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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说地] [转帖]世界史上积血最厚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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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4 09:11: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世界史上积血最厚的一章......



  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自1931年“九·一八”事变至1945年战败投降,在长达14年的侵华战争中,在中国广大的土地上,以最野蛮、最残暴、最惨绝人寰的大破坏、大屠杀,妄图灭亡中国,变中国为其殖民地,更梦想成为“大东亚共荣圈”的霸主。但不屈服的中国人民顽强地坚持对日抗战,全国军民伤亡3500万人以上,直接财产损失620亿美元(以1937年7月美金价值折算);间接经济损失5000亿美元,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承担了最大的民族牺牲。血证确凿,血泪斑斑,立此存照,以史为鉴。
 材料来源:·《侵华日军暴行总录》河北省等26个省、市、自治区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纂,李秉新、徐俊元、石玉新主编)
《血证——侵华日军暴行纪实日志》·《抗日战争》(中国史学会、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编,章伯锋、庄建平主编)

黑龙江:
龙江县许家屯惨案
  以多门二郎为首的日军多门师团入侵齐齐哈尔不久,对支持抗日将领马占山的中国民众,进行了疯狂的报复。1931年12月23日上午9时,一架双翼日军飞机进犯龙江县李三店区许家屯上空盘旋。一小时后,又有三架飞机接踵而来,随即就是一阵狂轰滥炸,仅半小时工夫就在这20多户的小村庄里,投下了数十枚炸弹。村里顿时火光冲天,血肉横飞。全村房屋猪舍马厩全部被炸毁,未逃离的村民30余人被炸死。(徐炳军)


通河县屠城惨案
  1932年2月5日,日本关东军多门师团侵占哈尔滨后,命令天野旅团沿中东路向东进犯,并对沿江各县进行武装侵占。4月30日,日军六十一联队进犯通河县城。日军侵占县城后见人就杀,逢人便砍,城内路面鲜血粘脚,城门和树枝上挂满了血淋淋的人头。他们还把俘获的留守的老五团八名士兵捆绑后沉入松花江底。这次惨案中共有百余名抗日将士和无辜居民300多人罹难。一条繁华的商业街被日军炸成废墟,千余间民房变成瓦砾。(赵文信、高顺福)


日军在绥化的暴行
  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4月,日本侵略军(当时黑龙江省尚未全部沦陷)三架飞机在绥化地区双河镇西街路南北等七处,投炸弹21枚,炸毁民房10余间,炸死中国居民14人,炸伤10人,炸死耕牛三头。
  5月27日,日军骑兵96人,由绥化南城门入侵。当日晚,这股日军窜至东长发屯向西进行炮击。11时许,又侵入滕家围子屯(今绥化市新华乡),将妇女赶至地车大院进行强奸。日军入侵后大肆搜捕“赤色分子”,被捕多人。其中县二中学生高××被日军绑在县城西门外的电线杆上,用刺刀剖腹杀害。然后,一股日军进犯双河镇,挨家挨户搜查,并开枪打死王景满之女、纪果子匠、杜兰芳等三人。
  6月,日军以“剿匪”为名,对王家窝堡、吴家窝堡、小苗家沟(今绥化市利民镇利东村)一带进行炮击,并放火烧毁民房40余间,杀死村民60人。(高 岩)


海伦县海北镇惨案
  1932年6月11日拂晓,侵占海伦县的日本侵略军第十九联队全副武装300余人,从海伦县城出发,向距县城30公里的海北镇进行突袭。早晨6时左右,日军侵入海北镇。居民正做早饭,因赤手空拳,被迫逃散。有的跑出城外,有的藏在土豆窖里、柴垛里、粮仓里。日军冲入各家进行搜查,抓住了大人、小孩和妇女100多人,圈在北城壕里,进行了灭绝人性的枪杀。天主教徒卜怀才,把三个侄子藏在自己家的土豆窖里,大的22岁,小的18岁,被日军搜出,绑在镇里电线杆上,用刺刀活活刺死。这次惨案海北镇民众共遇害l08人。(韩庆德)


通河县兰家大院惨案
  1932年7月2日凌晨,日本侵略军通河派遣队骑兵小队包围了兰家大院。他们把院里的男女老少赶到了南场院,并在人群里拽出了兰守富、兰守恩、兰守荣、兰忠孝和在兰家逃难的其他23个男人,用刺刀把他们逼到院里东下屋门前,强迫把裤子褪到脚脖,脸朝西跪下,然后用机枪向他们猛烈扫射。一时间枪声、惨叫声、妇女孩子们的哭喊声惊天动地。日军将25个人枪杀后又放火焚烧了尸体和兰家的东厢房。(赵文信)


庆安县关家窝堡惨案
  1932年8月5日下午,日军步兵20余人,向关家窝堡进犯。接近关家窝堡时,便向屯里打枪查探虚实。当时,该屯恰有散兵l00余人,是降日待编的汉奸队(老百姓叫他们随日队)。其中有一名班长盲目地向枪响的方向还了一枪。后来一看是日本人,知道不妙,便拉起队伍逃跑了。日军听到枪声闯进屯后,对手无寸铁的村民进行了灭绝人性的屠杀。日军首先遇上了于德林,不容分说,举枪就刺,于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之中。之后进入于德林家,开枪把槽头的青骡马打死。又窜进金福家的院内,见无人可杀,便将他家的老母猪用刺刀捅死。接着,闯进梁菜籽家,将其弟和姓寇的老更倌二人开枪打死;闯到任福才家,将任福才开枪打死,任妻抱着三岁的女儿逃生,刚跑到地头,被日军枪杀,随后又将其怀抱的小女孩用刺刀挑死。本屯农民赵兴太刚跑到屯头的土地庙前,也被一个日军从背后开枪射杀。此外,还有王德贵、张瞎子等村民,共计12人在这场劫难中丧生。野蛮成性的日军,杀人之后,又从屯子西头向东放起一把大火,烧毁房屋120余间,毁坏了大半个村庄,使200多人无家可归。(张谷桥)


通河县鲍船口惨案
  通河沦陷后,各地涌现出许多抗日队伍。活动在岔林的一支队伍是郭复东领导的“迎风队”,有一百多人,能打善战,使日军吃了不少苦头。1932年中秋节这天,一小队日军获悉“迎风队”在鲍船口驻扎,便乘汽车赶到鲍船口,遭到“迎风队”的迎头痛击,一个日军军官和14个士兵被当场击毙。日军恼羞成怒,冲进村子后,将没来得及撤走的15名老人、妇女和儿童全部用刺刀挑死,无一幸免。68岁的姜老太太藏在秫秸垛里也被拽出来,豁开了肚子活活疼死。(赵文信 李振亚)


齐齐哈尔高家屯惨案
  1932年旧历十月二十五日,一队约50余名日本骑兵从东南方向往高家屯进犯。这些日兵到了高家屯东头后,就架起了两挺机关枪向屯里居住的五户人家扫射,接着又包围了高家大院往院里扫射,并用柴草把所有的房子全部点燃。高英全家老少三辈22口人,烧伤九人(其中小孩二人);被日兵机枪射死八人(其中有高英的70多岁的老奶奶和不满两周岁的孩子)。
  这个屯还有老李家的老六被砍伤在屯北边地头上;老周家住的三个山东逃荒百姓也被日兵用战刀砍死在屯北边地头上;另一户姓周的男人被机枪射死在院子里,老太太和儿媳妇被活活烧死在屋里。在这次惨案中这个屯子有村民18人被杀害(其中烧死二人)。(丁云峰)


桦川县马忠显大桥惨案
  1932年11月17日拂晓,侵占佳木斯的日本关系军司令部纠集l000多日伪军,袭击驻桦川县西宝宝屯抗日组织黄枪会。从11月17日至19日,在一日军少佐指挥下,由西宝宝屯至陈花先生屯、洪家围十、姜家屯的马忠显大桥一带逐村挨户搜捕追杀逃散的黄枪会群众。马忠显大桥附近,玲珰麦河两岸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地皮都变成了红色。日军共杀害黄枪会群众吴国文、张起、纪世恩、罗胜云等1900多人;杀害张海川、李英贵、穆××等普通农民七人。还用火炮轰击邻近的道德屯、杨殿烽屯、公合屯,杀伤无辜村民多人。(贾立军)


