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少博文谈及今日是佛陀的生日,ffice:***arttags" />农历四月初八。对这个农历我丝毫没有概念,但近期对佛教倒是翻了一些书,其中强迫自己读完南怀谨说的《金刚经》,最有意思。大概看懂了不到三层,为自己可以坚持几个月努力地啃,还是较为欣喜的。有人说佛陀是一个伟大的教育家,我是可以认同与接受的。这次途径曲阜,来到孔府,内心也是一样的崇敬。
对这些圣贤有所了解,也只是几年的事。倒是从实用主义读曾国藩开始的,那是夏忠给我的帮助。夏忠在图书馆工作,喜欢读书,对我而言确实读书渊博。是他“偷出”一套《血祭》《野焚》《黑雨》来的,不善言语的他建议我好好看看。基于他的苦心,我对只是概念中隐隐约约是个“卖国贼”的曾国藩,抱着猎奇心开始翻阅的。大致是十年前的事了,后来一发不可收,看了五六年,自己买了上百版本的曾国藩。后来也是陆续送人,如此看来夏忠还真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由于曾国藩对王阳明较为崇敬,我于是开始关注相关的大儒。直到孔子、老子,再就是儒道释,自然有了佛陀。其实,直至现时,也就是雾里看花,对中华文化也是懵懵懂懂的。后来也是经由友人提醒,翻阅一些西方的哲学,太过深奥,也就搁置一旁了。我深知要能静心读出一点儿名堂,大概需要十年的光景。如此一想,反倒悠闲些许了。
偶然看到季羡林老爷子,一辈子对佛教予以研究。到老却说,不信佛。倒是他的学生开始大谈玄奘西游,由此也就经常在网上跟踪一些心得体会。我不知道自己应该信什么?但对先人的敬畏之意,我还是有的。人不是可以平白来到这个世界的,我除却感恩,就是实践与学习了。无论国学、佛学,还是西方科学与哲学,对我等后人需要深怀敬畏之心予以学而习之。所谓习之,大概就是社会实践中,反复地尝试与突破。因为我们每日所经历的事物,都是全新的,基本的原理我们可以从先人处借鉴,但个案处理还是需要自己来另机决断的。而且,我不能等把书都读完了才做事,那么大概也是来不及了。
特别是一些人文类科学,本身也是许多的一家之言。他往往是在其特别的历史条件与环境中形成的,固然其中蕴涵了朴素的道理,但绝非可以拿来照搬照抄的。思及佛陀的生日,也是一个大概的数字,是后人反复推敲出来的。本身似乎并不具有什么特定的意义,为了怀念先圣,人们形成这样的假设。只要你认为是真的,那也就是真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