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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solarxia - 

[谈天说地] [转帖]一个胸罩引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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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21 13:47:06 | 只看该作者

  (9)食堂里面的何青青(下)
  
  
  于是我静下心来,与Sumsum一块开吃。
  但吃没两口,本少便在右前方发现了另一个目标——何青青!
  这丫头也坐在距我们三五米开外的一个角落里面,所以从几何的角度来说,她、欧阳和我共同形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本少处于顶角上,她们各处于一底角上。蛮有些意思的。
  何青青也打好饭了,并已经在吃了。但她似乎没打汤。食堂的例汤要一块钱一份,所以有人说,你就算打死何青青这丫头,她也决不会打汤的。
  她既没打汤,恐怕也没打多少菜。同时,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连她那个小老乡的身影也看不到。本少所能看到的,是她一个人躲在本少右前方那个偏僻的角落里面,默默地咀嚼着干涩的米饭。
  看着她这吃饭的模样,本少的心竟然再次痛痛地扎了一下,像针刺一样。
  众所周知,浮城大学有钱的学生实在不少的。不过,没钱的学生也是有那么几个的。而这何青青,据说正是最没钱的一个。以前本少对她的情况并不了解,但这些天无意中了解到了一些,所以趁此机会对大家简单交待一下。当然,她的事情太多,一时没法一一道来,暂且只说说她吃饭的事情吧。据消息人士说,何青青这丫头在吃饭的事情上够令人心寒的。大家知道,如果按本少的花费水平,每个月的伙食费没有一两千是不成的(包括有时在外面FB);可这位何青青,据说一个月的伙食费只花是六七十元便已经绰绰有余了!
  六七十元一个月,是怎么吃的?本少简直不敢相信,也没无法计算。但前两天,知情人终于向本少透露了她的伙食支出的几个细节:
  细节一:早餐她只吃五毛钱的馒头,或者吃五毛钱的白粥,从来不肯吃八块钱的七彩蛋糕,更不肯吃一两块钱的其他什么糕糕。
  细节二:她每周规定自己一、三、五才吃早餐,二、四、六、日均不吃早餐。据说她有这样的观点:一直不吃早餐是不行的,但只要隔一天吃一回,便应该能应付了。而且,周六周日没课,所以她觉得安排在周六周日不吃早餐比较科学。
  细节三:正餐她原来吃的是二两的米饭,后来改成一两了。二两米饭是六毛钱,一两米饭则只需3毛钱便可。乡村的孩子饭量较城里孩子大,所以她刚开始选择了二两米饭,而且吃完后不怎么觉得饱;后来,她见城里的女生只吃一丁点米饭就够了,而且人人都笑她吃得太多,小母猪一样,于是她便不敢再多吃了,便也学着人家的样,每一餐只打一两的米饭。这一两的米饭吃下去以后实在饿,但她觉得这样一来倒可以省了一半的钱,所以干脆欣然接受之,并争取在饭后多喝水,这样肚子自然会饱的了。
  细节四:打菜的时候,她总是专挑最便宜的打,如生菜、上海青、冬瓜、芽菜以及炒花生等,都是五毛钱一份的,属于最便宜的菜式,她便在这几样品种里面来来回回地轮换,决不会随便超出范围。比如说,她今天吃生菜,明天便吃冬瓜,后天吃芽菜,然后再轮回来。反正一顿她只吃五毛钱的菜,多了坚决不要!
  按照上面的细节,何青青这丫头平均一个正餐只需几毛钱便可打发,一天两个正餐加一个时有时无的早餐,花费仅二元左右。
  如此一算,她一个月的伙食费果真六七十元便已绰绰有余了。
  当然,偶尔她也开开杀戒多吃了那么一点点的。最可靠的记录是2006年的10月上旬,即国庆刚过完的时候,她突然间生了病,苍白无力,医生看过后,说她缺少营养,非得补充不可,否则大事不妙;她一听怕了,于是乎一咬牙给自己加了餐,连续两天大幅度提高了自己的伙食标准,分别吃了一块五的回锅肉、一块钱的五柳蛋以及一元钱的韮菜猪红!
  这么一吃,她立马变得红光满面,脸蛋儿红朴朴的,甚是可爱!
  当然,她一见身体有了好转,便立马不再多吃了,迅速回到原定的伙食标准上去。
  这便是我们的何青青。
  这便是何青青吃饭的故事。
  听到这些传言时,本少感觉到莫名的震惊,同时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本少自然知道世间上还存在穷人的,但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同班同学还有如此过日子的!
  却不知眼下何青青在吃什么呢?是吃的冬瓜,还是吃的上海青?她何时才能下定决心喝一碗例汤呢?这也没有哪也没有,那干涩的米饭,她如何咽下去呢?
  我怔怔地看着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吃饭的何青青,心里默默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看来她的处境真的很艰难,怪不得她连一件属于自己的Bra都舍不得买!
  却在这时,Sumsum也看到了何青青,并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题,只见他突然碰了碰我的肘,悄声说道:“叶少,现在何青青肯定没戴Bra!”
  这家伙方才一直往苏琪那边张望,可惜人家眼中根本没他,所以看着看着,他便厌了烦,于是举目四处乱顾,结果发现了我们的何青青。
  但我不喜欢他对何青青说这样的话,所以马上扭头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骂道:“你别在这里瞎说!”
   “我没瞎说。”Sumsum居然很坚持,“听说何青青只有一件Bra,平时天天穿戴,到了周末就得换下来洗,所以我敢肯定她现在啥也没戴!”
  闻得此言,我愣了一下。接着,我不由自主地扫了何青青一眼,果然发现何青青的胸前正呈“一马平川”的状态,里面的而且端空洞无物。
  可怜的何青青!
  这么说,本少还是尽快把买回来的胸罩送到她手上吧,一个女生可以没饭吃,但决不可没有胸罩戴的!
  本少暗暗地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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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21 13:47:28 | 只看该作者

  (10)零点工作室(上)
  
  吃完晚饭回到宿舍的时候,粉头和教主两个家伙还在继续缠斗,两眼发红发红的。但他们不再玩拳击了,改玩什么天堂2了。
  这对活宝只要有游戏玩,吃不吃饭都是没关紧要的。吃饭多浪费时间啊,好不容易遇上大周末,白天黑夜都不用上课了,多爽啊!
  Sumsum这时已倒在床上直哼哼了,一边摸着鼓胀如山的肚皮直喘气,一边痛苦地叫嚷:“太饱啦,太饱啦,啊啊啊……”
  本少懒得理会他,取了毛巾和牙刷走进洗手间洗漱去。
  校花同志教导我们说:饭后是应该洗漱的,这样才够卫生的,尤其是正在拍拖的男女学生更要注意这个问题的。
  可还忙乎完,手机便欢欢地叫响了起来。一看,依然是欧阳MM发来的信息:“马上到你的零点工作室吧,我有急事找你!”
  我盯着信息发愣。她又有急事找我?是什么事?
