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还是发生在L公司。 在04年货物被盗事件发生后,仓促启用的H公司成立于2002年,是一家致力于3C领域的第三方物流专业提供商,拥有一支有知识、有能力、充满朝气的年轻的团队(他们的团队是我喜欢的,之后,我还动过加入他们团队的念头,最终这个念头还是被捻断了),属于典型的现代第三方物流企业。H公司是由我的上司直接引入洽谈的,似乎我的上司与H公司的客服经理有着不浅的交情,所以直到今天,我仍然怀疑他们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猫腻,当然,只是停留在怀疑的基础上,我也没想过要去证实。 更确切地说,我方从04年一月份起,就偶尔与H公司有过一些业务往来,合作项目只是一些其他物流公司难以满足要求的货物转移,特别是在春节前后,走货困难阶段。现在回想,这一切,都是上司在为H公司介入L公司的业务穿针引线(当时L公司每月的货量确实是一个比较香的诱铒,平均每月的物流费用在十八万左右,物流商们能不虎视耽耽吗?) 那时我在L公司主要负责工作之一便是各物流商的款项支付。H公司在三月份正式长期合作前的所有费用已付清,但从三月份起的任何费用均未按双方签订的付款条约(60天月结)结付。而H公司在未支付任何费用的合作期间,仍然一如既往地履行着他们的义务。之后,用H公司的话来说,L公司不履行条约,他们未采取任何违约处理,都是给我上司面子(汗!!!)。关于公司请款,我一直都是按着双方的协议及公司的流程在向公司请款,但公司上头却是一直压制着集团内包括各分公司的各项支出费用,具体原因就不详说了。对此,我,包括我的上司乃到总监,都无能为力。 时间来到04年10月份,L公司拖欠的不仅仅此H公司的运费,当时还有在全国八个城市有仓储合作的Y公司也同样遭此待遇(下文会详解与Y公司的过招)。有一会,我嗅到了我的上司有另觅东家的苗头,同时我深深地感觉到了内乱:上司要走人了,招来一新人,说是顶上司的职位,职务给的却不是经理级别;公司高层从事业部调来一位副总,说是协助物流中心的工作,实际上,在请款的流程上却多了一道关口。 11月初,上司离职了,那时,我着实纳闷了一段时间,与A公司的官司未了,眼下又与众物流商们存在款项支付纠纷,公司上头乍就这么轻易让他走了呢?以后的日子,天盖下来,我只能用我那瘦弱的肩膀硬扛着了。一周后,发货主管对我说,感觉H公司有些不对劲,但具体说不出来。果然,第二天,我们便收到H公司发来的扣货通知,三天来我们所委托发运的货物全都被扣压在H公司的深圳仓库里,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按协议结付运费。上司刚走,对方就采取行动了,这让我加深了对他们关系的怀疑。统计了一下被扣压的货物清单,再与对方核对,扣压的货物价值远远就超过了所需支付的费用金额。我持着一叠资料敲开了新任副总的办公室。 副总、新任上司,我组建成了一支应急小组,奔波在L公司与H公司的会议室,发货主管留在公司负责处理先给重要客户补货等事宜。几经谈判,几经协商,对方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不收到款(还强调必须以到帐为准)坚决不放一件货。与公司高层的沟通工作就落在副总的身上了,那段时间,真的好累,每个人心中都很清楚,没有钱,根本就不存在商量的空间,但我们却不能放松谈判,试图去寻求一丝突破口。费尽周折,总裁答应了先支付前三个月的运费(大约是十七万吧,具体金额记不得了),对方的口气真的够强硬,收到支票不能算数,非得要到帐,记得付第一张支票偏偏是在周四下午,偏偏支票还让对方背书错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换票后偏偏又是在周五下午,等H公司出纳赶去银行进帐时,银行方面回复最快只能到下周一才能到帐了。没办法,自己理亏,只有再过一个煎熬的周末。但是H公司并不是收到第一期支票便能解冻所有货物,唯一可以还价的便是可以由我方提供优先发货明细,他们按单优先放出货物,其他的货物必须视费用结付情况处理。 此事就这么一惊一乍地,拖了两三个月,事件的后期,我都没怎么亲自处理了,请款方面有副总亲自担待,与H公司的周旋就交给了发货主管。那些日子,有如没有枪炮声的战场,却充斥着火药味。事件还是以付清运费,领回货物而告终,为此,得失了不少客户,不知公司高层有没有好好地计算过此中的得与失? 后话:在与H公司周旋的期间,合作,肯定是中止了,难不成还往虎口送羊吗?新任上司给L公司引入了D物流公司合作。 第三招 Y公司与D公司干上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