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香 发表于 2006-2-6 17:08:22

[原创]童年生活

<P>                                                                                                                                     2003.    12.    7.   pm.8:00</P>
<P>总觉得从小到大我算是个乖孩子,好好地读书,勤快地做家务(真好象是只有灶台那么高时就开始学着做饭)是不是小孩子都在稀里糊涂地过?为家长读书,为老师学习?``````什么都不允许。不象现在的小孩子,不该懂的什么都懂,不该知道的什么都知道,美其名曰给他们最广阔的空间让他们尽情地自由发挥。或许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一辈都已成了老土。</P>
<P>我一直觉得从高中后我们家的家庭气氛还是很不错的。我时常会想起那些生活片段,回忆一家人的欢声笑语,回忆那给我带来温馨的生活环境。从小我们就生活在现代人所提倡的“绿色环保”里。那一片不算很小的土地上就住着我们一家人(不过离居民点不远),很安静,没有外人打扰。房子背靠着山,坐落在一处凹形的山坳。屋后有一泉眼儿,也不知水是从哪里渗出来的,流到一个父辈们凿出来的大约一立方的井里。泉水终年不断,冬暖夏凉。这里是我们小时侯的乐园。最喜欢顺着湿地四周找一种叫“地盘果”的小红果,酸甜酸甜的,象小草莓;或是在夏天雨季来临时挖小螃蟹,放他们在手心里乱爬,感觉麻酥酥的。有时运气好还能捉到怀着小宝宝的大个儿母螃蟹,拎着它一抖,脐下的孩子们四处乱跑。井边生长着一片不知名的蓝色野花。很小,仅两片蓝紫色的花瓣包着嫩黄的花蕊,很害羞的样子。在初夏清晨的露珠里它们最精神。不过我喜欢的还是另一种“铃铛花”(我命名的)。浅紫色的类似于一座倒扣的五角铜钟,白色的雌蕊延伸到“钟”外,总惹得蜂鸟来采花蜜。我曾试图捉住它们,不过每每以失败告终。
房子四周以前是荒山,后来开垦出来全种上了树。但我总记得我们小时侯在荒草里过见的那些小花小动物。印象最深的是一种“灯笼花”,外形象大红的灯笼,五片火红的花瓣向外翻卷,黄色的花蕊在风里颤颤巍巍。可惜这花后来似乎绝了迹,不见了踪影。草丛里也可见黄鼠狼的身影,奇怪的是我们发现它时总有一只长得象黄鹂的鸟儿在它附近的高树上鸣叫,不过想跟踪它还是很难。也记得有一处小水洼,会象豹突泉里描述的那样从细细的沙子里咕嘟咕嘟往外冒泡,我想珍珠泉是否也就是这个样子?为了探明究竟,我和弟弟往下挖掘, 但终究未果。偶尔也会在不高的枯树杈上发现蜕掉的蛇皮,但我们是不敢动的,总疑心是否有一条大蛇就躲在一旁?不过最让我们高兴的还是那只可能是外出觅食的刺猬。他是我们在田埂上发现的。我们象宝贝一样地呵护它。可惜最终它还是跑掉了,也不知找到家了没有。田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洞,但我们分辨不出哪儿住着蛇哪儿住着老鼠。但在一个被我们挖开的小洞里发现了一小片被咬过的红薯。可惜这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土地的开垦而不复存在,仅存于记忆中了。房子前面有一大片长在斜坡上的竹林,里面栖息着各种各样的鸟儿。长期以来我们一直是和平相处,没有人去伤害它们。仅有一次我和弟弟连着两天昼伏夜出用他自制的弹弓进行全方位的清扫,结果不仅一无所获,接下来的三天里鸟儿也绝了踪影。此后就只能用“少年润土”的方法小试一把。每天清晨我都会被它们唧唧喳喳的喧闹声惊醒。日子长了,也知道什么鸟儿叫意味着春天到什么鸟儿叫意味着夏天来了。不过看见肥肥的斑鸠心里还是痒乎乎的,总想尝尝鲜。这一点上小猫就比我们幸运多了,凭借它敏捷的身手已品味了几只小麻雀了。竹子是一种丛竹,冲天长,年复一年,自生自灭。似乎也没什么用途,扎扎风筝还行。竹林底下盘根错节,覆盖着厚厚的竹叶儿。即使天气再热,里面也是凉爽的。夏天的午后我们会在较嫩的竹子上捉一种甲壳虫,我们称之为“竹虫”,是可以烤了吃的,连着腿的那点精肉尤其香,只可惜不够塞牙缝。但每逢暑假,我们就成了它们的天敌。