  我当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所以我给她回了个短信,问她何事。
  “一会就知道了。”她居然不肯直说。
  我眉头紧皱。真是摸不准她的脾气,不管是大事小事,她只要有事找我,便总喜欢说成是“要紧事”,弄得我无所适从。
  不过,校花大人既然发来了指令,本少还是坚决服从吧,谁叫我是叶少,而不是别人。
  于是我趁着Sumsum还在床上直哼哼,准备悄悄离开宿舍。但Sum这家伙居然眼尖得很,一扭头便发觉了本少的苗头:“叶少,你上哪?”
  “去见我妈。”我只好随便撒了个谎。
  “你妈从新加坡回来了?”Sumsum惊异地看着我。
  “唔。”我一边点头,一边向门口迈去。
  “你给你妈买的那些……东西呢?怎不拿过去给你妈?”Sumsum居然有些记性,在这关键时刻猛然想起我买的那8件胸罩来了。
  “哦,差点忘了。”我只好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状,然后折回头,打开柜子,将那8件胸罩提了出来。
  “有好吃的别忘了带回来!”Sumsum突然冲我做了个鬼脸。这家伙,永远不会忘记了吃的。
  “到时看吧。”我冷冷地应了一句,随即提着胸罩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宿舍。
  穿过校园,直奔南门。
  所谓的零点工作室,是本少在校外秘密拥有的一套房子。这是本少一未到浮城大学之前便向老妈要求的,而且,她毫不犹豫便允许了。她知道我既然开这样的口,必然有我的道理。
  知子莫如母也。
  数分钟后,本少已经走到了校园的南门外面。
  我们校园座落于珠海市的前山古镇。据说明末的时候朝庭在珠海的前山筑了一座城池,称“前山寨”,既是军事要塞,又兼管澳门、前山的行政和外交事务。现在前山虽然由镇改成了街道办,但在这古镇上依然可以看到残留的古城墙,像一个扶着拐杖吁吁地喘气的老家伙一样。
  出了校园南门,本少直奔南边的世邦广场。在珠海读书的人,应该都知道世邦广场的,珠院的学子更不可能不知道这么个所在。这是一家大型商城,以家具、灯饰以及各种装修材料为主题。广场外观很宏伟,环境也很洁净齐整。
  本少爷的“零点工作室”便设在世邦广场东边的一座高入云天的写字楼里面。对了,为何叫“零点”工作室?很简单,零点便是午夜,你们知道的;午夜静悄悄,你们也是知道的;本少这工作室正需要静悄悄地运作,不能让学校的叔伯阿姨和姑奶奶们知道本少的秘密,甚至连Sumsum这样的贴身跟屁虫也不知道本少居然拥有这么个好东东,所以本得叫它“零点”工作室。
  当然,校花大人是知道这个工作室的,否则她便没有必要再与本少相处下去了。
  本少和欧阳MM的关系,非同小可,各位看官日后便知。
  不过,零点工作室的具体位置这里还得保密,免得大伙全找上门来吱吱喳喳地叫嚷个不停,到时本少啥都干不成啦。
  想做点大事的人,必须拥有一定的私人空间,必须坚守住某些级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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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21 13:47:43 | 只看该作者
 (10)零点工作室(下)
  
  这么一哆嗦,本少已经来到世邦广场了。此时,天色已开始发暗,华灯已开始闪亮。真的很美。
  景象虽然美丽,但本少没忘记用两眼的余光机警地扫瞄一下四周,看有没有盯梢的同学。见没啥异常情况,本少迅速往旁边一闪,随即消失在某个没人注意的角落。
  搭上电梯,转眼间,便到达了本少的零点工作室。
  打开双层防盗门,里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厅。厅里有沙发、茶几、茶具、饮水机、电话和音响等,还有一台图像超清的液晶电视,并合法报装了数十个海内外收费电视节目,如凤凰咨讯台、CINEMAX电影台、NHK国际台、BBC国际台以及韩国阿里郎电视台等,要啥有啥。
  厅的东面,是两个房间,一个是本少的工作室,有台式电脑、手提电脑各一部,有电话机、传真机各一部(同时传真机当然还可以打电话),以及扫瞄仪一台,等等。此外还有几样秘密设备,这里不能一一详述。
  另一个房间则是本少的活动室,有书画桌两张,有板凳几件,有矶台,有笔墨,有各种画笔和颜料,有画板。还有一乐器橱窗,摆有质量还过得去的萨克斯三支,分别是高音、中音和次中音的。
  这些都是本少玩的东西。从小便玩了,一直到现在。
  另有一小提琴,却不是本少玩的,而是欧阳MM玩的。
  东南还有一间房,是本少的临时休息室,除了该有的都有外,还有一台高级按摩沙发(据说是五万多块钱买的),累的时候躺上去享受享受,是蛮不错的。
  北边则有一洗手间,洗手间里面配有小型电视,以及一台小型电脑机,目的是方便一下生活,别无他意。
  阳台有两个,一个向南,是大的,一个向北,是小的。都种着花,四季常开的杜鹃,红艳艳的那种,所以也叫映山红。
  花是我和欧阳一起挑选的,她说喜欢杜鹃,所以我便也说喜欢,然后一起买了回来种上了。
  本少上课的时候,这零点工作室由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打理。她叫小凤,小巧玲珑的,很听话。她主要的任务是搞搞卫生,以及开开窗户通通气什么的,另外帮我守守电话和传真,免得有要紧事误了。
  有时本少也叫她学学电脑,但她居然对电脑不感兴趣,所以不必勉强她也罢。
  当然,除了交给她的任务外,她一般情况下不敢随便动我的东西,这是本少与她约法三章了的。
  介绍了这么多,现在继续我们的故事。
  却说我走进零点工作室的时候,小凤正坐在厅里看电视。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她正在看的居然是某个国外频道的成人节目,即脱光光的那种。发现我进来,她又惊又窘,“啪”的一声把电视关了,然后站起身,挺着身子,垂着脑袋,红着脸瑟瑟发抖等候本少发落。本少跟她说过的,国外台频道不许她看,没想到今天她居然看了,真是该骂。不过,瞧她眼前这模样,本少怕她吓着了,便不忍心说她什么,只朝她摆了摆手,叫找地方休息去。
  小凤得了大赦一般,弯弯腰朝本少行了个礼,便急匆匆溜掉了。
  欧阳雨双还没到。我有点着急,不知她找我何事。不过,我知道她迟早会到的,所以不如耐着性子等她。
  于是我泡了壶热咖啡,端出两只仅属于我和她使用的杯子,各摆上一把精巧别致的小汤匙,并端出一小叠糖块。
  她还没到。我想了想,便干脆打开了音响,放起一曲舒缓的轻音乐来。
  《森林漫步》大家听过吧,很优美的一支曲子,如一对情人走在森林中,听着鸟的私语,闻着花的芳香,拂着空气的流动,看着树木的生长。
  七时许,外面终于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门开处,欧阳雨双带着一阵沁人的清香飘了进来,脸上永远带着甜甜可可的笑。
  我让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给她倒了一杯刚冲好的咖啡,并亲自给她加了糖。