日军在驼腰子金矿的暴行
  驼腰子金矿是黑龙江省较大的金矿之一。1933年2月日军将其侵占后,为了大量掠夺黄金,到各地用欺骗手段,招来大批今国穷苦百姓供其役使,最多达两万人以上。日军对待这些“采金工人”极为苛刻和狠毒。住芦席棚、吃窝窝头,甚至将吃水井锁着,要工人高价买水吃。在金矿各地开设大烟馆、赌局、妓院,对采金工人敲骨吸髓。矿上没有卫生设施,许多工人患病时因缺医少药而死去。1938年矿里闹瘟疫,无人过问,采金工人及其家属大批死亡。仅石头河子一地,一天就抬出七八十口死人。每个采金点都有日本兵和把头看守,严密监视每个工人的行动。那时采金均靠手工操作,劳动强度大,每天要干十四五个小时。劳动中如有人停下手中工具稍事休息,被日军发现,就会遭到一顿毒打。工人出矿还要进行严格搜身。所有青沟都没有安全设施,生产中经常发生“闷灯”、“冒顶”、“片帮”等工伤事故,许多工人常被闷死、砸死和挤死在沟里。1933年5月的一天,工人祁宝堂等发现坑顶有坍塌(冒顶)的危险,到井上找守矿日军要求解决,日军不但不予理睬,还大骂“懒鬼!怠工贼!”拿着大枪逼着他们下去干活,不多一会儿,坑顶坍塌下来,两个工人当场被砸死,祁宝堂和其余工人被砸伤。日军对死伤工人不但不给予抚恤和医治,还扬言:“中国苦力大大的有,死了死了的没关系。”日军自1933年侵占金矿到l942年9年间,共计采金25万两,其中绝大部被运往东京。(苏 来)
兰西县河口屯惨案
  1933年8月的一天,日军某部一个小分队20余人,乘两艘汽艇沿呼兰河上驶侵扰,午后1时左右途经距兰西县城四公里的河口屯水面。当时在河边站岗的兰西县城自卫团士兵因不明汽艇身份,便向空中鸣枪要信号。日艇加速驶近河口,并开枪向岸上扫射。自卫团士兵闻声散去,附近村民也慌忙四处躲藏。日军上岸后,先后闯入临近河边的李广山、崔景顺和外号叫邓老五、王大果子的几户村民家中,对无辜村民肆意枪杀。在邓老五家中,除四名家人被杀外,还有九名进屋躲藏的村民和过路人同时被杀害。日军还在被害者身上用刺刀乱刺乱挑,使其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李广山家有两口人被杀,其妻被枪杀后,肚子被日军用刺刀挑开,内脏外溢,两岁的女儿也被杀害。在崔景顺家有四人被杀,其母抱着吃奶的孩子被枪杀后,又被日军用刺刀挑开乳房,吃奶的孩子被打断腿(第二天死去);其兄掩藏在草棚子里,被日军发现后用刺刀刺死。日军又在屯中放火将张老垮(外号)的草房点着。其后日军往后山崴子和李花屯方向追杀跑躲的村民,射伤李花屯赵家的一个女孩。这次惨案日军共杀害无辜村民21人,重伤致残二人。(殷 勤)


日军对张文达的法西斯暴行
  1933年9月,盘踞平阳镇的日本宪兵队里一个叫土屋芳雄的日本宪兵,为了向上级邀功,在无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将来平阳镇买东西的33岁的村民张文达(只因他不是当地人)逮捕。为逼迫张文达承认自己是抗日军的采购员,日本宪兵队对他实施了惨无人道的法西斯暴行。
  逮捕的第一天,宪兵中刑讯拷问的老手松泽武长同土屋芳雄,用三根粗木棒将被捆绑的张文达打得身上棉衣的棉花四处飞扬,遍体鳞伤。看张不招供,于是,他们将桌子叠放两排,再在桌子中间横放棍棒,然后将张的手脚用麻绳紧紧捆绑起来,反剪着吊在棍棒上,搬来约20公斤重的大石头,把石头垂吊在张的脚脖上。这时,张除了痛苦的惨叫声,什么也不说。这伙暴徒们更认为张可能是抗日军的大干部,于是采用更加残忍的刑讯来摧残他。
  第二天,他们将张的上衣脱光,由几个人死死按住。然后,拿着一块用火烧红的烙铁,烙张的后背,随着吱——吱的声音,烙铁上冒出一股熏人的焦肉味。刑讯拷问结束后,他们将张捆绑起来,又投到监室,两天中没有给张一滴水喝。
  第三天,他们用水刑,进一步残害张。他们将张的衣服扒光,仰天绑在凳子上,然后用大水壶里的水,不停地往张的嘴里和鼻子里灌,灌入的水将张的肚子鼓得圆圆的,他们又骑在张的肚子上,使劲往下压,肚子里的水从嘴里鼻子里挤压出来,然后再灌水。就这样反复多次,直至张晕死过去。
  第四天,这伙暴徒们又采用算盘刑来摧残张。他们用三根木材,制成三角形木架。然后,让张脱掉衣服,坐在三角形的木架上,把锐利的三角尖朝上,一直刺到骨头上。他们怕张不使劲坐,又让两个暴徒骑在张的肩上,使劲往下压。随着两腿的“咔喀”声,张痛苦地惨叫起来。这样的非人摧残,他们认为还不够,又拿来两块大石头和一块结实的木板,将板子放在张的两腿上,再把两块大石头放在板子上面,顿时张的两腿皮开肉绽,桃红色的肌肉连同骨头一起露出来。
  第五天,这伙暴徒又用缝被子的大针往张的指甲缝里扎。几个士兵先按住张的右手,由于针大,土屋芳雄、松泽武长还有另外一个士兵轮流把针使劲地往张的中指指甲缝里扎,血顺着指甲滴滴地流出来。
  暴徒们又一一地使用了其它刑讯,都没有使张招供。于是在实施针刺刑的第二天,驻平阳镇的伪满洲国军步兵十五团日本军官小曾根中尉来到宪兵队要求在张身上试试日本军刀的“威风”。
  这伙暴徒也觉得再无计可施,就将已不能行走的面目全非的张交给了小曾根中尉,他们将张拖到马车上,拉到平阳镇西面的中国人坟地上。宪兵们也跟到了现场。据说,小曾根中尉是剑道二段,所以,一刀就将张的头砍了下来。(李淑清)


通河县两次杀降惨案
  1933年秋天,抗日队伍“吉星”队150多人被日本侵略军诱降。队里20多名有爱国心的志士先后逃到山里进行抗日活动。对此,日军恨之入骨,遂起屠杀降队之心。一天,日军和宫旅的马队以讨伐“马胡子”为名,将降队40余人带到祥顺乡向阳川侯家大院,五人一串绑了起来,然后拉到院后柳条通集体枪杀。仅有一名幸免于难。在这之后日军又开始策划第二次枪杀降队的行动。
  是年年底,日军将降队余部80多人,用铁丝拧在一起,分批拉到通河县城东南东沙沟子入江口,集体枪杀后,将尸体拖到早已刨好的冰槽子里,塞进了松花江中。(赵文信、顾绍成)


北安市张景芳屯惨案
  1933年旧历十月十六日上午,八辆大卡车满载着日本士兵,在日本军官黑田的指挥下,对张景芳屯(原属黑龙江省拜泉县,现属黑龙江省北安市石华乡)进行了侵袭。屯中所有男人全部被抓,反绑双臂押进张景芳(地主)大院。然后挨个向手无寸铁的村民迫问谁是“凤好”?谁是“六合”(都是土匪绰号)?当追问无结果时,日军对无辜村民的大屠杀就开始了。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日本兵,端着刺刀,向人群猛刺过来,顿时,尸横遍地,血水横流。黑田又命令日本兵用豆秸、麻秸往尸体上覆盖,在上风头点起火来,焚尸灭迹。
  据身挨一枪、四刀,劫后余生的唯一证人时焕事后统计,张景芳屯这次惨案共有无辜百姓百余人惨遭杀害,其中有来此屯串亲过路的村民和小商贩。(苗丰涛)


肇东县屠狱惨案
  1933年11月4日下午5点钟左右,伪肇东县政府所在地昌五镇内发生一起“炸狱”事件,在押的20多名重罪犯人全部逃跑,还剩下约30名轻罪犯人。事件发生以后,日本军方恼羞成怒,把那些刑事案、民事纠纷案等在押人员,不分青红皂白,一律处死,无一人幸免。当时执行这次屠杀任务的日本人有,参事官悦布义次郎,日军军队长中尉义夏和指导官赤草荣等人。他们把没跑的犯人全用汽车拉到昌五西门的大坑沿上站成一排,用刺刀对准犯人的心口窝扎进去,从脊背后露出刀尖来,用力一豁,五脏六腑便全部淌出来,人倒在血泊中疼得直哆嗦,微微的动几动就死去了。30来名无辜者就这样全部遇害。(杨景元)
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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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南下九里六屯惨案
  1934年3月,在土龙山武装暴动的中国农民队伍击毙日军饭冢大佐后,编组成抗日民众救国军,为避免日军追剿向宝清地区转移。其后卫队在下九里六屯休整时被日军侦知。平岗部队千余名日军全副武装,乘50余辆汽车从佳木斯出发,进犯下九里六屯,企图将这支抗日队伍歼灭。3月19日,自下午4时许双方激战到天黑,后卫队利用地形撤走后,日军在屯内外对无辜村民进行疯狂屠杀。梁俊峰一家12口,两名20来岁的少女被日军奸污后用刺刀捅死,其余的全被战刀砍死。余永禄全家13口躲藏在萝卜窖里,被日军用机枪全部杀害。北山根的老麻家,除他的大儿子不在家外,其余七口人全被日军用战刀砍死。老米家老少10人,老人被日军用刺刀捅死在炕上,女人和小孩被捅死在炕下,男人被捅死在门前。逃到南山根的28名村民,被日军用绳子捆在一起,用机枪全部杀害。逃到东山老王家四间大屋的80名村民,被日军堵在屋里用机枪扫射,又放火将房屋点着,屋里的人没被打死的也被烧死。这次被日军杀害的村民有400多人,屯里全家被杀灭门的近1/3,家里只剩一、两口人的就有40来户。被焚毁房屋700余间,死伤牲畜l00多头,20多万斤粮食被毁。这个相当繁荣的集镇,一夜之间成为废墟。(苏 来)


桦南徐爽、四合两屯和梁喜春院套惨案
  日军饭冢大佐1934年3月l0日在白家沟被中国农民击毙的消息,被侵占依兰县的日军第二天下午得知。他们于3月12日派横山部队到白家沟给饭冢收尸。当时各地军民反日情绪正在高涨,收尸队在途中遭到地方自卫队的两次狙击,死伤三人。于是日军迁怒于无辜村民。收尸队车到徐爽屯时,一进屯就用机枪猛烈射击村民,徐万福的父亲徐振明坐在屋里也被打死。接着放火烧房,先将赵廷禄的三间房和王学忠的两间房点着。当时正刮西南大风,不一会儿全屯一片火海,50多间房屋无一幸存。村民被机枪打死打伤90余人,徐爽屯从此在桦南地图上消失。收尸队汽车开到四合屯时,看见屯里人都跑光了,就往李义、鲁学贤、宣祥、王子扬、孔宪礼、老钱家的房上浇汽油,接着挨家点火,不一会风助火势,全屯70多间房屋化为灰烬。收尸队汽车开到梁喜春院套门前,五名日本兵下车进院时年轻人都已躲避,于是开枪将院里梁振东、梁振光和梁××三位老人打死,将院内15间房点火烧毁。(苏 来)

