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清华人大等高材生自毁者不断,近年通讯愈加发达,类似报道不绝于耳。吾甚佩服北大才子清华GG卖这卖那的,个人认为这是社会多元化的一种表现,是个体与环境互动之外的一种个人选择,曾在校时写过一篇小小的短文,假想企业家们也能历练一下当“乞丐”,或许他们对待社会、群体会有不一样的思考,在异样的环境、异样的角色中升华自己的人生观,愚以为对企业经营、对国内经济发展有益无害。 之所以有上述自残身体者,无非概因于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巨大鸿沟无法跨越。就如foxgrace MM所说的一样,如果你去西部走一走,会有不一样的感触,所以人个体走向极端,在于想不开,而想不开的原因,在于自己只给自己架设了一座独木桥,自己剥夺了自己选择的权利而已。 来来往往,无非工作/理想/生活/感情种种,于工作来讲,大处着眼小处着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学朋友飞黄腾达,而自己却落得个普普通通的找工仔,人比人气死人,真是所言不虚,是故连《哈佛商业评论》(如果没记错)这样有名的机构都劝我们不要去参加“毕业聚会”。 这,与其说是现实之残酷,不如说是个人追求的缺失。房龙书中有一例,说,“他(笛卡尔)很满足于这种自我折磨的背井离乡生活,因为他有自己的追求。”大凡为数众多的科学家、哲学家、思想家...家,大都从贫寒中走来。远的不说,看看近期CCTV上adidas的广告就够了。 可别说,你的追求就是为了餐餐饕餮、夜夜笙歌,可这又如何,可曾如庄子般替那些鱼虾想过?可曾想过何谓之“和谐”?可曾见还有那么多生存环境恶劣的同胞、同类还在为生存而痛苦的挣扎? 生活在“沿海”的人们,多把眼光往“西部”望望。对比美国的企业和企业家,以及中国的企业和企业家,我看到了前者更多的“宽容”和后者更多的“不宽容”,和因此而导致的前者的更“成功”与后者的更“不成功”。 于理想来讲,人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能够如愿--“欲”--以尝的又有几多,谁不想当总理当盖茨,人的一生,其实就是不断调适自己与环境如何互动的过程。 感情者,勿须多说,因为连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我佩服“冲冠一怒为红颜”,惋惜爱的殉道者……
所谓宽容,愚以为其关键在于“宽”。当自己面临选择和问题时,真正需要的是静下来,客观的审视一下环境与自己之间的问题,再者,多看看身边的、远方的人和事,或许那会给自己更多思考的空间和选择的分支。 不要逼自己太甚,人在关键时刻往往都是很脆弱的。
眼界宽了,心自然就宽了。
不打不相识。上帝造人都不是完美的,因为对上帝来说,人一完美就不好玩了,所以人难免会犯错。当别人对自己犯错时,如果能够退一步,又何妨?大多时事,都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当我们回忆过往,为所做过的错事懊悔、为对朋友的不宽容而自责时,那种感情无疑是最自然和美丽的流露。相逢一笑泯恩仇,其实所谓敌人和朋友之间,本不存在多大区别。 前段发生在美国弗尼吉亚大学校园的枪击案,尘埃落定之后,社区将凶手一并纳入到纪念对象中,让我感动于如此人性的光辉与关怀,那是一种慈悲的宽容,和对凶手“不宽容”的反思,群体的和谐需要考量所有成员,而不是仅仅是个人的喜好,正如此前曾经想到过的,(任何形式的)“犯罪”--不宽容--往往都是被逼的,而这一切,只因我们,关怀得不够,我们的宽容对象只存在于自己,和自己所喜欢的。 而对于现在的企业家、成功人士,个人的观点是,在自己的竞争领域内“动物凶猛”,把眼光往其它行业、事业、群体放。心自然就宽了,而不影响自己的战斗力。
而对于现今的家园,重复发贴者,或那些为了增加自己的贡献值而不停转贴/推荐/分享、发些无意义的贴、版面随意乱发与定位不符的贴,和只回些“顶”等之类单纯无意义的贴子背后的家人,做为千万个热爱家园的一分子,又该如何反思和处置呢?为此已致许多家人痛心疾首、奔走相告。 家园的环保尤奈广大家人自觉自律,对于极少数存在潜在不良意愿的人,我是不欢迎的,每每实在看不下去,做删贴、转贴的时候,真有种想大声叫出“贴子是我删的,人是我杀的”的呼喊,可在这简短操作的背后,实在不情愿已极。为之奈何? 我们的家园是一个温馨的社区、和谐的社区,我想万一哪天家园被过多的无意义东西充斥而变得不再温馨、不再被广大家人视为“家园”而留恋时,我想我大抵是会伤心的。 难道我们今天的宽容会导致家园某一日的病变吗?于此我并不想说太多,毕竟家园对我们来说是宽容的。
再回来,全书的线索,体现在教派之间、种族之间、信仰之间的斗争与流血、迫害与被迫害,体现为对社会群体的不宽容。近一段时期读书不多,但越来越发现,所谓的上述,及于政党与政党之间、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讨伐,说白了其实就像上帝眼中的两个小屁孩,为了争某个玩具或是谁对谁错而相互打闹一样,不过是打闹的程度不同而已,而究竟谁对谁错,实难评定。 你说,大象是像一根柱子呢,还是象一堵墙呢? 而这种对于某种稀缺资源的争夺,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因为某一方的“不宽容”而造成,朱重八如此,形形色色的革命皆如此。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可枪杆子是不宽容的产物。“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如果能做太平人,谁还会想去做太平犬呢?
人们常说,小孩子一两岁的时候比较好玩,因为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自己的思维,如此如来,人们一思考,上帝就不是发笑,而应该发愁了。除非上帝本身创造这个世界,就象古罗马建设罗马斗猎场的目标一样,仅仅是娱乐而已。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婆娑世界吧。
我们宽容过去,毕竟它已经过去;我们宽容未来,毕竟它还未到来。 那么,我们究竟该宽容些什么呢? 无赖,“人类的能力是有限的”,一向崇尚“自由主义”的适之先生说,“存在即合理”,于是乎,我们是否可以说,我们要宽容的,不是过去,也不是未来,而是现在,是存在。
因无知,而恐惧;因恐惧,而恐怖;因恐怖,而不宽容。 很多时候,公众的、他人的不宽容一旦降下帷幕,个人的不宽容就粉墨登场。但我们,个人的不宽容,不能以公众的、他人的不宽容为借口。 正如,但这远远不是一个幸福的世界。但我们,不能把这个世界的不幸福,作为自己不幸福的理由。
“年轻人,把心放宽,路自然就宽了。”(CCTV 广告语)
PS: 一贯地对于国外的长篇人名不感冒,适才略读房龙《宽容》之后,一点点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