  “等急了吧?”她轻轻地接过咖啡,优雅地抿了一口,然后闪动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含着笑问我。
  “没。”我只答了一个字。
  我很想问她找我究竟有什么事,但我偏偏不问。
  我要是问了,她多半不会马上说的,非得折磨一下我不可。所以,我干脆不问,让她自己发急。
  可是,我心里真的急:她究竟有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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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21 13:48:02 | 只看该作者
 (11)校花MM的古怪问题(上)
  
  一时间我和欧阳都没出声,一块喝着咖啡,一块听着轻柔的音乐。
  当然,本少总是显得面色沉重,而欧阳总是面带微笑。
  “你怎么没问我话呢?”这时,欧阳首先耐不住性子了,扭头瞋了我一眼。
  “问你什么?”我故作不懂,装作静心地欣赏音乐的模样。
  “你就会装!”欧阳“扑哧”一声笑,随即从沙发上拿起一个“大脚” ,对准我的脑袋“卟”地砸了下来。我一时没防备,脑袋不由自主地让了让,身子随即晃了一下,结果端在手里的咖啡“哗”地洒了一大半,全洒在我的身上了。
  当然,这里说的“大脚”,并不是真的大脚,而是一种摆设用的cushion,绒布做的,可以做靠背,更可以当玩具。形状像一只大脚板,很可爱。上个月与欧阳到深圳逛商场的时候,她一眼瞧见这东西便喜欢得不行,所以本少干脆买了一对儿,回来后一只给她拿回宿舍去天天抱着睡觉,另一只则拿到零点工作室来了,为的是让她到这里的时候能看到一两件令她欢喜的东西。
  当然,这只“大脚”很轻,像一团棉花一样,怎砸也砸不痛人的,只会砸出一片温情来。
  但衣服弄湿了,总是麻烦些。“你看你,又胡闹了吧?”我故意阴沉着脸,作生气状。
  “这叫罪有应得。”欧阳一边嘻嘻地笑,一边起身到我的休息室拿出一件干爽的T恤,伸手递给我,说道:“给,换上吧。”
  “你就爱给我制造麻烦!”我一边继续作生气状,一边当着她的面把湿了的衬衣脱了。
  当然,实际上本少永远不会生她气的。永远也不会。
  欧阳抿着嘴,得意地观赏我的更衣表演。
  我当然不会忌讳她,所以继续脱我的衣服。
  等我脱光了上身后,欧阳上下打量着我的身子,咋咋几声之后,笑着说道:“几年看不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了,没想到现在长这么结实了,真不愧是大美男啊你!”
  “去去去,我看你要变成女色棍了!”我故作严肃地瞪了她一眼,同时迅速把干爽的T恤穿到了身上。
  “我要是变成女色棍,恐怕全校的女生没一个是好东西啦!”欧阳雨双再次瞋了我一眼,随即拿起我换下的衬衣轻盈盈地飘进了洗手间。
  “你要干嘛?”我冲着她背影叫嚷。
  “帮你洗了它。”她从洗手间里面答了我一句。
  “你放那吧,小凤会洗的。”我说道。
  “没事,很快就好。”她哪里肯听,哗哗哗地拧开水笼头,动手帮我洗了起来。
  于是我不再管她,让她忙乎去。
  别看她出身名门,她可没有任何骄生惯养的坏脾气,却总喜欢自己动手做些事,并以此为乐。正因为这样,她快变成一个万能手了,啥都会干,而且干什么事都是快如闪电的,决不会给你拖拖拉拉。
  当然,这与她常常跟随她爸爸走南闯北周游世界有着莫大的关系。常出行的人,决不会是太懒惰的人。
  于是我关了音响,打开电视看起新闻来。看新闻虽然有点闷,但对一个男生来说,不看新闻是不称职的。
  这不,热闹的新闻又来了,说什么狗皮膏药国的维和部队在国外踩上地雷了,一个个断腿残肢的;又说什么药膏皮狗国发生大地震了,整整9.9级,一眨眼好几个牛B哄哄的城市震得连一根毛毛找不着了!
  看来今天这新闻没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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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21 13:48:18 | 只看该作者
 (11)校花MM的古怪问题
  
  但新闻还没看完,欧阳已经洗好了我的衬衣,并凉到阳台去了。她回到厅里,“啪”的一声把我的新闻给关了,然后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盯着我的脸,调皮地笑着,却不说话。
  “你怎么啦?”我被她看得糊涂了,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我要问你一件事。”她依然笑嘻嘻地看着我。
  “问我事?”我依然糊涂。
  “唔。”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目光尚不肯离开我的脸。
  看着她这模样,我脑袋里突然一闪,终于明白了过来:我真晕啊,她不是说找我有要紧事么?看来她要开口了!
  于是我叫她有话尽管说,有问题尽管问。
  “那我问了!”她目光闪闪地看着我,问道:“以后你的儿子取什么名?”
  “儿子?我哪有儿子?”我愣了一下。
  “我说以后嘛。”她很不满地瞟了我一眼。
  “以后的事情说它干嘛?”我瞪了她一眼。
  “我想知道!”她很期盼地看着我。
  “可我不知道。”我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我就要你说!”她摇了摇我的胳膊,口气很坚决。
  “我要是不说呢?”我斜眼看着她。
  “你不说我就哭!”她嘟起了嘴,挑衅地扬起了脸,作认真酝酿眼泪的模样。
  “那你哭吧。”我觉得她太好笑了,所以一下子笑出声来了。
  本少并不是只懂得一天到黑板着脸的,偶尔的时候,本少也会笑上一笑。
  可是,只笑到一半,我便笑不下去了。
  因为正在这个时候,欧阳的眼泪真的酝酿出来了,只见两汪闪闪发亮的泪泉儿,此时正在她的眼眶里晃啊晃,马上要滚出来一样。
  “我说我说,你别弄你的眼泪了!”我赶紧投降。我差点忘了,她的泪水简直跟泉眼一样,想啥时来便啥时来的,年少的时候,她老爱用这一招对付我,害得我总是无法以铁石心肠来面对她。
  “早答应嘛!”欧阳见我投了降,赶紧拿纸巾抹了抹快跑出来的眼泪,然后笑嘻嘻地问我道:“那你快说吧,以后你儿子取什么名?”
  “就叫叶龙吧,要不叫叶虎。”我脱口说道。既然投了降,本少便没必要磨磨蹭蹭了,反正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太土啦。不行,重说!”她却不依。
  “那就叫叶枫?”我有意要逗一下她。
  “这是你自己的名!”她突然拿什么在我的脑袋上猛砸了一下,却不见痛。一看,原来拿的又是那个“大脚”。
  “这不行那不行,我不懂叫什么了。”我耸了耸肩,作为难状。其实,我还是不当回事,所以懒得用心思去想自己未来儿子的名字。
  这怪不得本少。到目前为止,本少连一个正式的女友都还没有,且本少还是正儿八经的处男一个,哪会去想到什么儿子的事!
