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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
发表于 2008-4-5 22: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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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现代银行的信息中心和资讯中心地位,将使国家丧失政治主权和安全保障。现代银行不仅垄断了社会所有经济资源,同时还垄断了社会所有的信息资源,以及社会政治,军事,安全、教育、文化等各个领域中所有单位和个人的全部资讯,大到国家军队调动,小到期货交易建仓,都在银行的监控之下。特别是随着现代信用体系的发展,社会所有成员的资料越来越集中到银行,银行正在成为整个社会的档案馆和资料库。银行被外国控制,也就是把所有社会成员都置于了外国机构的掌控之中,所有社会活动都在外国机构的监视之下,甚至连最后钦动核按钮的费用都要经过外资机构,还有什么国家安全可言!这等于是把整个国家置于了完全不设防的裸露状态,与被捆绑在屠宰架上待宰的生猪完全一样。别的暂且不说,单就控制中国各级腐败官员来讲,其可怕后果就不堪设想,收受贿赂的腐败款项大多都要经过银行,成为外资敲诈控制腐败官员的把柄,进而形成腐败逐波扩大的恶性循环:外资控制的腐败官员越多,廉价获得的中国资产就越多;廉价获得的中国资产越多,又会控制更多的腐败官员;最终把中国各级腐败官员变成西方国家控制并为西方国家服务的“海外公务员”,如同八年抗战时期的伪满官员一样。目前中国金融国门被彻底打开,很难说与此前已经被外资控股的许多大型国有银行无关,而有的国有银行之所以在上市前匆匆以超低价卖给外资,不可思议地主动放弃上市后的巨大差价收益,就是为了掩盖内幕重重的严重腐败,随着国有银行变成外资银行,所有腐败行为都关在了中国人的视野之外。可见,对于现代国家利益和国家安全来讲,拱手让出国家金融控制权,甚至比拱手让出国防更加危险;拱手让出国防,强盗或许还会给顺民留下点儿财产;而拱手让出金融,则会被控股方剥夺的干干净净。 世界上对此最为清醒的国家,就是金融市场最为发达的美国,所以美国也是世界上金融壁垒最为强大的国家。早在金融证券业刚刚开始成为庞大的新兴产业的九十年代初期,美国就通过专门立法,对外资银行进入美国设置了强大的金融壁垒,形成第一道金融防火墙。主要包括:禁止外国银行在境内吸收美国居民存款,禁止外国银行加入美国联邦存款保险系统;不支持外国银行收购、兼并或控股美国银行等。通过该项法案,美国拒绝外资银行进入美国市场,即便个别被认为安全的银行获准进入,也不允许插手银行核心业务,更不允许从当地取得资金供应。通过这种种法律限制,美国成功地把外资银行排斥在银行业的主流业务之外,完全剥夺了外资银行与本国银行开展平等竞争的条件,最终使外资银行要么就是根本进不去,要么就是即便进去也活不下去,从而保证了美国金融霸主地位的巩固和发展。中美之间完全相反的金融开放政策就是典型例证:美国自1991年通过专门法案,到2007年11月8日招商银行获准在美国纽约设立分行,期间整整16年中资银行无一家能够进入美国市场;而与此同时,有20多个国家近80家外资银行在我国30多个城市建立了数百家分行和法人机构,参股控股中国银行的外资金融机构30多家,同时还有约150家外资证券、基金等金融机构进入中国金融市场,在上述所有这些金融机构中,有三分之一是美国银行和金融机构。未来的历史学家将无法解释这一奇特的现象:美国是世界上金融最强大的国家,美国股市的市值就超过全世界股市总和,所有的金融规则都由美国制定,所有的金融创新都来自美国,可美国金融市场却是壁垒森严,外人免进;而中国是金融市场最脆弱的国家,却是国门大开、放弃控制。