摘自《侵华日军暴行总录》
 桦南北半截河子惨案
  日本侵略者为使东北成其永久殖民地,先后两次向桦南地区武装移民千名(日本在乡军人)。关东军为了“移民”对土地的需要和安全,强令中国农民交出地照和枪支。农民们对这一暴政极为愤恨,于1934年3月l0日在土龙山举行武装暴动,在白家沟击毙日军一O师团六十三联队长饭冢朝吾大佐。侵占佳木斯之日军广濑师团,第二天派吉川增木骑兵队到“弥荣”(现孟家岗),纠集那里武装移民“吉林屯垦第一大队”的警备队,组成讨伐队,于1934年3月12日拂晓,从弥荣出发,两辆汽车在前,骑兵队在后,经火烧沟进犯桦南县六保六甲,扬言要血洗半截河为饭冢大佐报仇。讨伐队首先侵袭后纪原屯(现桦南八宪力多中平村),村民们正在吃早饭。讨伐队进屯像发疯的野兽,逢人便杀,见房就烧,赤手空拳的村民一片惊慌,纷纷设法逃跑或躲藏。讨伐队对逃跑者用机枪扫射,一个不足40户200来口人的小屯,顿时烈火熊熊,喊叫连天。除逃走少数男子,其余的人和老人小孩与妇女,都被烧死或杀死。讨伐队血洗纪原屯后,转而进犯张二不傻、马青山、崔和、秦奎武等四个属于北半截河的村屯,用同样手段进行血洗,百余名村民遭到杀害,房屋全被焚毁。
  六保六甲甲长韩国文的家,是四周修有高墙和炮楼的大院,四个炮楼里各有四五支土枪土炮。日军在后纪原屯烧杀时,附近村屯的60余户村民纷纷套车逃进韩国文大院。讨伐队血洗前面五个村屯后即袭击韩国文大院。在院里避难的60余人和许多马车,听说日军来了,顿时人喊马嘶乱成一团,都急忙套车往别处逃。韩国文一面招呼大家不要乱,一面带着十几名青年上炮楼与日军战斗。不到半小时,炮楼相继被讨伐队的炮弹炸塌,韩国文被杀死。逃在路上和还未出院的马车被讨伐队用机枪疯狂扫射,将所有逃难者和韩国文一家216人全部杀死,并将大院里所有房屋焚烧一空。讨伐队在返回“弥荣”时途经王德华屯(现团结村)和兰四先生屯(现一分村),把还没有逃跑的村民用刺刀捅死,烧毁屯里所有房屋。王德华屯有个因腿脚有病没有逃跑的80岁老人,被讨伐队扔进火里烧死了。(苏 来)


通河县大楞场惨案
  1936年2月,东北抗日联军1200余人在赵尚志、李延禄、夏云杰等抗日将领率领下,从通河县东部清河镇小古洞的摈榔沟密营出发向西推进,在凤山镇大东北岔推了一个木营,缴了保护队的枪支。侵占通河县的日军通河派遣队第三十七旅二十一团伙同伪满军李清、曹殿队以及凤山镇森林警察队2000余人闻信进犯,因惧抗联军威未同抗联正面接战。待抗联队伍过去后,这些丧心病狂的日伪军开始向民众进行报复。正月初五上午,日伪军荷枪实弹,将各沟通子里的伐木工人、套子户赶进了凤山镇大楞场,以通共为名向这些手无寸铁的民众开始了灭绝人性的屠杀。他们先用机关枪向人群猛烈扫射,后又逐个检查,把那些未死的用刺刀挑死。凤山镇大楞场惨案遇害者共有200余人。(赵文信)


五常县张万富灭门惨案
  张万富是五常县沙河子乡石头河子村的老户,全家23口人。1936年5月里一天,他到经常放宝局的老周家去闲逛,恰好遇上给日军当翻译的金翻译官在屋里威逼一周姓少女,要强奸。张万富十分气愤,当即打了金翻译官几个嘴巴。金恶狠狠地指着张说:“你他妈的等着瞧吧!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张万富性情豪爽,好交朋友。时有三五名抗联战士到他家吃住,此事被金翻译获悉。6月10日,张万富从石头河子往下放木排,被日军和金翻译截住。金向日军说:“张万富家在石头河子屯是‘红胡子’(指抗联战士)老窝,他卖松木板,是给‘红胡子’买药和食盐用。”日军立刻把张万富抓到闹藤屯日本兵营过堂,坐老虎凳,用恶狗咬……,晚上把衣服扒光栓在旗杆上让蚊虫咬。张万富宁死不招。6月19日中午,日军把张万富家的21口人抓到闹藤屯日本兵营(今沙河子街供销社收购部院内)。日落以后,日兵一个排押着张家21口人,到距日本兵营500米远的树林里(今小火车站附近),叫张家人自己挖坑。挖完后,命张家人全部跪下,日本士兵用刺刀刺死一人,扔进坑里一人,少则二三刀,多则数刀,最后剩一名四岁男孩,被两名日本士兵,一人扯一只腿劈成两半。第二天日本士兵又去复查,发现两名十八九岁的姑娘没死,又补刺几刀,直到刺死。日本兵按数查点,少了一具尸体。原来是张老大没被刺死,半夜里爬到吕大耳朵船上(今小火车站河桥下),被吕大耳朵发现,背到家里救活,后逃到五常桥隐居,身体致残。
  张万富全家惨死时,他自己正被绑在日本军营里的木桩上,活活被狗咬死。日军又放出几十条军犬,把张万富尸体上的肉全吃掉。全家只有张万富三弟的女儿张雅芹(那年l0岁)到外祖父家串门,幸免于难。(张雅芹、张 德)
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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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哈尔“六·一三”事件
  日本侵略者统治齐齐哈尔期间,大搞法西斯恐怖,血腥镇压齐市人民,制造了一起骇人惊闻的“六·一三”事件。事件的起因是,黑龙江民报社社长王甄海,同该报副刊编辑金剑啸等为代表的共产党员,团结不堪忍受日军统治的各界人民,利用《黑龙江民报》这一阵地,同日本侵略者展开了殊死的斗争。日本侵略者当局于1936年6月13日起,先后在黑龙江民报社逮捕了社长王甄海、编辑阎达生、翻译刘大川等六人,在伪教育厅逮捕了厅长王宾章、姜赓年、厉通维三人,在各学校逮捕了麻秉钧、王柱华等师生和铁路员工鞠兴任等多人。躲避到哈尔滨的金剑啸也同时被捕。这次事件,先后有172人被逮捕,分别关押在日本宪兵队、警务厅、龙江公署、日本领事馆、铁路警务段等监狱和拘留所,并且用极其残忍的酷刑摧残被捕人员。其手段有:过电、削肋骨、刺指甲、跪砖头、冬天蹲水缸、向身上泼凉水、灌凉水、压杠子、上大挂、夹手指等等。黑龙江民报社长王甄海从被捕起,遭受了两个多月昼夜不停的非人折磨,失去了坐卧、吃饭的能力。共产党员鞠兴任及刘大川的亲戚(不知姓名),在遭受日军的酷刑后,始终坚贞不屈,最后惨死在日军的重刑之下。一位30多岁的教员,因受拷打,精神失常,用大便往自己头上抹。于是宪兵将他投入到澡塘后边的脏水槽里,用木棒打他的头和身体。被软禁在日本宪兵队的伪教育厅长王宾章,不堪目睹日军暴行,自杀身亡。1936年8月15日,由“第三军管区”组成的普通军事法院,对31名爱国者分别判决:黑龙江民报社长王甄海、编辑金剑啸和阎达生、师范学校教员王柱华、日语专修学校教员麻秉钧被判死刑;姜康年、刘大川被判无期徒刑;张永、厉通维等八人被判15年徒刑;梁端勋、刘松山等四人被判13年6个月徒刑;黄润森、阎传成等四人被判10年徒刑;关钟琦等八人被判7年以下徒刑。(李淑清)


同江市鲁民店惨案
  1936年阴历六月二十六日晚8时左右,一支18人的抗联小分队,来到同江县城东八里的鲁民店这个只有七八户人家的小村,由于疏忽被日军发现。大约12点左右,侵占县城的l00多日军前来进行“清剿”,配备有两辆卡车,三四个摩托车,还有马队和机关枪、迫击炮。日军离村二里多地时,被小分队发现,于是他们急忙撤出村,并做好了战斗准备。但终因敌我力量相差悬殊,而致失败。日军闯进村,将村民全部驱赶到村南的一个场院里,场院南侧有个面积50平方米有齐腰深水的水泡子。开始,有些妇女和小孩子在场院坐在一起,这时日军骑兵骑马在人群里乱跑,并挥着战刀乱砍,顿时这些妇女和小孩有的被撞倒,有的被踩伤,有的被砍伤,惨叫之声令人心碎,鬼子见状发出了狂笑。出于无奈,村民都退到齐腰深水的泡子里站着。不一会,日军又让村民们从水里出来,坐在场院当中,日军在四周架起了机枪,从人群中拽出两个四五岁的小孩,让他们逐个辨认村里人。有一个前两天才从山东来的,帮老兰家割大烟的小王,才20岁;另一个也姓王,40多岁,家住二村,是开油坊的,一清早赶来要账的。小孩不认识这两个人,当即被拖走了。一个日本士兵走到小王的背后,上前就是一刀,几乎同时,另一个鬼子也在老王的背后狠狠地捅了一刺刀,其惨状令人目不忍睹。在这起惨案中被杀害的百姓有10多人。老韩家的小哑巴,在鬼子进村时,因急于找隐藏的地方,也无辜地惨死在日兵的屠刀之下。之后,日军又放火点着房屋草垛,浓烟四起,火光冲天。从此,鲁民店成了一片废墟。(庄纪德)