  对了,据说这年头在校园里面找不着处男了,就算偶尔能找着,也必是极残品无疑,比青蛙还青蛙的那种。本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理,但本少知道自己真的还是个处男,而且到目前为止尚没有破处的打算。
  欧阳见我说不出好名字来,便扬起脸思索了一会,然后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说道:“叫叶开怎样?这名字好听!”
  “那是古龙小说里面的一个名字!”我说道。
  “你不是一直喜欢古龙么?”她歪着脑袋问我。
  “那是。”我点了点头。
  “那就用叶开了,这名字真的好听!”她兴奋地说道。
  “好吧,你说它好,就用它得了。”我怕她不高兴,赶紧让步。
  反正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而且本少在多年后会不会生出一个儿子来,还不知道呢!
  “就这么定了,不准反悔!”欧阳MM见我同意了她的意见,赶紧伸出一只手指来,跟我把勾也拉上了。
  拉完了勾,她即准备回宿舍去,因为我们晚上还有一项重要活动;可就在这时,她一眼看到了我放在电视机旁边的购物袋,且看到了购物袋里面的胸罩,于是扭回头狐疑不解地看着我,问道:“原来今天是你买的这些东西?”
  “这个——”我实在没这思想准备,顿时语塞,并面红如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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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21 13:48:39 | 只看该作者
(12)临危受命
  
  胸罩被欧阳发现的时候,我的内心是紧张的。
  毕竟胸罩是女孩的特别用品,堂堂男子汉太不应该胡乱碰这种东西。可是,我居然偷偷地把这么多的胸罩买了回来,而且现在居然给她发现了!
  内心一紧张,我的脸便发起烧来。据说有那么一两秒钟的时间,本少的脸色比猴子的屁股还红!
  不过,本少却没有乱了方寸。就在本少的脸在发红发烧的时候,本少的思维在大脑里面进行了飞速的运转,并用宇宙般的速度迅速找出了一个足令本少起死回生的谎言。于是,本少很快镇定了下来,不急于解释,却作神态自若状对欧阳雨双说道:
   “你拿出来看看?”
  “你是的,居然有胆买这种东西!”欧阳瞟了我一眼,随即从购物袋里面把我买的那8件Bra拿了出来,然后双眼闪闪发亮地对我说道:“这款还真不错!听说是刚上市的,我还没去看呢,你倒给我买回来了!”
  得,她以为这是买给她的了!不过,本少依然不急,却笑咪咪地问她道:“还行吧?”
  “很好看的!”欧阳雨双温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其中一副胸罩在自己胸前比了一下。不比还好,这一比,她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急匆匆翻看胸罩的型号。看毕,她抬起头瞥了我一眼,不无埋怨地说道:“你什么眼光啊,竟然买这么小的Bra,你不知道我得穿C码么?”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便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故作严肃地对她说道:“你想哪去了?这可不是买给你的!”
  “你别逗了,除了我,你还会给谁买这种东西?”欧阳没在意我说的话,将8件胸罩一一翻了一遍,想看看究竟有没有一两件合适她穿戴的。
  “我今天说了啊,是Sumsum买的,不是我。”我不慌不忙地说道。
  “Sumsum?就是整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狐假虎威的那个胖子?他给我买这些东西干嘛?”欧阳大惊失色,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
  “你别抬高他了,他哪有胆给你买这种东西!”我呵呵一笑,说道,“他这是给我们班上一个女生买的!”
  “他给女生买这种东西?”欧阳雨双惊得瞪圆了双眼。
  “我们班上有一个叫何青青的女生,听说身上没什么好看的胸罩,所以今天Sumsum一咬牙给她买了这么多回来!”我依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这当然算是实实大大的谎言,因为给何青青买胸罩的是本少,而不是Sumsum。
  一听这话,欧阳雨双嘻嘻地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个Sumsum可真逗,居然给人家女生买这种东西,八成是爱上人家了吧!”
  “不会吧,Sumsum应该不会爱上她的!”我心里猛地一震,赶紧为“Sumsum”解围。
  “我看一定是,否则男生决不会给人家女生买这种东西的!”欧阳雨双又是嘻嘻一笑。
  “你别瞎猜!”我赶紧瞪了她一眼,然后作严肃状说道,“何青青是我们班上最穷的一个女生,听说穷得连一件属于自己的Bra都没有。Sumsum知道这事后,实在看不过眼才给她买了这些Bra的!”
  “原来是这样啊。”欧阳雨双终于“明白”了过来,于是不再笑了,很认真地说道:“没想到这个Sumsum倒有些善心。”
  “那是,他这人还是不错的。”我连忙附和道。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怪怪的,因为与其说我在表扬Sumsum,不如说我在表扬我自己。
  欧阳当然不可能知道本少的感觉,但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我道:“对了,Sumsum怎么不拿去送给人家,却交到你这里了呢?”
  乖乖龙的东,这问题可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不过,本少早在刚才那一瞬间的思索中觅到了最佳答案:“他不敢亲自送给人家,更不敢让女生帮他送,想来想去,干脆赖上我了,说我一定有办法帮他送出去的!”
  “嘿,他这人还真有意思!”欧阳雨双笑了笑,然后问我道:“那你想到办法没有?”
  “目前还没有。”我摇了摇头,为难地说道,“帮他送出去倒没什么,就怕那个何青青根本不肯要!”
  欧阳雨双点了点头,说道:“那是。男生送这种东西,没几个女生敢要的。”
  我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这东西真不容易送出去。”
  欧阳拿一手指支着下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眨巴,说道:“我有办法送出去!”
  “什么办法?”我又惊又喜。
  “只要跟她说……”欧阳刚想回答,却一下打住了,盯着我的脸,不无神秘地说道:“反正过一会我给你送出去就是了,你交给我吧!”
  我明白她又在吊我的胃口,于是不再追问她。
  只要她能帮我完成这一艰巨任何,本少忍一忍好奇心还是值得的。
  于是我目送着她提着胸罩离开了工作室。
  当然,我已经把何青青的手机号码写给她了,方便她与何青青联系。
  同时,我给她提了一个要求:千万别跟何青青说这些胸罩是Sumsum买回来的,免得吓哭了这位可怜的山村女孩!
  接下来的时间我有点坐立不安。
  我无法想像欧阳雨双如何送的胸罩。或者,她会直接跑到何青青的宿舍,直接把胸罩提到何青青的宿舍,然后亲手交给她。
  但这样似乎不太妥。她堂堂一校花,而且出身名门,她如此唐突地跑到别班的女生宿舍送胸罩,别人怎么看?
  同时,何青青如何面对这份怪礼?她应该感到开心和自豪,还是感到极大的嘲弄和侮辱?
