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早饭一直没吃,陪爱人到南京看病,安顿好爱人,已是九点半了。来到医院门口,懒得多走路了,就在对面的一个小面店坐下来,叫碗面条。小店不到十个平米,就是弄堂拐角处伸出的一间辅房。里面摆着几张快餐桌椅,已经退了颜色,上面堆放着各色碗碟,有馄饨的肉陷、有榨菜丝等等。我坐在一个上面堆放着一大盆炒面的桌子边,卫生按我的标准还是可以的,我不是那么讲究。
看着老板娘给一个客人下面,在煤球炉子上,将小铁锅中加入少量清水,烧开;加入少些青菜,烧开;敲入一个生鸡蛋,加入一把面条,再加入一点榨菜丝,煮开。老板娘娴熟地拿出一个碗,加入汤料,把汤面一起装入,就绪。老板主动端到客人面前,我说:照此来一碗,再加点肉丝。老板娘开始第二个循环,只是多了一道加上一小把生肉丝。这样吃肉使想起云南的过桥米线,不同之处在于:将鸡汤为主的汤料一大碗,先期端上,肉丝、鸡丝、生鱼片自己按需添入。吃起来特别嫩,我带着这样的好奇,第一就吃了一条肉丝,确有猪肉的原味,却不具过桥米线中来的鲜嫩。
南京的面条似乎有点手杆面的条状,不象我现如今一贯只能吃到的细细状机压面。这也是我十分有兴趣的,因为儿时面条许多是奶奶手杆的,我喜欢吃那种加了青菜、红薯、毛豆子、南瓜的“烂糊面”。结婚以后,爱人是最为反对的:粘粘稠稠的,难吃。于是,我的食谱中自然少了这一口。
吃完面条,喝上几口汤,结帐。老板说:五块。我总心里嘀咕:有点儿贵。但是原汁原味的面条,还是让我跟爱人讲解了好长时间,甚至中午我再没有吃得下几粒米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