如果说美国如同金融市场上强大的虎狼,那么目前中国只能算作软弱的猪羊,现在连强大的虎狼都小心设防、洞门禁闭,而软弱的猪羊则栅栏大开、全不设防,甚至允许虎狼前来放牧。倘若中美关系按照这个逻辑就此演变下去,中国百姓前途危矣! 值得注意的是,除了立法阻挡外资银行这第一道金融防火墙之外,美国另外还有两道金融防火墙,就是爱国的金融监管集团和共同诉讼制度。即便有一天美国取消了对外资银行进入的限制,由爱国的金融监管集团构成的第二道行政防火墙,仍然让外资银行难以在美国获得平等竞争的条件。美国管理集团高度的爱国主义精神和极其敏锐的政治嗅觉,使得任何金融机构都很难在美国兴风作浪,中投公司投资美国黑石基金便是绝好例证,中投公司拿出30亿美元,购买了美国黑石基金“三无股票”(无投票权,无知情权,四年内无退出权),这类投资完全是白送,可就是这种白送行为引起了美国管理集团的高度警觉,盎格鲁·撒克逊人市场交换的直线思维方式,使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中国人为什么要白送30亿美元,于是便有了国会议员咨询,美国证监会调查等一系列事件,最终被美国舆论暴出,我们国人才知道又有数百亿人民币泡汤了。如果是简单泡汤中国人还好受些,最让中国人吐血的是,美国黑石基金拿着我们的钱跑到中国来又买走了我们一个大型国有企业的股份。中国对外开放到这个份上,恐怕连李鸿章地下有知都会哭笑不得。 美国用民主自由人权等武器打掉了别人的爱国主义和理想主义,可是美国自己的爱国主义和理想主义大火却越烧越旺,美国总统布什把中国文革时期的“天天读”原封不动地搬到了白宫,率领白宫一班人每天下午学习圣经,斗私批修到激动处,经常是泪流满面。中美在爱国主义理想主义方面的此消彼长,让人想起了《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中的孙富和李甲,商人孙富想占有书生李甲的爱人杜十娘,便在李甲面前把拥有杜十娘妖魔化为滔天大罪,结果是李甲主动把爱人杜十娘让给了孙富,杜十娘悲愤之极,跳江自杀。美国成功地扮演了20世纪末的孙富,诱导中国放弃了爱国主义和理想主义,中国则不幸成为了穷秀才李甲,在丢掉爱人丢掉天良的同时,也丢掉了足可养育子孙三代的万贯家财。美国高度的爱国主义和理想主义精神,使外资很难通过贿赂美国官员来廉价收购美国资产。即便是你能够突破爱国主义和理想主义的行政防火墙,美国的共同诉讼制度还会形成第三道也是最牢固的防火墙。共同诉讼制度最关键的作用,就是能够把全体美国民众都调动起来,有效制止权力和资本的胡作非为。这套制度的精髓完全来自于中国的文革,所以我们把它称之为大众政治制度的反映。可以说,如果纯粹站在本国国民的角度来评价,历史上最能有效保护本国利益的政府,就是***领导下的中国政府和现在的美国政府。美国从中国吸收的大众政治制度,决定了你即便能够突破美国的司法壁垒,也能够突破美国的行政壁垒,还能够突破美国的资本壁垒,最终也无法突破美国的大众壁垒。反映美国大众利益诉求的共同诉讼制度,足以消灭任何敢在美国兴风作浪的资本势力。 虽然许多国家没有像美国那样用三道防火墙将外资银行拒于国门之外,但是都以不同形式设置了大众监管制度,并且形成了世界监管的大趋势:监管监管者。就是说,大众监管的目标不是金融市场,而是监管者本身,监管整个金融管理集团。如同上述那样,现代国家财富的分配、流向和多少,完全取决于极少数监管者的决定,他们一个决定,就可以将成千上万亿财富或者灰飞烟灭,或者转移国外,把本国人民一年甚至数年创造的财富全部变成他国的国民收入。特别是在期货期权等衍生品市场上,所有能够影响股价和金融指数的决策者和信息发布者,无论是个人还是公司,都可以合理合法地在瞬间把巨额国民财富装入自己腰包,并且这种财富掠夺的计算方法不再是传统的上百万计,而是动辄数十亿上百亿乃至上千亿。