  因为这里存在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欧阳既然要去送胸罩,那么与何青青见面的时候,必须给何青青讲清楚胸罩是谁送的!可是,这个问题极难讲清。她既不能说是Sumsum送的,也不能说是她欧阳雨双送的。如果这样说出来,等于你明摆着拿人家何青青当众开涮。这是万万不可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么欧阳雨双打算如何开这口?
  本少不得而知。本少自以为智商奇高,但现在真的无法猜想咱们的校花大人如何解决这一棘手的难题。
  但愿老天保佑她能顺利完成这一光荣使命。
  而且,最好在8点半以前完成这一使命。
  因为8点半以后,外面还有一项很重要的使命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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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21 13:49:01 | 只看该作者
 (13)Sumsum的爱情被抢了
  
  这时我看时间不早了,便赶紧洗澡去。
  本少既可在学校的宿舍里洗澡,也可以在零点工作室这里洗澡。在宿舍洗澡要自己洗衣服,在工作室这里洗澡则不用自己洗衣服,一切有小凤操劳。当然,有时本少也会把宿舍换下的衣服拿过来交给小凤洗,反正小凤从来都听话得很,像一只乖巧的小鸟一样。不明真相的Sumsum对此很是好奇,常问我把脏衣服拿到哪里去了;我则骗他说,给人家干洗店干洗去了。他挠了挠头皮,也想把每天换下来的衣服送到干洗店去,但又觉得这样太麻烦,最后只好作罢。
  洗完澡,刚想留在这里等待八点半的来临,这时手机却突然焦急地响了起来。
  是Sumsum给我发来的一条短信,问我还要不要陪我妈。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方才离开宿舍的时候,我骗他说我要与我妈妈碰面去,看来他真相信了。
  于是我给他回了一条短信,说我一会还有事,问他怎么了。
  很快,他发来了另一条短信:“我要死了。你能回来陪我一下么?我真的要死了!”
  我大惊失色,连忙匆匆离开了工作室。
  这家伙,天天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间要死了?
  走进电梯的时候,我没忘记给小凤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说我离开工作室了,要她回来整理一下卫生,并洗洗衣服等。
  小凤在电话那端很听话地说了声好。
  小凤这孩子真不错,不仅勤快非常,而且机灵无比,每一回只要看到我和欧阳一块到来,她一定会非常自觉地离开工作室,跑到街上瞎逛去,生怕妨碍了我们。而且,没我的进一不“指示”,她决不敢随便闯回来,生怕一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其实,我和欧阳倒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知道这个小凤从哪学来的这么多讲究。
  但现在不必再谈这个小凤,毕竟她只是个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已,除了本少,没人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现在本少最关心的是Sumsum这家伙,不知道他究竟出了何事。
  还好,五分半钟后,我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宿舍。
  宿舍里显得很悄的,一直守在电脑跟前的狂玩游戏的粉头和教主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Sumsum一个人坐在他的床沿上呼呼呼地喘气,地板上扔着两双新袜子,仔细一看,像是Sumsum买给苏琪的那两双。
  “怎么了?”我把两双袜子捡了起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顿足捶胸,一副既伤心又气愤的模样。
  “究竟怎么事?”我把袜子放在他枕边上。
  “我不想活了,我一头往墙上撞死算了!”他哇哇地大叫。
  “我问你话哪!”我推他一把,“我还有事,不说我可要走了!”说着,我转身作欲走的模样。
  “别走!”Sumsum赶紧起身,一把抓住我,像抓住一根救命草一样:“你坐下,我全说给你听,气死我了!”
  看来,他真的有事。那就听听吧,看来事情蛮大的。
  于是我走到我的电脑桌跟前,轻轻地坐好了。
  Sumsum抬头看了我一眼,痛苦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
  原来,方才他居然鼓起勇气给人家苏琪送袜子去,但不幸的是,他很快遇到了强烈的刺激。
  他是直接找到女生宿舍那边的。他想,男子汉大丈夫有时做事情不能缩手缩脚,单刀直入开门见山快刀阔斧才叫痛快,说不定原本比登天还难的事情,你一果断的,便办妥了!
  到了宿舍门口,他收住脚步,拿出手机,准备给苏琪打电话,直接约她出来递交袜子。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男生兀然来到他跟前,非常鄙视地斜了他一眼,然后站在不远处大模大样地打起电话来:“喂,是苏琪么?我这有两张航展票,送你一张怎样?”
  天哪,这大男生找的居然也是苏琪!
  Sumsum又怒又惊,却不敢发作,因为大男生的电话还没挂断,一阵兴奋的脚步声便从女生宿舍里面“咚咚咚”传了过来,接着,小鸟一样的苏琪冲出了宿舍楼,飞扑到Winky的跟前,很开心地接下了大男生交给她的航展票。
  然后,大男生说一声还有事,便朝苏琪非常潇洒地挥了挥手,然后大踏步消失在路灯的远处了。
  苏琪站在宿舍楼门口,含情脉脉地目送着大男生的背影远去,直到看不到人影了,她才欢天喜地地跑回宿舍去。
  Sumsum在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一个人傻傻地站在一棵还未长大的木棉树下。
  在这一过程中,据说他的身子晃了好几晃,差一点便扑倒在地并气绝身亡了。
  他说他的心在痛,在流血。他说他感觉到有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子在“作作作”地猛戳着他的心窝窝,然后血流如注,哗哗啦啦的响。
  他说他万没想到白兰花一样美丽的苏琪竟然被别人先下了手,而且她居然如此开心快乐地接受了人家的航展票!
  而整个过程,她居然看也没看他一眼,居然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实在受不了这份打击,所以回到宿舍的时候,他顿感身心俱损,觉得活着没啥滋味了,不如一头住墙上撞死了算!
  ……
  听完Sumsum的“哭诉”,本少总算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原来啊,他暗恋的人被人家抢走了,所以他才如此痛不欲生!
  但本少并没有因此而同情他,相反,本少很不客气地踢了他脚,叫他别哭了,这么点屁事,哪值得要死不活的!
  “哪里只是一点屁事?你看她,快跟人家成一对了!”Sumsum却依然伤心欲绝。
  我一声冷笑,骂道:“人家是个大活人,要跟谁是人家的自由,关你什么事?”
  是的,这一切根本不关他Sumsum的事。要怪,就怪他太心慈手软。他既然喜欢人家,便当早早下手,不该拖到现在,让别人抢了先机。要知道,这年头没几个男生是慈眉善目之辈,只要发现模样稍好看的女生,大家便会两眼放光,野狼一样,瞧瞧四下里没人,便呼呼地猛扑过去,结果一眨眼工夫,别说美女活不成,恐怕连渣都没了!
  所以我毫不留情地劝Sumsum就此打住,别去想这个苏琪了,你真要找女友,便得赶紧转移目标去,别到时连半个雌性动物都捞不到!
  说到这里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欧阳MM发信息来了,问我在哪。我给她回了一条信息,我说在宿舍。
  “你马上出门吧,我这就过来接你。”欧阳立马发来了第二条信息。
  天哪,原来已经8点半了,我和欧阳的出发时间到了!
