严重脱离自然的。人们往往有一种错觉,认为比起自然来,人类的智慧、人类的认识,真、善、美更伟大。但是,如果你看一看这农田中的一幕,看一看令人惊异的世界,你就会发觉人类的智慧和认识等是何等的浅薄。
这里水稻和小麦的产量为1O袋以上,今年也许会名列爱媛县第一。如果达到15袋以上,整个日本恐怕也不会有比这更高的产量了。县和农林省的实验农场的人到此,也会看到这一切。这块农田是在否定科学的前提下取得高产的,这就是事实。看到这块农田,如果你将这仅有几反面积的农田作为材料,彻底地进行探讨,你就会懂得人类到底了解不了解自然以及人类智慧的局限。如果说,科学知识只是在了解人类智慧的如何狭小上发挥了作用,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一种讽刺呢……

 

第二章 任何人都能实践的农作法
——
世界瞩目的日本的自然农作法

 

 

 

17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5 02:02:26 | 只看该作者

插播——食品安全问题一则

有些病为什么治不好

许多中国大陆人得病之后,不再乱吃药物;然而尽管老老实实地学习使用七分养的方法,但是依然不能很好地控制病情。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因为现在的大陆病人,与过去的大陆病人不同,也与现在的外国病人不同;由于既往的中毒,他们已经埋下了死亡的祸根。也正是因为如此,不但中医感到大陆病人很脆弱,即便是西医也感到大陆病人很棘手。

 

以下,让我们细说既往中毒。
1)大陆人的既往药物中毒。
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全世界的化学药物,有40%被中国大陆人用去了。要知道,中国大陆的人口,只占全世界人口的20%;也就是说,中国大陆的药品消费量太大了。
至于中国大陆人每年要吃多少万吨草药,世界卫生组织没有统计;估计应当不在化学药物之下,因为大陆的中药舖遍地开花。
是中国大陆的病人太多吗?是啊,中国大陆的病人太多了。但是绝大多数病人,却是吃药吃出来的。尤其是在改革开放之后,这种乱吃药的现像极为严重。

2)天然食物的既往食源性中毒。
世界各国在农作物上使用农药,都有其安全使用标准;保证上市农作物中,其农药残留量不超过允许的残留标准,保证长期食用不影响人体的健康。
中国不仅使用剧毒农药种植粮食、蔬菜、水果;也在保管粮食的时候,使用磷化锌去熏蒸。甚至在喂养牲畜、鱼类的时候,也使用有害药物生长素、抗生素;以及在加工食品的时候,也使用剧毒化学试剂。
由于粮食、蔬菜、水果、肉类、加工食品被污染之后,毒物是渗透到内部;因此使用任何洗涤剂去清洗表面的污垢,都是无济于事的。如此就造成了大陆人的食源性中毒。
由于大陆病人每天都要吃这些东西,因此大陆病人同时存在着食源性中毒;这就使得医生对于原发性疾病与食源性中毒分不清。说句实话,大陆病人的临床复杂性让医生头疼,而病人也觉得医生无能。这种情况是外国没有的,也是大陆在改革开放之前没有的;因此目前有些大陆人说:吃要病死,不吃要饿死。

3)加工食品的既往食源性中毒。
尽管中国大陆有严格的规定,并且说这是安全的;而实际上并不安全,因为许多人长期食用之后,发生了疾病;而有些病人食用之后加重了病情,因为食品添加剂是化学物质。
但是,必须注意的是食品添加剂,毕竟不是食品的天然成份,其中绝大多数为化学合成物质,大量长期摄取会呈现毒性作用。也就是说,单独吃耗子药是有毒的;但是把耗子药掺在饭里吃,也是有毒的。而且从临床的角度来看,食品添加剂已经成为发病的原因,也是许多疾病不能缓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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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5 02:02:53 | 只看该作者