宾县苇塘沟惨案
  苇塘沟地处宾县摆渡乡的东边,与方正县交界。1936年农历八月二十日,忽然有一队日本骑兵约20多人从沟东方向来犯。他们走到离屯子不远的地方,挨了“占山好”一股土匪的冷枪,一个日本士兵的大腿被打伤。第二天一早,这队日本骑兵又返回来了,带来一挺轻机枪和一门迫击炮。百姓见事情不妙,赶紧躲了起来。日军进屯扑了个空,就喊话:“要烧房子,老百姓快回来搬东西。”躲藏在林子里的村民信以为真。在他们跑回屯搬东西的时候,一个个地被日本兵抓住了。日本兵把抓住的人排成一行后架起机关枪,向手无寸铁的男女老少射击。随着凄惨的喊叫声,一群无辜的村民倒在了血泊中。
  苇塘沟屯一共九户人家,22口人。惨案发生那天,除四人外出未归,其余的18人,有16人死亡,二人受伤。其中一位16岁的姑娘,她的手脖子被打伤,当时连疼带吓昏了过去,日军走后她苏醒过来,后来成了残废;另一位是一个七岁的男孩,他的屁股被枪打伤,他爬到草堆里藏了一夜,才幸免于难。(杨秀琴)


汤原县姜家屯惨案
  1936年日军侵占汤原县已四个年头。侵略者为了割断抗日联军与当地群众的联系,强行“归屯并户”并推行残酷的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企图扑灭汤原的抗日烈火。汤原县姜家屯(今荣春村)是抗日联军比较活跃的地区。7月末的一天,姜家屯的村民们正准备收割丰收的小麦。忽然村西头火光冲天,接着就听见枪声夹杂着狗叫声,又听见有人大喊:“不好了!快跑吧!日本鬼子来烧房子了。”只见从汤原县城进犯而来的五六十名日本宪兵如狼似虎,手持火把正挨家挨户烧房子。刹时,姜家屯变成了一片火海。当日军把火点到村东头老滕家时,年近70的滕老太太义愤填膺,一头撞倒一个日本兵。日本兵恼羞成怒,用刺刀将手无寸铁的滕老太太活活挑死。姜家屯的刘寡妇一见房子被烧,当晚上吊自尽。这次烧杀,日军共烧毁民房50余座,使200多名村民无家可归。(袁立新)

日军在汤原县太平川“归屯并户”的暴行
  太平川村距汤原县城35华里,是抗日游击队的根据地。日本侵略者为强化其殖民统治并切断太平川“红地盘”群众与抗日联军的联系,首先在太平川实行“集团部落”,把周围村屯并入太平川。
  1936年11月第一次大圈屯,侵占太平川的日军守备队长山本大尉率日军威逼村民搬迁,以通匪、反满、抗日等罪名抓走抗日志士及无辜村民30多人,有10余人被杀害。1937年大年初一,日伪军警二次圈大屯,太平川周围的村屯被严密包围,日军逐户驱赶村民,放火烧房,同时在各屯抓走l08名村民,由大汉奸地主耿子修辨认告发“反满抗日分子”68人,押送到县城日军宪兵队。被捕抗日志士在宪兵队侵占地小青楼(旧址即今县黄金公司)受尽折磨,惨死后多被塞进汤旺河冰窟之中。死者有康正发、刘福君、曲稽察、倪桂林、老任头、丛凤林、王左撇子、关永海、关永江、李长福、刘福春、刘仁福、任均衡、金殿春、腾福春及刘海龙家兄弟三人等,仅黄有屯就惨死37人。只有王傻子、刘才、刘海楼等六人被放回,余者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日伪两次归屯并户及零散杀害太平川区村民就达110人之多,损毁房屋4400多间,使近4000垧耕地荒芜。太平川大屯370户居民并入齐家屯、姜家屯、温家屯等12个村屯后,被日伪划定南北660米、东西600米范围,筑起三米高的围墙,外挖一米宽、1.5米深水壕,壕外设五尺高铁刺网,四周设大小九个炮台,村民们圈在其中,如入牢笼,苦不堪言。(袁立新)

齐齐哈尔市越狱事件
  1936年12月31日夜,被关押在齐齐哈尔陆军监狱的囚犯,因不堪忍受日军的暴行和低劣的生活待遇,有115人一起行动,杀死看守,夺取枪支,越狱逃走。日本宪兵队连夜追捕,在追捕中,枪杀20多人,逃脱二~三人,被捕回92人。日本宪兵队将被捕回的人员全部枪杀在齐齐哈尔郊外北大营的草原上。(李淑清)


汤原县鞭杆铺惨案
  1937年7月下旬,抗联三军九师在今汤原县香兰镇大屯村南两华里处的李家鞭杆铺附近打了一个伏击战,消灭日军21人,烧毁汽车两辆。抗联撤走后,日军对当地的无辜百姓进行了野蛮的报复。第二天中午,大屯村的村民们正准备吃午饭,七八十个日本兵突然冲进村子,搜查拉出八个男人,用一根绳子将他们拴在一块儿,这八个人被蒙住眼睛,日本士兵狂叫着端着刺刀向他们刺去,八个人均倒在血泊之中。日军临走时又放火烧毁了李家鞭杆铺。(金昌永、袁立新)


孙吴县平顶树惨案
  1937年农历八月,日本关东军第四军第一二三师团,在孙吴县平顶树修建第二个军用飞机场,从各地强征2000名劳工服劳役。风餐露宿,缺衣少食,棍棒之下,劳工们苦不堪言。
  一天早晨,日军照例拉响了上工的警报,可是工地上仍然是死一般的寂静,劳工有的躺在工棚里,有的坐在工地上,举行了罢工!日军见劳工们罢工了,调来大批军警,把整个机场包围起来,强令所有劳工集合,以枪杀、活埋等手段,威逼他们说出罢工的领头人。并从200多人中抓出六名所谓罢工煽动犯,将其中四人当场用刺刀活活挑死,剩下的二名劳工,被军马拖得血肉模糊。
  几天后,500多名劳工,利用吃午饭的机会,带着行李集体逃跑。日本兵前堵后追,追到二站和大岭一带,把抓回来的300来人,全部杀死在平顶树山下。(范玉琴)


通河县“忠灵塔”杀降惨案
  1937年10月,东北抗日联军第三军第七师某部70多人在日本高级特务田忠、抗联的叛徒张贵的策动下,投降了日军,被编为伪通河县警备队。一些被裹胁来的抗联战士策划逃回,不幸又被叛徒告密。日军深恐养虎为患,遂通知降队去县城东南二公里的忠灵塔朝拜。降队未识破日军阴谋,当队伍开进忠灵塔院里时,他们才发现院内空无一人,四周墙上架着机关枪,感到大势不好,向大门冲去。这时,日军机枪向他们进行了疯狂的扫射。降队70余人在这次惨案中无一幸免。(赵文信)


汤原县西二保惨案
  1937年12月14日午夜,盘踞在鹤立的日军会同汤原县西二保的日军守备队,全副武装,兵分两路,侵袭西二保的尚家街、于家沟和毛家街。黎明时分,日军闯进尚家街,四处搜查,驱赶人群,最后他们把70多名村民围在白桐林等三家的房子里。房屋四周堆满柴草,并用机枪封锁了房门,逼问抗联的下落。见无人理睬,日军便放火烧房,并用机枪扫射,70多名无辜百姓就这样被日军残酷杀害。之后,日军又从尚家街抓来10几人,连同从于家沟、毛家街抓来的村民共32人,押到东家大井,用刺刀活活刺死,推入井中。西二保惨案中,日军共杀害无辜村民100余人。(金昌永、袁立新)


日军在桦南修筑飞机场虐待劳工暴行
  日本侵略者1937年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后,为防止苏联出兵击其侧背,在黑龙江省各地大肆构筑工事,修筑机场。日军从1937年至1941年,在桦南的湖南营(现桦南镇)、土龙山同时修筑两个飞机场。这两个机场,由日本的大林组和清水组承包修建。关东军从山东、河北、辽宁等地,用欺骗方式招来中国劳工2500余人,又在依兰、桦川等县,强行征集劳工2200多人,大车200余辆。这些劳工到工地后,以数百名为一工棚,并以地区命名(如“大连株”工棚),每个工棚即为一个大队,大队长由日本人担任,大队下设若干中队、小队。机场四周架设铁丝网,修建了七八个炮楼,由日本兵昼夜看守,防止劳工逃跑。劳工们每天挑土篮、运石头长达十四五个小时,吃的是发霉的玉米面、橡子面、盐豆、白菜汤;住的是芦席棚,有的芦席棚风雨都遮挡不住,更不用说防寒了。劳动强度大,生活条件差,劳工们病了不给医治,死了用芦席一卷抬到荒野一扔。在整个修筑过程中,因病、累、冻死的劳工达3000人以上。(苏 来)


日军在桦南“归屯并户”的暴行
  “九·一八”事变后,桦南地区先后暴发了土龙山农民武装暴动和驼腰子金矿工人起义,并发展成为东北抗日联军的第八军和第十一军。1937年日本侵略者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后,关东军为消灭这一心腹大患,使抗日武装失去依托,与人民断绝联系,制定了“归屯并户”建立“集团部落”的政策。将一些边远小屯和散居住户,归并到大村屯,在大村屯实行“军民联防”、“保甲连坐”,使抗日武装无法与群众取得联系。日军计划在桦南建立“集团部落”170个,归并村屯120个。并限令在1937年底农历年关前,将120个边远村屯和散居户的村民在数日内归并到指定大村屯,对迟延不迁的即放火烧房。在数九寒天,滴水成冰的严冬季节,农民迁到大村屯根本无法安身。据不完全统计,这年冬季日军在桦南共烧毁民房6000余间,因无处安身冻饿而死者达4000人以上。仅归并到上九里六屯附近的柳条沟、检草沟、东大连沧等村屯,就被烧毁房屋200多间,冻饿死伤的百人左右。(苏 来)