  事不宜迟,我赶紧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写给Sumsum一个网址,说上面有好东西瞧,看了准能开心的。Sumsum一边接过网址,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我,似乎期盼着我能留下陪他。但本少决不能留下的,因为本少还有要紧任务。
  哎呀不好,手机又在响了,欧阳的信息又发过来,咱还是赶紧出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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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21 13:49:24 | 只看该作者
(14)神秘乐队
  
  8点31分,本少急匆匆离开了宿舍。
  Sumsum那家伙尽管十分不舍,却没勇气拦住我,因为他也知道,每逢周六晚上8点半本少都会有特殊任务要外出办理的。
  十钞种左右,走到了宿舍楼下。这时,一辆流线型很好的爱琴海蓝标志206正轻快地驶了过来,然后无声地在我跟前停下。
  我喜欢标志206,虽然这款1.6排量的车型并不贵,包牌的新车,买上路格费和保险等,再进行一番改装,总共10万多一些便可。
  校花大人教导我们说,咱还是学生,没必要追求太奢华的东西,实用就行了,人家多少大学生,连个车轮子都没有呢!
  我同意校花大人的话。毕竟这里不是新加坡,而是咱祖国大陆。在新加坡那边,大学生都是开着高级小车上学的,所以校园里面会停满了各种各样的名车好车。但在咱们浮城大学,大学生是不允许开小车上学的,免得激起出身贫寒者的仇富反应。
  不过,这辆标志206并不是本少的座骑,请大家不要误会了。本少的座骑还能让大家知道。
  这时,驾驶室的车窗玻璃缓缓地降下,随即一位貌似神秘的美丽MM探出头来,妩媚地冲我一笑。
  在路灯的光辉下,这位美丽MM显得时尚动人,但见她红唇浩齿、珠圆玉润什么的——反正一个“美”了得,至于形容词方面,你喜欢乍用便乍用。不过,她打扮古怪了些,大晚上的,居然戴了一副蛤蟆大墨镜,另外还加上一头蓬松的金色卷发,让你根本辨不太清她的真实面目。
  我朝这位美丽MM点了一下头,然后打开后车门,熟练地上了车。
  因为本少知道,这位美丽MM是专门过来接本少的。
  其实,每到周六晚上8点半,这位美丽MM总会驾着这辆标志悄然跑到我的零点工作室那边,或者干脆跑到我们男生宿舍楼下,然后载上我悄然离去。跑到宿舍楼下的时候,好些同学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景,并在事后问过我到哪玩去,那位金发女郎又是谁,等等等等。尤其是比鸭子还话多的Sumsum更是倍感好奇,在追问无果的情况下,居然想过要暗中跟踪本少,好在给本少及时唬住了。
  当然,为了免得让Sumsum这家伙伤心,本少还是给了他一个解释:就说本少跟人家约会去!
  这一招果然极灵,一听说是约会,Sumsum便啥也不好追问了,只好乖乖地退到一边去了。
  毕竟,约会这种个人隐私是需要尊重的,不应该盘根问底的。
  闲话少说。看我已在车上坐稳后,美丽MM驾着车子无声的驶离了我们的宿舍楼。
  车子在校园里悄然而行,经过由两排小榕树装点的校园副道,经过美丽的钟楼,经过大帽子一样的体育馆,然后悄然驶出了我们珠院的北门。
  “要不我来开车?”这时本少开始说话了。
  “快换你的装吧!”驾车的美丽MM透过后视镜瞥了本少一眼,并报以我温柔一笑。
  她的声音很熟,极像欧阳雨双的声音。
  事实上,她不是别人,还真的是我们的校花大人欧阳雨双小姐!
  每个周六的晚上我和她都要外出执和特殊任务的,所以现在本少坐上了她这辆秘密交通工具。不过,要出去我们得改装一下,所以她才有现在这副打扮。
  那本少也赶紧改装吧。不过这一点不难,因为欧阳MM早在车后座上给我准备好了。
  我脱下身上的T恤,换上一件超宽超大的花花衬衫。
  我拿起一个大头套,一手扣在脑袋上。
  然后我拿起一副蛤蟆大墨镜,大大方方地架在鼻梁上。
  一眨眼工夫,原本斯斯文文的叶少不见了,现在展现在大伙眼前的,是一个长发披肩、鼻架蛤蟆墨镜、穿着怪异的另类人物。
  蛮有点像那些玩艺术的疯子。
  实际上,此时我和欧阳MM真的要玩点艺术去。
  珠海有一条唤作“夜上海”的游船,不知学长学短们听说过没有。大概有人听说过,但未必去过。那里可是老板、美女、贵妇以及花花太岁们去地方,一般人去不得的。一上船,每人最低消费即为688元,出身贫穷的人恐怕要骂人家这是明摆着抢劫!但人家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每晚上船的人,总在七八十人以上。
  这是一条很高级的豪华四层游艇,里面设有舞池、音乐室、小影厅、酒吧、咖啡屋、情人小屋等,甚至,顶层还设有个美丽的泳池,装的是蓝蓝的水,且是恒温。
  我和欧阳要去的地方,便是这一条叫做“夜上海”的游艇。当然,我们任务并不是到游艇上谈情说爱,而是到游艇上为众生“服务”!
  我们的服务内容其实很简单:组成一个小乐队,在游艇上吹吹弹弹,让大家得到点高雅艺术的熏陶。
  我们乐队叫做“梦幻组合”,成员一共两名,其中一个是萨克斯手,另一个是小提琴手。萨克斯手便是本少,小提琴手则是欧阳MM。
  我和欧阳MM的“艺术修为”不敢说在世界上是顶尖的,但我们却敢说,在珠海这里,没几个有勇气说他们的修为比我们更高。当然,这些虚名并不重要,只要听的人能痴在其中,我们便玩得值了。
  事实上,到“夜上海”来玩的人,据说最难舍的,便是我们这个小小的“梦幻组合”。他们曾要求我们天天到场,但本少只能答应他们每周到场一次。
  虽然一次出场费有好几百块,但本少并不缺这几个钱。欧阳更不缺。我们玩的是艺术,玩的是一种体验,如此而已。
  对了,我和欧阳登场的时候,都做了改装的,免得一不小心被人认出来不太好。我和欧阳MM的事,目前尚不适合让全校的人知道。
  说到此处,也许大家会担心我们所佩戴的蛤蟆墨镜会影响了我们的视线,但实际上这种担心是完全不必的。原因很简单:我们戴的不是普通的墨镜,而是夜视墨镜。你们看我们一团漆黑,而我们看你们,却比白天还亮。
  现在,大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交待完这么些,我们车子已跑到珠海市最气派的九洲大道了。走在大道上,看前后车流滚滚,看左右两侧华灯闪闪,感觉还真很美好。
  而在这时,本少居然一下子想起了何青青,并想起她那个航母级大胸罩。这可怜的丫头,恐怕这辈子还没坐过漂亮小车游珠海夜景吧。
  于是我赶紧问欧阳MM:BRA送出去没?