4)大陆病人的开胃汤中毒。
在所有的开胃汤药材里,只不过使用了山楂、广木香、枸杞、川芎、麻黄、甘草、生姜、猪苓、党参、厚朴、沙参、草决明、磁石、菊花、当归、桂支、白芍、瓜蒌等18种药材。然而就是这区区的18种药材,却给病人带来了致命的麻烦。
这些药材,除了磁石之外,都是拿化肥种植的;其药性远远不如过去。由于喝开胃汤超过百日无胃气必死;这是因为病人由于长期不能消化吸收食物,饿也把他饿死了;因此许多病人失去了救治的机会。虽然有些病人谎称有了强烈的饥饿感,但是在以后的治疗当中,疗效越来越差。实际上,有许多病人也就自动放弃了七分养而坐以待毙。
这些药材,除了磁石之外,都是上过农药的;因此许多病人不喝还好,喝了之后,竟然不想吃东西,甚至恶心呕吐。
这些药材,除了磁石、生姜之外,都是拿硫黄熏过的;因此许多发热病人喝了之后,竟然发热不退;自然加重病情。
这些药材,除了磁石、生姜之外,都是拿磷化锌熏过的;因此许多不是肺部疾病的病人喝了之后,竟然发生了憋气的症状;而有肺部疾病的病人,自然会更加憋气。

至于磁石应该用生的,而大陆许多药舖偏要去煅一下。煅就煅吧,无非是要点儿加工钱;但是药舖不是放在铁板上煅,而是拿石油气去喷烧,这一烧就把石油气的烟油子挂在磁石上了。因此病人喝了这种煅磁石,如同喝了石油气的烟油子,其胃中难受可想而知。

生姜是从蔬菜市场买来的,非常新鲜。但是拉稀病人喝了之后,却腹泻更厉害。为什么?因为小贩为了保鲜,用福尔马林浸泡

党参要买三年生的才有药性,药舖偏要以次充好,给病人一年生的,却收三年生的钱;因此病人喝了之后依然疲乏无力。

草决明要买生的,但是大陆许多药舖偏要炒一下;据说不能让草决明的泻下作用太强。懂吗?胃肠实热唯恐不拉稀,用了炒草决明之后,病人不拉稀就不退热!

药舖的白芍真白,但是煮过之后却变成了山药片

大陆的瓜蒌最不是东西,病人几乎买不到好瓜蒌。什么是好瓜蒌?瓜蒌分为苦与甜两种,苦瓜蒌不能入药;因此能吃的只有甜瓜蒌。甜瓜蒌是纯黄色的,发霉就变成棕色的了;因此药舖卖的几乎都是发霉的瓜蒌。

众所周知,开胃汤是决定病人生死的大问题;但是,目前中国市场中的药材存在着严重的问题。因此许多病人喝了大陆的开胃汤,不仅不能排毒,而且中毒的事件日益增多;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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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5 02:08:07 | 只看该作者

提倡自然农法的福冈正信去世

08.17 16:34

提倡自然农法的福冈正信去世

图中为福冈正信。(共同社)   【共同社8月17日电】因提倡并实践自然农法而闻名的福冈正信16日上午10点15分因年老体衰在位于爱媛县伊予市大平的家中去世,享年95岁。

  福冈生于爱媛县,毕业于岐阜高等农林学校(现岐阜大学应用生物科学部)。曾就职于横滨海关、高知县农业试验场等地,后回到家乡实践“不耕作、无农药、无化肥、不除草”的自然农法,致力于使用混有树木种子的粘土做成“粘土丸子”推广绿化。1988年荣获印度的最高荣誉奖和被誉为“亚洲诺贝尔奖”的菲律宾的麦格塞塞奖(社会贡献奖)。著作《一根稻草的革命》被翻译为英语、韩语、泰语等多国语言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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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25 09:09:00 | 只看该作者
一定要下来看,只是看了个序就有很多感想,等我看完再做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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