木兰县王守开屯惨案
  1937年在木兰县境内伪蒙古山、大青山一带,有些“绺子队”,其中比较出名的是“化民队”。这些队伍中除个别流氓坏蛋外,多是贫苦农民走投无路才当了“胡子”。他们打财主、恶霸,也打日本侵略者。这一年赵尚志率队过木兰,经过教育多数“绺子队”被收编抗日。赵部一位指导员名祁大虎经常与化民队一起活动。他们发动沿山一带农民参加爱国会,暗中筹集粮食、咸盐等物资送给抗日队伍。伪保长孙洪德也跟着进山接受抗日教育。这些事被当地特务报告给伪县警察署。1937年旧历八月间孙洪德侄子结婚那天,突然有20多个日本兵把孙洪德侄子的院子围住,要抓孙洪德。孙洪德出外办事没有被抓住,日本兵就把刘信屯的吴奎、潘××,李方屯的宋××、邹××等20多人抓住,经过严刑拷打审讯后,日军将这18人带到王守开屯南岗,分别绑在一溜大树上。日本兵用刺刀把这些农民一一活活挑死。后人称这次事件为王守开屯惨案。(姜洪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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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源县剖心惨案
  1938年2月由奉天县来了一名自称是“千叶医学博士”名叫山田立木的神秘日本人,他将伪警务科特务股逮捕的11名无辜百姓,绑到城西门外,一个个剖出心来放在水桶里。夜间,桶里的心被狼狗吃掉一颗。次日,日本参事官林田数马乘汽车从万兴村回城,在东门外见一老太太犯精神病,其子在护理。林田假作慈悲,要老太太上车送医院治疗。不料这个林田将老太太交给了山田,山田立木竟将老太太的心挖出来凑数。目睹惨状的女护士陈作琴,吓得向医院提出了辞职。(赵 衷)
汤原县“三·一五”大逮捕
  1938年3月3日,侵占佳木斯的日本宪兵队本部召开了所属宪兵分队长和分遣队长联席会议。会议策划了破坏共产党和救国会地下组织的行动计划,从1938年3月15日凌晨起,在汤原、依兰、桦川、富锦、勃利和佳木斯市统一进行大逮捕。日本关东军司令部主任北川三郎大尉到汤原,与侵占汤原的日伪军、警、宪、特的头目策划了汤原县的“三·一五”大逮捕,共抓捕70人。1938年8月21日,日伪哈尔滨高等法院对在汤原逮捕的70人进行了判决:高雨春等四人被判处死刑,36人被分别判处无期徒刑或六年以上的徒刑,其他人交地方日伪县公署处理。被判刑的大多数人都在日伪残酷折磨之下,死于监狱或苦役中。到1945年光复时,活着返回家园的仅有10几人。(袁立新)


罗北县公聚勇惨案
  1938年7月,盘踞在罗北境内的日军由土匪头子徐大胡子带路,对罗北县公聚勇(今共青农场二十三连)一带进行侵袭,居住在这一带的居民多是以种大烟为生的“跑腿子”。当日军发现这里有大烟时,他们立即将这10几个“跑腿子”集中到枯井旁,随即进行了灭绝人性的大屠杀。他们将这些人悉数用刺刀挑死,后又扔到枯井中埋掉。(庞文成 温向远)


汤原县陶家湾子惨案
  1938年初冬被我方争取过来的伪警察李德明在为抗联筹集军用物资时,不慎被日本宪兵队发现,于是日军分兵几路追捕李德明。一天早晨8点多,日军包围了陶家湾子,强迫在家和正在打场的人们聚集在一个空场院内,并把所有男子都上了绑绳,逼问李德明的下落。这时,在野外的日兵打死了无辜百姓王永宽父子二人后,又将逃跑的李德明打死。日军一见李德明就在陶家湾子,非常恼怒,他们挨家挨户将房子和柴草放火点着,顿时陶家湾子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紧接着,日军又押着鞠洪洲等九人向村南走去,途中将鞠洪洲杀害,剩下的八个人被带到村南的一口大井旁。日军用刺刀穿透他们的胸膛,将尸体投入井中。撤退前,日军又将张德奎和张跑腿子两人枪杀在北山脚下。陶家湾惨案日军共杀害无辜百姓14人。(金昌永 袁立新)


日机轰炸牡丹江乜河南岭暴行
  1939年2月13日上午8时许,日本关东军侵占牡丹江海浪机场的飞行部队,三架飞机侵袭乜河南岭村上空,各投一枚炸弹。其中一枚落在刘凤歧家三间草房中间,刘凤岐母亲刘宣氏带着三岁女孩正在做饭,当场被炸身亡,房屋烧毁。邻居张喜仁之妻张庄氏和崔万忠、佟连举、陈义三位老人也当场被炸死。结婚刚两个月的张志超和刘殿喜正在铡草棚内铡草,被另一枚炸弹炸死。第三架飞机的炸弹投在路上,炸死四名上学的学生:有林正均之弟林××、曹德纯之二子曹广义、何崇吉独生子何荣顺、赵永仁之弟赵水智。共计死亡24人,炸伤多人。(陈国礼)


日本特务机关在讷河的三次大逮捕屠杀
  日伪政府为了镇压民众的抗日救国活动,为切断民众与抗联的血肉联系,断绝抗联的给养供应,竭力推行所谓“匪民分离”的“集团部落”政策,采取归屯并户的手段。侵占齐齐哈尔市省城的伪龙江省警务厅派出了以堀入和特务科长井上为首的特搜班,以齐齐哈尔宪兵分队长土屋治郎吉为指挥官,并由白柳曹长、田泽军曹、川户军曹等带领的20名宪兵,与讷河县伪警务科组织的刑事特高股及大岛守备队相勾结,在讷河地区对我抗日救国会员和民众有计划地进行了三次大规模的逮捕屠杀。
  第一次是在l939年l0月间,日伪当局派了军队和大批特务、警察、宪兵,在龙河村逮捕与抗联干部有联系的村民、救国会员张国、谷连山、王友、魏荣久(先锋队员、地下工作人员)、梁永和、梁永升、周景春、张宝财、姚从江、田花生、丁振清、丁常富、张喜财、张明义、蔡万章、霍殿云、李万贞、李金山、杜文福、尚文禄、赵老八、张希尧等40余人,押送到讷河县警务科,刑讯逼供,上大挂、灌凉水和辣椒水、过电、用火筷子烙……。农历十月二十八日,日本人大岛由齐市来讷河,以“国事犯”罪名,在讷河县北门外将李万贞、李金山、杜文福、蔡万章、王占鳖、张国、尚文禄、丁常富等13人枪杀。第二天又在讷河西门外东站附近,将张宝林、王友、谷连山、姚从江、赵花、赵老八、梁永和、梁永升、周景春等九人枪杀。田喜生、魏永久、张喜才、丁振清等20人陪绑。田喜生因被摧残致患精神病。
  第二次逮捕屠杀在1940年农历八月至十二月末。齐齐哈尔伪警察厅、齐齐哈尔伪警护团、侵占齐齐哈尔的第三宪兵团和独立守备队的一个中队与伪讷河警务科等特务机关,分三次逮捕抗日救国会会员和爱国民众117人。日本军方对他们施以各种毒刑,用烟头烧肉、木棒打、过电、用气管子往肚子里打凉水,肚子灌满后,日本人站在肚子上踩……。例如周明被打得满身是血,衣服脱不下来,失去知觉,精神受到严重摧残;于顺江因受刑过重,双目失明,失去劳动能力,造成终身残废。这些人被捕后,陆续被押送至齐齐哈尔高等检察厅的有52人。以横山光彦为审判长,黑坡一男、本田一为审判员的伪高等法院公判厅,判处中共中心县委书记尹子魁等二人死刑。判处中心县委迟万钧、宋文堂等6人无期徒刑,一人判处有期徒刑20年;判处抗日救国会员王增生有期徒刑15年;判处史万林有期徒刑12年;判处抗日救国会长周铭禄、会员芦尧等30人有期徒刑10年,芦尧、郎子轩于1944年8月27日死在齐齐哈尔监狱。叶永胜、耿宪章、李兴华、萧安信等11人分别判处有期徒刑5至l0年,叶永胜、耿宪章死在齐市监狱,其余监押到1945年日伪垮台才得到解放。
  第三次逮捕屠杀在1944年3月5日,是日伪宪兵、特务、警察在讷河最后一次有计划的逮捕屠杀,也是最残酷的一次。这次共逮捕了40余人,有据可查的38人被押解到伪龙江省警务厅,由特务科长铃木介寿、特务科员小林芳郎、中井义雄直接主持刑讯,施以各种刑罚,如用棒打、灌凉水和加小米的辣椒水,用火烧,过电,用烟头烧肉,用纸卷搅肛门,用开水烫,皮带抽,用夹板夹太阳穴等。韩殿卿在刑讯中,被特务科警察用夹板把眼球夹出来,脊背骨下部凹陷下去;王增福被捕14天,仅过一堂就被打死。讷河城区区委书记王恩荣和救国会员、抗日救国先锋队队长孙长山等15人移交“省高等法院”,被判刑者到1945年8月15日后才获释放。(丁云峰)
汤原县西村惨案
  1939年冬季,留守在汤原县北山里的抗联战士还穿着单衣。为了支援抗联,向阳西村的群众在中共党组织的号召下,为抗联秘密做了20套棉衣,正准备送到山里时,被敌人发现。日军出动几十人包围了村子,用机枪封锁了道路,然后放火烧毁了村庄。大火整整烧了两个小时,向阳西村顿成一片瓦砾,村民们哭天喊地,四处逃难。接着日军又杀害了赵裁缝,并将高福全等四人用汽车拉到竹帘,塞到冰窟窿里活活淹死。(金昌永 袁立新)