  “送给她了。”欧阳MM回答。
  “你……怎么跟她说的?”我好奇地问。
  “回头再给你说吧,码头就到了。”欧阳MM扭回头嫣然一笑,对我说道:“又不是你给人家买BRA,你那么猴急干嘛?”
  “笑话,我怎会急呢,问问而已。”我心里慌了一下,怕她怀疑,赶紧板起脸,努力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当然,本少伪装的功夫一流的。
  据说007也没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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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21 13:49:45 | 只看该作者
(15)冰凉的手
  
  终于到了九洲码头。
  珠海主要有两个客运码头,一个叫香洲码头,另一个叫九洲码头。九洲码头又叫九洲港,这里的船程最密,客源也最多,我们“夜上海”豪华游艇每晚便是从这里出海的。
  九洲港的风光很好,有一座小山探出海面,山上山下很多的大石,且这里浪也不小,傍晚的时候,坐在大石上,听浪涛拍岸的声响,感 觉很不错。
  但此时我和欧阳无心观景,泊好车后,即背上各自的家伙出港登船去。
  “夜上海”果然不错,白色的船身,橙色的船舷,船舷上彩灯闪烁。
  船上,一个身穿西装的矮个中年男人正在左顾右盼,时不时引颈张望;发现我和欧阳时,他大喜过望,“噔噔噔”从船上冲过来,然后点头哈腰地把我和欧阳迎上船去。
  他是这船上的经理,我们都叫他吴经理。很会“微笑服务”这一套,见人就笑,礼数十二分周到,让每一个到这里来的人,都能从他反应上感觉到自己就是这地球的主子,而他则是十足的奴仆。
  我们刚登完船,船笛便“嘟”的一声长鸣,然后富丽堂皇的“夜上海”便载着满满一船的男男女女晃晃悠悠地出海了。
  其实船出海并不会走远,只是缓缓地绕着赌城澳门转圈圈罢了,主要是给大家在夜色中提供一个美丽的海上小世界,让大家在这个海上小世界里面休闲和娱乐,感受人生的美好。
  当然,到这游艇上来的人,都是有些身份的人,非富非豪。这里的消费是够昂贵的,比如说岸上几块钱一支的啤酒,这里便要卖到88元一支。当然,你别想什么自带啤酒上船的馊主意,这是不允许的。
  其实,如果你真的是有钱人,决不会在乎这点小钱。对有钱人来说,能找到一个真正浪漫、好玩且有档次的去处才是重要的。这样的去处如果太便宜,他们反而没兴趣去了,因为他们会感觉到配不上他们的身份。
  有钱人不怕贵,只怕没有好去处进行消费。
  吴经理把我和欧阳MM领到了中央厅。这里是最大的厅,厅东是舞台,舞台下是舞池,舞池四周则是一个个台位,让客人一边喝东西一边欣赏节目的。
  吴经理先让我们在靠近舞台的一个台上上坐下等候,并让服务生给送上了饮料。我和欧阳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看了看四周。四周几乎坐满了人,有男人也女人,而且女人大多数都是美女。据说这些女人中,是妻子的不多,主是这些男人的秘书或者同事再或者干脆是二奶三奶什么的。当然,也有不少是单身女士,据说她们到这里来的目的,主要是盼着能钓个金龟婿回去。
  甚至,听说以前曾有三五个大四女生也跑这来了,而且是借钱进场的,想的是如果能傍上个大款,就算暂债台高筑也值,可惜这里的消费实在太吓人,那几个大四女生来了几次之后便顶不住了,又不好意思对人家说自己没钱,所以最后只好中途而废。
  看来人总有点自尊的,不是自玩得起的地方,还是不要硬撑的好。
  我和欧阳坐到9点10分的时候,吴经理噌噌噌跑过来对们说:该你们上场上了!
  于是我和欧阳双双上场。我们搞是萨克斯和小提琴的协奏,曲目很多,只要是我们听过,我们都能给大家奏出来。哪怕是一支新曲,只要听上三五回,我们便也可以一节不漏地奏出来了,根本不必去寻找曲谱。
  能达到这一点,的确需要一定的智商和天份才行的。不敢说本少和欧阳的智商和天份有多高,但勉强还是够用的。加上我们自小就玩音乐,所以悟性不算太坏。
  9点30分,是我们中场休息的时候。这个时候会换上魔术表演,接着还有俄罗斯美女的舞蹈。俄罗斯的美女是真的美,而且一个比一个性感迷人,表演的时候,她们穿得极少,且极为透明,能看到的地方都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地方也隐约可见。不过,她们跳的决不是脱衣舞,表演中也决不会没做那种极下流耻的恶心动作。这一点得益于“夜上海”这里非常严格的经营理念:可以让这里客人极大程度地放松,但决不让这里变成一个乱七八糟的淫乐场所。
  因为这年头并不缺少乱七八糟的淫乐场所,却非常之缺少像“夜上海”这样浪漫而高格调的美妙所在。
  但现在我和欧阳没心思观看俄罗斯美女的表演,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于是我们走到甲板上,找个靠船舷的位置坐下,一边喝着服务生给我们送上来的可乐,一边悠然地吹着轻柔的海风。
  以前我们一直喜欢这样。这样的感觉很好。
  可是,今晚的情况似乎不太一样。
  因为我突然间发现欧阳的脸色有点不太对头。明媚的灯光下,她那娇美的脸上似乎写满了疲倦,脸色苍苍白白的。
  我心下不安,便有意无意地握了握欧阳的手。没想到,她的手竟然很冰很凉,而以前,她的手总是很暖很暖。
  “你怎么啦?”我连忙问她。
  “没什么啊。”欧阳侧过头嫣然地看了我一眼,话语很是温柔。
  “我看你脸色有点苍白,手还有点凉。”我很不放心地说道。
  “没事,只是有点累罢了。”她低下头喝了一口可乐。
  “要不下半场我们不表演了吧。”我说道。
  “为什么?”欧阳猛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
  “怕你累着了。”我说道。
  “没事。”欧阳轻轻地摇了摇头,瞋了我眼,含着笑说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情要善始善终才对。”
  我还想劝她,可她瞪了我一眼,叫我要有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别学人家婆婆妈妈的。于是我住了口,不再劝她。
  于是我们静静地坐着,一起看着黑夜中大海。
  我们坐得很近,相偎相依。我再次握住了她手,轻轻地为她搓着,因为她手真的太冰凉太冰凉。
  船内,舞曲在响,人声在喧哗……
  
20
 楼主| 发表于 2007-9-21 13:50:11 | 只看该作者
 (16)同死共生
  
  9点50分,又到了欧阳和我的表演时间。
  我们在掌声中手牵手重新走到表演台上。