与收受贿赂获取财富的漫长过程和巨大风险不同,用这种方式获得上百亿财富十分安全快捷,特别是在海外市场对赌中国指数,由于人和交易都在海外,完全没有任何风险,形成老子在国内砸盘,亲属在海外数钱的局面,股市越是巨幅暴跌,金钱就越是瀑布般倾泻而下,滚滚流入个人腰包。这就是中国金融管理集团拼命要搞股权分置改革,拼命要创立衍生品市场的原因。在一个“政策市”“消息市”的市场上搞衍生品交易,等于是直接从老百姓账户上划钱。股权分置改革不过2年,中国股市就出现了身价数百亿的个人股东,北京一个出租汽车司机的女儿,持有一家公司股票的市值去年曾超过560亿人民币。正是现代金融惊人的财富掠夺功能,使所有市场经济国家的监管制度都发生了根本改变:不再是监管市场,而是监管人,监管决策者和监管者,监管所有能够影响股价指数的人。这种监管制度的基本特点,就是国民有权把能够影响股价和金融指数的人随时送上法庭,无论你是公司高管,金融官员,还是国家总统。韩国总统李明博在去年已经当选总统后,因涉及“BBK股价操纵案”,也要接受司法调查。台湾陈水扁身为总统,女婿涉嫌股票内线交易立刻就被送上法庭。可以说,除中国之外,全世界任何一个建立了股票和衍生品市场的国家,任何一个取消了金融管制的国家,国民都有权把能够影响股价和金融指数的人送上法庭。这是保护国民财富的最低要求,是公平正义的最后底线。没有了这条底线:金融市场就只能是对国民财富的公开抢劫;允许外资进入,等于是允许外资对本国国民抢劫;允许外资控股,等于是把全体国民的财富拱手交给了外资支配。 这就是我们一直呼吁建立大众政治制度的根本原因,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金融证券业和虚拟经济的发展,正在世界范围内形成大众经济的经济基础,经济的大众化要求政治大众化与之相适应,把金融市场的决策者和监管者置于公众的直接约束之中(而不是简单的监督),公众有权将他们随时绳之以法。过去有句话,叫做领导权一定要牢牢掌握在马克思主义者手中,放到现代金融中,就是金融管理权一定要牢牢掌握在爱国者手中。在目前权贵和资本已经联合的情况下,要保证金融管理权掌握在爱国者手中,就只有实行大众监管制度,舍此不可能再有它途。形成对决策者和监管者的大众监管制度,对当前中国来讲尤其紧迫和重要,与其他市场经济国家相比,中国具有一个重要特点,就是中国的银行并不是纯粹的市场型公司,同时还具有国家机关的管理职能,并且由于以往银行代表国家利益,所以我们整个国家管理制度都是建立在保护银行的前提基础上,在对储户的关系上,赋予了银行经济、政治和司法的全面垄断地位,甚至具有立法权。银行可以规定储户取款,钱少了不管,钱多了问罪;银行可以根据自己需要,随时对门前道路实行部分“宵禁”,甚至银行直接与国家管理功能融为一体,根据自己的利益需求,以国家名义宣布实行负利率。在目前这种银行兼具国家管理功能的条件下由外资控股,等于是把整个国家机器变成了外资银行的私人保安(外资银行大都是私人银行)。 在此人们不禁会产生一个疑问,为什么中国金融集团要把控股权交给外国人?如果说中国是一个大酒楼,控股银行就如同是收银员,为什么要把酒楼收银员的肥差让给外国人?答案很简单,就是为了使改革不可逆转。这些年发了大财的人一直在喊改革不可逆转,但是改革能不能逆转是由历史规律决定的,不是人们主观意志能够阻挡的,人们所能够做到的就是即便在改革发生逆转的情况下,也能保住自己在改革中获取的巨大利益。要实现这一点,最佳的选择就是由西方国家控制中国金融。只要金融控制在外国手中,无论改革会不会逆转,无论中国是再出一个***,还是出一个普京,或者随便出一个什么拿破仑、罗斯福等等,都不会使自己已经获得的财富发生逆转。投靠洋人最安全,是1840年以来中国富人的基本经验。许多人总是不理解,为什么同样是国家的精英集团,西方国家的精英集团都是强烈爱国的民族主义者,唯独中国的精英集团是彻头彻尾的卖国主义者?