日军掠夺桦南粮食的暴行
  日本侵略者1937年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后,因战争需要,对农产品实行统制。到1939年制定了《主要农产物专管法》。在千振(现桦南镇)设立了“千振粮食株式会社”,以垄断玉米、水稻、小麦、高梁等粮食作物的购销与加工;又设立了“干振特产株式会社”,以垄断大豆、苏籽、小麻籽等油料作物的购销与加工。1940年为了加紧对粮食的掠夺,推行“粮食出荷”政策,把对粮食统制改为强制购销。l941年进一步执行“粮食配给制度”,在村街一级行政单位设立“粮食配给所”,对中国人吃粮一律实行配给制。还规定中国老百姓不准吃大米、白面,否则按“经济犯”论处。1942年,日本侵略者发动太平洋战争,为满足战争急需,更加紧了粮食掠夺,不管农民有无粮食,一律强制上交。同年秋,又全面推行所谓“总力集结体制”,在干振街、弥荣村(现孟家岗镇)、小石头河子村、王道岗村、阎家村、荣家村、太平镇(现土龙山镇)、金沙河村等地分别成立“搜荷工作班”。以日军为主,有街村长、协和会辅导员、伪警察署长配合组成“工作班”。他们身带武器手拿粮探子,挨家逐户,强行搜刮农民手中粮食。1940年千振街夏季遭了雹灾,秋季又来了早霜,粮食减产只能收四成左右,“工作班”把所有粮食搜走,农民们都以野菜、淀渣和糠麸度命。这年全街饿死、冻死、因吃野菜中毒死亡的有百人以上。从1932年到1944年,日本侵略者在桦南掠夺粮食共计8.7亿多市斤。(苏 来)


肇源县冰窟惨案
  亦称“三肇惨案”。1940年11月8日,我东北抗日联军三路军十二支队,攻克了肇源县城,击毙了日本警特九人,解救了监牢中受苦同胞100余人。事后,日本侵略者进行疯狂报复,从伪滨江省派来以叶永年为首的三班特务,到县里大批抓人,并严刑逼供。日本军方捕捉不到东北抗日联军踪影,便对爱国人士下了毒手。1941年1月9日夜,日本军警将19名重要的县内知名人士,用铁丝捆绑着(三五人为一串)载上两辆大汽车运往三站李家围子江面上,一个个塞入冰窟窿里,最后连被日本军警抓去凿冰窟的两名渔民陈显、杨聋子也被刺刀挑入冰窟。这19名遇难者有工商界人士胡秀民、李文堂、冯任武、刘国栋、刘朋义、伪警官庞振武、郭锡漠、张占鳖、萎雪堂、陈国信、王瑞兴、尚万德、姚维新、绅董富户褚振远、鲍子华、刘邦杰、王江,以及伪协和会部员张友德和电机工人王化清。(赵 衷)
肇源县城焚尸惨案
  1940年8月我抗联十二支队攻克肇源城后安全转移。伪滨江省警察厅警务科长山崎亲来肇源指挥警特进行大搜捕,凡是搜出得到救济粮或烧毁配给粮证的,或是在战乱中拾到一件日本人衣物的,一律被视为“通匪”抓进监狱。
  1941年农历三月二十四日,日本军警竟将抓去的42名无辜百姓载上了刑车,由从外县调入的相马山林警察讨伐队用刺刀押解到县城西门外大土坑内集体枪杀,并倒汽油焚尸。有中弹未死者,想爬出逃生又被补枪打死拖回坑内焚烧。(赵 衷)


齐齐哈尔市田白事件
  1941年9月20日,抗日联军第三路军第九支队政委郭铁坚、大队长曹玉魁率30多名战士,从讷河向嫩江并进,途经嫩江西岸的莫力达瓦旗郭泥屯时,被日军(昂昂溪田中和白丸讨伐队)包围,30多人几乎全部壮烈牺牲。日军从郭铁坚的图囊中搜出王耀钧、史履升组织的“北满执委部”的有关文件,同时还发现了其组织的工作机关地址。侵齐日军宪兵队对此情况极为重视,新京关东军司令部派少佐一名来齐齐哈尔担任指挥,并下令以齐齐哈尔为中心,调集昂昂溪、嫩江等地的宪兵分队,组成了149人的特别搜查队。日本军方根据已掌握的情况,对有关人员又经过了一个多月的侦察,基本查清了地下抗日组织情况。这期间,“北满执委部执行委员会”铁路工人史履升已从同事中听说最近齐齐哈尔可能有大逮捕的消息,于是和阎瑞鳞一同到济南躲藏起来。日伪发现史履升等人的突然出走,马上采取行动,于11月9日在齐齐哈尔逮捕了93人。王耀钧在古城子同时被捕。史履升和阎瑞鳞在济南被捕押回齐齐哈尔宪兵队。到12月中旬,日军先后在齐齐哈尔逮捕了114人。
  日本宪兵队对这些被捕人员从抓进之日起就进行了严刑拷打,其使用手段有过电、上大挂、削肋骨、刺指甲、跪砖头、冬天蹲水缸、向身上泼凉水、在拘留所站立几天、不让睡觉、不给饭吃等等。由于日军采用以上酷刑,致使万先琦和林国俊惨死于重刑之下,致伤残者多人。到1941年底,一部分人被具保释放,另有30多人送到齐齐哈尔伪第一监狱监禁。1942年11月,齐齐哈尔伪高等法院以违犯“惩治叛徒法”、“颠覆大‘满洲帝国’罪行法”判决,王耀钧、史履升、周善恩处绞刑;佟允文、毛殿武、侯康文、阎瑞麟被判无期徒刑;聂洪图、方振刚、赵庆福、张永权、李德春、王文元、赵恕、李德先、董孝舒、金奂、张德邻、王洪恩等被判15年徒刑;判处10年徒刑的有:徐润身、赵兴文、李果潘、王贵、李士翘、马永斌、刘长春、关国选、冯庆源、李翰卿、宋惠卿、郑兴礼、林国俊、段作新等;判处5年徒刑的有:胡振武、巴世忠。(李淑清)


桦川县四合屯惨案
  l943年3月13日,日本关东军马队300多人侵袭桦川县安乐屯南眼珠子山,镇压不甘当亡国奴的抗日志士和抗日民众。凶残的日军指挥官割下了抗日志士姜永茂尸体上的头颅回佳木斯示众。掩护起义志士的宋老五、宋老六等村民被抓到警察署严刑折磨致死。伪三江省警务厅将抓获的17名起义志士,押到四合屯的山坡上射杀。这次惨遭杀害的抗日志士和村民共40余人。(贾桂晶)

木兰县大逮捕及刑讯屠杀惨案
  1941年至1943年间,东北抗日联军第三路军第十二支队,在朴吉秋、张瑞麟等人的率领下,活动在木兰、东兴沿山一带。日伪当局于是对我抗日力量和爱国群众进行了两次大逮捕,均由伪滨江省警务厅“治安肃正委员会”策划指挥。l943年3月初,伪滨江省警务厅根据各县特搜班长报告的情况,木兰县成立检举班、取调班、警备班、看守班、庶务班,由省抽调市、县警特人员到木兰169人,还用木兰当地密探31人。1943年3月15日夜间开始抓人,于五站地区逮捕4人,石河和柳河地区逮捕24人,利东地区逮捕77人,大贵、大板子地区逮捕25人,计130人。同年5月25日,日伪统治者认为第一次逮捕有遗漏,又实施了第二次大逮捕。此次在木兰镇地区逮捕4人,石河和柳河地区逮捕13人,利东地区逮捕79人,大贵逮捕25人,计121人。两次共捕251人。他们把抓来的人戴上黑帽子,上上手铐,砸上脚镣,分别把几个人用铁丝或麻绳拧成或捆绑成一串,关押在木兰县日本兵大营(当地人称北大营)里,然后分批押解到哈尔滨的所谓“模范”监狱。在木兰北大营关押期间,被捕的爱国志士和无辜民众惨遭日伪警特施行的灭绝人性的毒刑:过电、灌辣椒水、上大挂、压杠子、皮鞭抽、棒子打、香火烧、把人装在皮口袋里抬起来摔等等。木兰县被捕的251人在刑讯中死亡和判处死刑的有125人,判处徒刑的84人。(姜洪斌)