  我依然担心着欧阳,因为我发现她的脸依然苍白,并感觉到她的手依然冰凉。可是,她一到台上便露出了最为甜美的微笑,美丽的双眸闪烁着异彩,使得我也一下子温暖了起来,于是一时间忘记了继续为她担心。
  下半场的安排是这样的:我们先由客人点唱,不管他们点什么曲,我和欧阳都会给他们演奏出来。如果是我们从来没听过的曲子,我们就会让客人哼一小段主旋律出来,然后我和欧阳便会按着主旋律进行自由发挥,即凭着感觉将过门以及其他部分补全,并现场一路演奏起来。
  这便是一种即兴演奏。对玩音乐玩得心手知自如的人来说,做到这一点并不太难,但你即兴演奏出来的东西能否令人感到如痴如醉,那便得看你的天分和造化了。
  还好,今晚大家没能给我们带来难题。一个满脸胡子的澳洲人要我们演奏肯尼基的萨克斯曲《Homeland》,我们便轻松地给他演奏了,他一边听一扭动他那庞大身躯,最后还一把拉起附近一位丽质女士的手,一块跳起舞来。
  一位贵妇打扮的国产中年妇人,则要求我们演奏一曲国产的小提琴曲《化蝶》(即《梁祝》),于是我和欧阳也同时用两种乐器演奏了。贵妇人听得很是神伤,竟然听着听着便势抹起泪花花来了。
  点第三支曲的是一帮男女,他们为其中一位MM过生日,便让我们为那位MM演奏一曲《生日歌》。我们便也演奏了,全场的人还善意地用手掌和起音来,结果那位MM开心得天花乱坠,一激动之下竟跑上台来和我和欧阳献了鲜花,甜甜地说了一声“谢谢”。
  演奏完三支曲略作歇息后,是我和欧阳的压轴曲目《同死共生》。这是我们看完印度电影《ASOKA》和《LAGAAN》后一起创作的。
  《ASOKA》和《LAGAAN》在国内分别译为《阿育王》和《印度旧事》(看这两部电影一定要看中文字幕印度语原音的,决不要看中文配音的)。在印度电影中,这部片子的音乐是无与论比的。那如怨如诉、绵延不断的旋律,那婉转曲折的西塔尔,那扣人心弦的维纳琴声,以及那呜咽欲泣的笛音,让懂音乐的人听了,一辈子也难以忘却的。
  所以,我和欧阳看完这两部电影后,根据它们的格调创了这一首《同死共生》。
  当然,印度音乐既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没有被破坏的音乐传统之一,也是世界上最为复杂的一种音乐形式。它的旋律以波浪形进行,以曲线形进行,甚至以螺旋式进行,乐曲中有非常之多的滑音和装饰音,并有非常复杂的节奏节拍体系——塔拉,所以,外人要想真正学透印度音乐,是极难的。可是,对具有四分之一印度血统的欧阳来说,这些对她根本不是难事。受她的感染,本少也一早便爱上了印度音乐,从小便与她一块看印度电影《奴里》、《大蓬车》和《流浪者》等,并与她一块陶醉在一曲曲神奇而古老的印度音乐之中。前些年在新加坡居住的时候,我们还天天跑到小印度去,啥也不干,就是想看看她家乡人走路和说话的模样,看他们穿着的样子,以及倾听一个个商店里传出来的具有魔力一样的印度音乐。
  (新加坡主要分为三大居住区,最大的为华人区,然后是小印度和马来村。走进小印度的时候,你会感觉到自己真的到了印度,里面的街道、建筑、庙宇、人种以及各种生活习惯等,都是纯印度式的。)
  我们真的很爱印度音乐,当作是自己的生命一样。还好,现在我们终于作了一首属于我们自己的印度音乐——《同死共生》。
  作这首曲的时候我们其实没有花多大的功夫。因为连续看完《ASOKA》和《LAGAAN》后,我们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感觉,于是拿出各自的乐器即兴鼓捣起来。没想一鼓捣灵感便如泉水般涌流出来,结果我们仅用一个下午的时候便合作完了这一曲《同死共生》,并在当晚将谱子“听写”了下来。
  或者,这同样得益于我们自小对印度音乐的痴迷吧。要知道,即兴演奏原本正是印度音乐最为迷人的一个特色,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素,在印度,据说随便一个乐手都能根据现场气氛、人物、思绪、想像等即兴演奏出一支动人的新曲来,从而将听众引领到印度拉格所要传达的境界,如春天的拉格会让听众感受到春天的气息,宗教的拉格会表现出对神明的崇敬,悲伤的拉格则让人的心绪久久难平。
  我们这首《同死共生》以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为主题,男孩与女孩自小倾心相爱,雷打不动,但长大后却遇上了生离死别,最后一起含泪死去,灵魂飘向夜空,在茫茫天国中执手相会……
  这首曲演奏一次长达11分钟,将萨克斯和小提琴协奏、合奏和独奏非常巧妙地结合了起来,时而激荡,时而缠绵,时而欢怡,时而哀伤。
  上前月,我们首次在“夜上海”这里试演了一下,没想到大家一听便痴了傻了,老半天回不过神来。之后,客人们总要我们演奏这首曲目,否则不肯放过我们。
  现在,我们再次演奏起了这首《同死共生》。全场一下子静得出奇,没一个人说话,没一个人大声呼吸,也没一个人伸出手去触动桌上的刀叉或者杯盘。一束束目光集中在我和欧阳的身上,目光中飘流出每个人悲与喜,感与伤,以及绝望和梦想。
  其中最动人的地方,便是欧阳分别三次用小提琴进行独奏的地方。要知道,被称为南印度风格的小提琴演奏艺术原本便形成了一个体系,有自己的一套系统方法和技巧,尤其演奏起独特的印度音乐时,那种揪人心肺的魔力是无法形容的。据说,西方人曾看不起这种音乐形式,后来到了1985年,纽约联合国庆祝印度独立40周年的音乐会上,世界提琴演奏大师梅纽因与南印度小提琴风格演奏家苏布拉马尼亚姆合奏印度音乐,获得巨大成功,所以现在欧美音乐界已经了解并承认了这种特殊的小提琴演奏风格。
  现在,欧阳将这种小提琴演奏风格声声如咽地表现了出来。
  别说大厅里的客人听得痴了,就连那个傻头傻脑的吴经理,也听得痴了,只见他站在台边张着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欧阳的琴弦。
  甚至,本少也听得痴了,好像欧阳便变成了曲中那个哀伤的女孩,而自己则变成了那个阴郁的男孩一样。
  我真的痴醉了,如果曲子能顺利结束的话
  可是,这一回曲子竟然没能顺利地结束。
  因为第三次轮到欧阳独奏的时候,她的手突然颤了一下,在琴弦上拉出一个很刺耳的坏音来。
  我心下一怔,忙抬眼看向她。灯光下,她的脸色比休息的时候还要苍白,且嘴唇在轻轻地颤动,像寒意切骨一样。
  但此时是南方的秋天,天气不热也不寒。
  “怎么啦?”我靠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真的很冰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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