这是由中国精英集团与西方国家精英集团不同的发展道路决定的:西方国家的精英集团是依靠对外抢劫发展起来的,民族是对外抢劫的组织,国家是对外抢劫的工具,所以十分强烈地爱国家爱民族,面对来自外部的斗争,国家越强大,他们越安全;中国精英集团是依靠对内抢劫发展起来的,面对来自国内民众的反抗和斗争,只有投靠洋人才安全。西方国家精英集团从来不妖魔革命、批判极左,就是因为他们充满政治自信,不担心历史会发生逆转;中国精英集团之所以天天妖魔革命、批判极左,同样是因为缺乏政治自信,担心改革发生逆转。这种担心的结果最终必然会转化为投靠洋人的渴望,中国历史上汉族精英集团屡次引领外敌入侵国家的根本原因,就在这里。可以说,中华民族历史上所有民族矛盾,都是内部阶级矛盾演变的结果,没有内部阶级矛盾演变成的汉奸势力,任何外部势力都不敢觊觎和侵略中华民族。这也决定了中国社会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的特殊关系,马克思包括后来列宁时期的欧洲,是民族矛盾表现为阶级矛盾,而中国则是阶级矛盾表现为民族矛盾,所以无论是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还是***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都把反对帝国主义外来侵略当作革命的头等任务。 中国精英集团担心改革发生逆转的忧虑有多大,从汇丰银行透露的资料中就可以看出,仅2007年一年,汇丰银行控股的瑞士分行就从中国大陆获得私人存款227亿瑞士法郎,相当于近1600亿人民币。大家可以想像一下,全世界类似汇丰银行瑞士分行这样的银行有多少?这些银行从中国大陆一年又能转移走多少资金?如此惊人的巨额财富长江大河般流向西方,既摧毁了中国老百姓走向富裕的物质基础,又断绝了精英集团自己的历史后路,使中国陷入了财富失血的历史怪圈:向海外转移的财富越多,就越是充满历史恐惧;越是充满历史恐惧,就越是疯狂地向海外转移更多财富;从而形成一江财富向西流的罕见场景。这种财富转移使中国和西方国家之间,形成了越来越不对称的利益竞争,即西方国家用中国人的钱贿赂中国官员,收买中国买办,培养美国鹦鹉,训练分裂势力,制造新型富豪,撕裂中国社会。中国平安老总原来只是一个领导干部的小车司机,公司由国有金融机构变成外资金融机构以后,老总原地未动便成为年薪超过6千万元的新型富豪(还不包括天文数字的股份),这类不断被制造出来的新型富豪,对中国社会产生了巨大撕裂作用,在向中国所有官员、企业家和学者宣告:只有把你管辖的一切变成西方财产,你个人的经济价值才能得到最大实现。无论任何人,不管官位有多高,高墙有多深,只要在这条路上迈出第一步,就注定了永远再难回头,只能一直走到心灵地狱的最后尽头。中国的爱国主义就是这样瓦解的,中国的道德体系就是这样崩溃的,中国的金融也是这样陷落的。盎格鲁"撒克逊人在为自己打造天堂的同时,却在把中国人打入地狱,把中国穷人打入贫困的地狱,把中国富人打入心灵的地狱。我再次想起了上海滩上“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那块牌子,***率领中国人民砸碎了的那块牌子,现在又被中国遍地的西方走狗重新树立起来,树立在了每一个西方白种人的心里,无论中国人走到哪里,都能从西方白种人眼里,十分清楚地看到那块牌子。 窗外夜空划过一道细弱的流星,冰凉的泪水低落在键盘上,我不敢想象失去金融控制权的中国会是什么样—— 美国,正在把中国逼上凤凰涅槃的巨变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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