“巴木东”大逮捕及刑讯屠杀惨案
  1943年2月末,伪滨江省警务厅成立了一个“治安肃正工作委员会”,总指挥是哈尔滨市伪警察局特高科长林宽重(日本人,外号林大头),副指挥是特高科警佐周质斌。同时还成立了伪警务厅特搜班,由誓务厅日本特务科长小园井、特务股长泉屋立吉、大场弥作(警佐)、野泽光三助(警佐)、和平井二郎(警佐)以及翻译王蕴璞等人组成。他们分赴巴彦、木兰、东兴三县开始了大逮捕。
  1943年3月7日夜间,日伪警特500余人,乘数十辆卡车,突然对距哈尔滨市150公里的“巴木东”三县进行大逮捕,由于事起突然,绝大多数群众没有思想准备,在睡梦中就被抓走,戴上手铐、黑帽子,扔到事先停在村口的汽车上,分别拉到巴彦、木兰的日本兵大营和哈市监狱。
  日伪警特对被捕者使用了空前残酷的刑法,进行精神上的折磨和肉体上的摧残,使用的刑法五花八门,有上大挂、皮鞭抽、过电、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压杠子和往肚子上烧烟头等。更残忍的是用辣椒水把被害人的肚子灌大,再用脚把水踩出来,弄得被害人从鼻子、嘴往外冒血水。巴彦县的王魁被打断了胳膊,孔庆尧被打瞎一只眼睛;木兰县的杨景新被打碎了脑袋;东兴县的毕文祥上大挂活活地给晃死了。受害最严重的巴彦县杨立平屯被捕26人,其中杨立平一家就被捕6人;碱草沟全屯15户,被捕14人。日伪警特把人抓走后,还将全村的房屋放火烧光,害得全村男女老幼无家可归。东兴县满天星前甸子屯,赵福恩一家六口人,被抓走了三人,家中只剩下赵福恩的儿媳和不满周岁的孩子。被捕者被押送到哈尔滨市监狱后,受尽酷刑。1943年5月11日,赵福恩和他的内弟刘庆田被活活绞死。东兴县的王兴和李树文(都是抗日救国会员)在哈尔滨市监狱里审讯时被上了大挂,不但把四肢吊起来来回悠荡,还把点着的烟头放在肚子上烧,烧的肚脐直冒油,直到把他们的双臂晃得脱臼,卸下大挂就死了。
  3月7日这次大逮捕,被捕爱国志士共662名。在这些人中,死亡344名,被判刑224名,放回94名。(尹忠文、武占礼)


抚远县惨案
  1938年始,日军在抚远等边境县实行“肃正政策”:修部落,并大屯,强迫居民弃地弃房迁入控制点。日本宪兵队佳木斯(伪三江省府)分队,指使日本宪兵队富锦分遣队及同江宪兵分遣队,扩大特务网,搜集材料编制“谍者名簿”(黑名单),于1943年8、9月和l944年进行两次大逮捕。逮捕行动由日本宪兵队佳木斯本部特高课长佐藤指挥,率富锦、同江两宪兵分队10多人和宪兵补l0多人分区进行。东安镇区由日本人加藤曹长带领池部曹长、北奥伍长及兵补张国公等特务多人按黑名单实行逮捕;国富镇区由日本人平良宪兵补带特务四人按黑名单实行逮捕;海青镇区由日本人石川军曹长负责,宪兵补薛昌荣协助,带朝鲜族、汉族特务多人执行逮捕任务。两次大逮捕被捕者共65人,都是一般农民与普通百姓。日本宪兵将这些被捕者用“三江号”轮船押送到佳木斯日本宪兵队和伪警务厅的水牢里,进行酷刑折磨或做细菌试验,65名无辜者中43人惨遭杀害。(张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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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8-4 09:17:00 | 只看该作者
牡丹江福民庄诱杀劳工惨案
  l942至1943年间,日本关东军加紧修筑防御工事,大肆抓掠中国人当劳工。他们按户摊派,摊派不足时,动用警、宪和军队,到闹市区突然堵截,不问青红皂白,将被抓者押至劳工协会分别送往各施工场地从事繁重的苦役。两年间共抓走劳工四批达数千人。这些劳工完成工程后,就被集体诱杀。如1943年10月中旬的一个傍晚,由日本警备队从国境地带东宁、绥芬河押送一批70多名中国劳工返回牡丹江,送到牡丹江市原工场区福民街劳工协会训练所(即思想矫正辅导院)。屋内预先有意释放了一氧化碳。当晚天气寒冷,劳工进屋烤火暖身时,不觉中一一中毒倒地,多数人当场窒息身亡。尚有部分人拼命挣扎着,那种凄惨的哭叫声和屋中散出的难闻的气味惊动了四邻。这时日本看守面带防毒口罩,大打出手,抡起木棒、枪托逐个查验,凡活着的一律被乱棒打死。直至深夜,该训练所看守人员将惨死的70多具尸体抬上汽车,运到米家屯西北角万人坑掩埋,以掩盖罪行。(孟新舟)
汤原县“二·一八”惨案
  l944年2月,侵占汤原县的日本守备队长川岛和伪警务科长西村指挥部队进山侵扰,于2月18日逮捕了山里猎人200余人,拘押在鹤岗监狱,其中l00余人惨遭杀害。(袁立新)


鹤岗东山、大陆万人坑
  鹤岗东山万人坑和大陆万人坑是l931年——1945年日伪侵占时期,日寇在鹤岗野蛮残害矿工而制造的两个最大的万人坑。东山万人坑地处现鹤岗矿务局新一煤矿东面鹤萝公路北侧一个山坡上,坑东西长约40米,南北宽约30米,最深处近7米。当年被抛弃在这里的死难矿工详细数字已无从查考,根据老矿工们的回忆,被日寇残害而死扔在这里的矿工有6000-7000人。大陆万人坑地处现鹤岗矿务局大陆矿东面的山坡上,有三条几百米的长坑和一个大约1200平方米的大深坑,被埋在这里的死难矿工尸体近三万具。
  日寇侵占鹤岗期间,推行血腥的“以人换煤”政策,不顾井下安全,强迫矿工下井,致使事故不断发生,造成矿工大批死亡。为弥补劳动力的不足,l943年日寇又在鹤岗建起了两座“矫正院”和一座刑务署,把从东北各地及山东、河北一带抓捕来的大批劳工,送到井下挖煤。他们每天都得干12-14个小时重活,每人每天只给六两粗粮。由于饥饿、过度劳累、营养不良、疾病流行和常遭酷刑,造成劳工大批死亡。这三座杀人魔窟每天都有许多劳工被抓进来,每天也都有许多尸体被抬出去,这些死难者的尸体都集中扔在这两个大万人坑里。
  从已经挖开的东山万人坑一角看当年死难矿工们的尸骨,令人触目惊心。这些尸骨,有的头骨被击穿,有的腿骨被折断,有的双手被捆绑,另外竟有被铁丝穿过眼眶者。坑中还有许多捆绑矿工用的粗铁丝,运尸体用的铁勾,尸体上挂的木牌等物;这些都是日本帝国主义侵占我国东北时期,进行血腥统治和疯狂掠夺的历史见证。(罗亚杰)


残暴的人体试验
  l945年6月中旬的一天,在“北满资源查所”(今齐齐哈尔的全福胡同里)的房舍里,伪龙江省警务厅特务科副官中乌宗一和伪龙江省地方保安局第一股股长副官表胜、副官荒木彻志以及岩木清人、神津精治、大仓参次,警务厅特务科警尉小林芳郎、成田正一等人,接到一种新的毒品,决定将此药试验一下看其性能怎样。于是,他们决定将已拘捕一年有余的一名30岁左右的朝鲜人做为试验品。
  这一天,伪警务厅的这几个警官,商定完试验方案后,由荒木用谎言告诉这位朝鲜人已决定放他回朝鲜,但由于外面正流行传染病,要先打预防针。这时身穿白色外套,戴着口罩,一只手拿着注射器装扮成大夫的成田走进来为他注射。当注射液还没有推进一半的时候,这位朝鲜人突然直挺身体,随着几声痛苦的呻吟,便扑通仰倒在地上。日本军警将尸体装进事先准备好的棺材里,附上一张心脏麻痹死亡证明,叫人把他送到了火葬场。(李淑清)


宝清县泥鳅河惨案
  在日本帝国主义宣布无条件投降之际,日军在仓皇逃命途中于黑龙江省宝清县和勃利县交界处的泥鳅河,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集体屠杀伪军及民夫的惨案。
  l945年8月9日晚,日本关东军侵占宝清的三九三部队、八O七和五O二部队200余名老弱残兵(原2500人被调赴参加太平洋战争)和日本宪兵队几十人偷偷地撤离了宝清;日本警察、官吏及家属、伪第十一军管区所属二十八团、辎重三连亦于11日开始撤离。12日,日本在宝清机构,包括各种株式会社、工商界、移民开拓团,亦陆续从宝清撤往勃利县。13日,宝清县参事官(副县长)笠原英杰、警务科长安田正太郎、警务科指导官佐佐木、特务股长木村勇、特高警察森泽建二、兵事主任堤卯吉等人为首,纠集70余名日本警察、官吏、部分开拓团成员,以保护县长安全撤退为名,挟持伪县长佟松涛及其家属,烧掉全部敌伪文件、档案,撤离宝清。
  由于连日阴雨绵绵,道路泥泞,这帮亡命徒l6日早才到达泥锹河东岸。这时正值放下武器的伪军陆陆续续地从桃山返回宝清(已知苏军进入密山、林口、勃利)。其中包括二十八团、十一通讯队、卫生连等单位的残部,还有从滴道煤矿跑回来的劳工等。伪十一辎重队三连70名士兵,在连长张东书率领下,也同时到了泥鳅河西岸山脚下休息。
  笠原和安田担心辎重三连哗变,他们通过佟松涛县长、命令小岛兴光通知辎重三连连长来报告前方军情。当连长来到桥东,便立即被日本警察暗暗围住。县长简单讯问一下前方情况,便叫连长集合队伍,县长要训话。队伍集合好了,便架枪、后退五步撤到路边,坐下休息,听候县长训话。就在这时,日本警察把两挺机枪架在对面路边,70余名日本警察、朝鲜警察、日本官吏、开拓团员全部弹上膛、刀出鞘,直刺失去武器的辎重连官兵。与此同时,桥东头笠原对着放下武器的伪军们狂叫着:“枪是国家的,军服是国家的,你们再把军服全部脱下来,可以放你们走。”就在伪军脱衣之际,笠原对准张连长开了一枪,安田同时挥战刀大叫:“射击!”随之,机枪、步枪、手枪齐发,枪声响彻泥锹河两岸山谷,180多名伪军和部分劳工、民夫倒在路边。前后不到三个小时,日军警连续屠杀我劳工、民夫及伪军200余人。(石丕城)


佳木斯三岛理化研究所血案
  1945年8月12日,盘踞在佳木斯西郊的日本三岛理化研究所随溃败日军撤离。为了保密灭口,日本当局对囚禁在这里供实验的囚徒进行了残暴的屠杀,留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大院北侧和西侧14个上着铁锁的单间牢房里,30名带着手铐和脚镣的囚徒惨遭屠杀。他们的尸体有的平卧着,有的斜倚着,有的昂首挺胸,有的蜷缩在角落里。在大院西北角,有个直径七米、深达四米的死人坑,14具衣着褴褛的无头尸体堆放在惨白的枯骨上。在大院南侧的一处牢房里面,还有四具苏联人的尸体。这次日军撤离前的屠杀,有近50人遇害。(冀 人)


龙江县三家子屯惨案
  日本宣布投降不久的1945年8月19日,一股约百余名日军败兵路过龙江县头站乡三家子屯,因见一老人用日兵钢盔舀食喂猪,羞恼成怒。当晚这伙日本士兵突然包围了三家子屯,将全屯老百姓统统赶到一个大院子里,开始对无辜的村民进行惨无人道的屠杀。(惨案起因的另一说,可参看“齐齐哈尔三家子屯惨案”条——编者)有五六个日本士兵扑入人群,把年近六旬的老刘头、张老疙瘩和青年人陶永富拉出来。一个日本军官用战刀砍掉了老刘头的脑袋。张老疙瘩见势不妙拼命冲击,没跑出几步,一声枪响,被击倒在地。这时有两个日本兵拽出陶永富的母亲,当着儿子的面,一个日本兵一刺刀扎进了她的胸膛,随着一声惨叫老人当场死去。陶永富的妻子哭叫着扑上前去,后面跟着光着屁股的四岁孩子。一个日本兵冲上来,一刺刀挑断了她的喉咙,另一个日本兵一刺刀从孩子的后心扎透前胸,挑起来甩到墙头上。随后,日军全部动手,疯狂地扑向人群刀刺枪击,将全屯老少83口人全部杀死。这次屠杀大约进行一个小时。(徐炳军)


日人自戕事件
  l945年8月l9日夜间,日人特务股长中野正一将伪东兴县府内所有的日系公务人员及家属56人集中到县府后院的官舍内,名曰召开“临终酒会”。“酒会”上成年人狂欢痛饮,悲歌哀嚎,一直到深夜。“酒会”临终,成年人有的悬梁,有的服毒等都自尽身亡,剩下的少幼婴儿,见这种惨景,无不惊恐万状,较大的孩子不愿这样死去,就在屋里院内到处逃避。但日人特务股长不放过他们,拼命追赶砍杀。他们有的被砍于屋外,有的被杀于室内,鲜血溅染了墙壁。较小的婴幼儿则死在母亲的怀里或身边。之后,日人特务股长以为大事告成,就点火焚烧房舍,然后翻墙欲逃,被伪警察署巡夜的警察一枪击中毙命。次日上午,伪东兴县政府组织人清理现场,发现尸体50具,装了三马车送往西门外“乱葬岗子”埋了。幸存者仅六人,与开拓团的日人一起被遣返回日本国。(姜洪斌)
齐齐哈尔三家子屯惨案
  1945年“八·一五”日本侵略者宣布无条件投降后,逃窜到齐齐哈尔富拉尔基南约80里的三家子屯的日寇并未放下屠刀,在这里又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屠杀中国无辜百姓的血腥惨案。
  事件的起因是几个流窜到三家子屯的日本士兵,把携带的两支大枪和300发子弹卖给当地农民。这几个日本士兵得钱后,只交枪支而不交出子弹,致使双方发生冲突。其中两个日兵乘机逃走,找来从王爷庙溃退下来的三四百个全副武装的日军。9月24日,约有一百来人的日本溃军突然包围三家子屯,下午将全屯80多名男女老少村民赶到一个大院子里。然后,跑步过来两排日本兵,一排向左转,一排向右转,脸对着脸,刺刀对刺刀,形成一道阴森森的刺刀路。几个被捆绑的村民被后面端着刺刀的日兵逼着向这条刺刀路的尽头走去。刚走到尽头,日本军官就把走在前面的那个村民的头颅砍掉了。后面的一个村民看到这情景,冲出人墙,没跑多远,被日兵一枪杀害。
  随后,站立两排的日本兵端着刺刀像恶魔似地冲进屋里,挨个杀害赤手空拳的村民。陶水富的母亲被一个日兵一刺刀扎进胸膛,随着一声惨叫,血呼地一下涌了出来,喷了那个日兵一脸一身。陶的妻子也被日兵拖出来,手上还领着一个四岁的孩子。日兵上前一刺刀挑断妈妈的喉咙,另一个日兵一刺刀从孩子的后背心扎到前心,挑起来一甩,小孩的身体就搭到墙头上,血从墙头上顺着往下淌。
  杀完全屯人后,日军趁着夜幕逃之夭夭。大难未死的陶永富,此时身上已被鬼子扎了七刀,他拖着还在流血的身体,寻找可能活着的人。他来到碾房前,一看门口全是死尸横七竖八地堆在一起。他又来到猪圈旁,听见里面有哭声,过去一看,正是他的大妹妹趴在牛粪上。刺刀是从乳头旁扎进去的,刀口还在冒着血沫子。这时,屋子里还有几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她们的肚子都被挑破了,肠子都拖拉到地上,惨不忍睹。这次日本侵略者制造的惨案,使三家子屯80多位男女老少村民惨死在屠刀下。(李淑清)


日军在齐齐哈尔市的垂死暴行
  l945年8月15日,日本侵略者宣布无条件投降。然而盘踞在齐齐哈尔市的日本侵略者还在进行垂死挣扎,他们在兵营、仓库等各重要地点埋设了大量的地雷,妄想最后炸毁齐齐哈尔。8月l6日,日本侵略军驻齐齐哈尔龙兴地区司令官土谷派九架飞机在齐市上空投下数十枚炸弹,炸死、炸伤市民多人,致使三万多市民流离失所,逃到嫩江西岸躲避。这期间,侵齐宪兵队少佐土屋芳雄又命令部下从五一六部队(毒瓦斯部队)取了三万发毒瓦斯弹,妄图进一步残害齐市人民(因该部队已逃窜,其阴谋未能得逞)。这就是日军即将撤退时,在齐齐哈尔又一次犯下的滔天罪行。(李淑清)


齐齐哈尔申家地房子惨案
  1945年9月25日,血洗三家子屯百姓的那股日军溃兵,逃窜到邻近的申家地房子村,又屠杀了全屯共九家70余口人。1945年9月24日晚,这个屯的百姓就听说三家子屯的村民都被日本溃兵用刺刀杀害。大家商议,准备翌日早晨就离村躲避。可是到了后半夜,这股日本鬼子就将全屯包围起来。他们端着刺刀,挨家闯入,见人就杀。全屯70余口人,其中只有两人经抢救幸存下来,其余都惨死在这股刽子手的屠刀下。(李淑清)


七三一部队用活人进行细菌实验惨案
  侵华日军细菌部队在中国的华东、华中、华南及内蒙、辽宁、吉林等占领区都有活动。其中七三一部队主要作恶于黑龙江省,总部盘踞哈尔滨市平房区,而海拉尔、孙吴、牡丹江、林口等很多地区,又有七三一部队的支队或分设机构。
  七三一部队(当时叫加茂部队)于1932年秋首先侵占哈东70里左右五常县拉林镇附近的背荫河村建立细菌实验的基地,该基地因日本中马大尉管辖而得“中马城”之名。l933年“囚徒”(用于抽血和其他实验的对象)暴动越狱,暴露了“中马城”的秘密。又鉴于这里是抗联的游击区,日军参谋本部遂据裕仁天皇敕令,将罪恶的大营扎在哈尔滨市郊的平房区,占地120多平方公里,修了铁路专用线,并建成规模庞大的细菌工厂。
  七三一部队的细菌和细菌战实验大量使用活人。如强迫劳工用肉体繁殖实验用的虱子;从“马路太”身上多次大量抽取实验用鲜血,直至血液抽干死亡;给实验对象注射鼠疫、霍乱、坏疽等各种病菌,观察被注射者的感染和死亡过程;活体解剖进行内脏的对比观察;向人群投掷毒气弹、细菌弹,观察毒气战、细菌战的效果……种种残忍手段令人发指。
  1940至1942年间,七三一部队在东宁县南部的一条山沟开辟了实验场。一次细菌战演习中,牡丹江六四三支队人员配合东宁一带的日军化学部队,把100余名中国人送进山沟,然后向他们投掷细菌弹和毒气弹。这些被实验者在痛苦折磨下,几小时后死去2/3。其余被枪杀,尸体就地掩埋。
  l942年冬,七三一部队在安达进行鼠疫菌传染实验,把30名无辜者绑在木桩上,向他们投掷带鼠疫菌的细菌弹;从远处观察效果。可是被实验者有人挣脱了绳索,又解救了其他被绑缚的人。于是日军指挥官下令开汽车追杀,直到把全部逃跑者用车轧死或枪杀。
  1943年,七三一部队需要一个男性少年作为实验材料,但监狱里没有这种实验对象,又不便在平房附近抓捕,于是任务交给了七三一部队宪兵室,在春田中一翻译官的指使下,“协防班”人员奔赴长春,在街头找到一个十二三岁的流浪儿,当晚即擦拭消毒送上解剖台,一刀将腹部切开。一个可爱少年,很快变成一具空壳尸体。
  一次次残杀,一桩桩暴行,构成了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制造的大惨案。据不完全统计,3000多名中国爱国者、被俘抗联战士、劳工、无辜百姓以及苏联与其他国籍的战俘,惨死于日军七三一部队的细菌战实验中。(贲 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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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5 16:28:00 | 只看该作者
历史决不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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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7 14:50:00 | 只看该作者
日本鬼子,我们会记住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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