正对着我房间的窗前生长着一棵桂花树,长了七年才开花。每到桂花盛开的时节,真可谓香飘万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味道。春天来临的时候,是花木萌动的时候。最早的是门前的樱桃花。白得象雪,闻着象蜜,花香中的甜味儿感觉浓得化不开。地里的油菜花招蜂引蝶,眼望去,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映衬着四周的青翠欲滴——这,就是春天了吧。但我以为夏季才是最繁盛的时候。初夏的清晨我去学校时,露珠儿还挂在树叶上花朵儿上。门前的小径两旁缠绕着各色的牵牛花,粉红,白色,蓝色,蓝紫色;黄白交替的金银花藤也从树梢直泻到地上。类似水仙的黄花儿盛开在湿处,妈妈说它是可以做菜吃的。不过我每天都会带两朵红红的野玫瑰去学校。摘下来时是含苞欲放沾着露珠,到了学校就开了。开了也只有硬币那么大,小小的惹人爱。柑橘花儿虽然不漂亮,但也有它独特的清香。等到了结果儿的时节就更热闹了。阳光越强,野菊花越盛,娇黄的色彩洋溢着生命的力量。不知名的野花太多了,每一种都绽放的那么淋漓尽致。不怕强光的还有蒲公英,我们总爱折了它的茎做可以吹响的小哨子,不过味道很苦。凡是荫地里就有一种浅蓝色的小花,极小,黄豆粒那么大,但很精致;墨绿色的叶子,一簇簇的贴着地生长。是一种猪很爱吃的植物。板栗树下有一种绣球似的“红花”,桃红色,字典里说可以入药。过了盛夏吃的东西就多了。这些生长多年的果树几乎已不需要人的照顾了,它们会自己遵循大自然的生存规律,开花结果。首先是鲜红的樱桃。不过在它尚未成熟时鸟儿已吃了大半,轮到我们就所剩无几了。门前的桃儿是黄桃,酸甜多汁,果肉很软,以前奶奶最爱吃。葡萄也是奶奶在世时栽的,那几棵枯藤是小猫练爪的地方,天热时它会在架子下的绿荫里睡觉。要是对着阳光看葡萄发亮了,那就说明它甜了。摘下来先泡在井水里冰镇。暑热里的这份冰凉会让人感觉无限惬意。山楂我是从来不吃的,太酸。“入口生津”一点都不为过。不过妈妈曾熬了糖汁做成糖葫芦,那就另当别论了。我们家的柿子也是和鸟儿一起分享的。没办法,树太高。只能砍了竹子当杆儿,在头上劈开一小岔,把柿子连带下面的小枝一块儿绞下来。此法当然不理想,三分之一的会摔下来砸成泥。提到打板栗,可真是个苦差事。一个个悬在高高的枝头,长得象小刺猬,若不小心砸在身上,火辣辣地疼。不过也可以等它裂了口,自个儿掉下来。年龄最大的那棵树我现在都合抱不过来,树身上长满了绿苔,小时侯最爱在树上找蝉蜕,据说一个值五分钱。金秋时节,橘子熟了,漫山遍野都是星星点点的红。而我们会坐在树下找最大最红的吃个饱。
竹林下面有一方鱼塘,不算太大。塘边生长着茂盛的水草,挺拔浓密。这是我们小时侯的另外一个快乐天堂。弟弟曾用轮胎作成小船,在水面上划来划去。夏天的水是绿色的,几乎全被浮萍遮盖了。时常会冒出个小水泡。我们爱在池塘边捉水里的小虫子,再捞几根水草放在罐头瓶里一块儿养。不过象水蜘蛛是不可能被捉到的。有时候也会看到水蛇昂着脑袋在水里极快地游来游去。夏日的午后连空气都是凝固的,只有知了在不厌其烦地聒噪。这样的时刻最适合在屋后捉了苍蝇喂蚂蚁。但我们通常会在塘边找个阴凉的角落,静静地观察或是钓鱼。
青蛙也和我们一样 ,它们藏在密密的水草里大概是在休息。鱼很少会上钩,弟弟便会用他自制的手摇发电机来电鱼,其成果当然连小猫也不会满意。眼见天边有了火烧云,燕子也在低飞,我们就该打道回府了。回家时倒不会忘了揪一把槐花插在床头的玻璃瓶里。晚上我俩抓了萤火虫放在蚊帐里当星星。微风习习,蛐蛐儿吟唱,嗅着花香就该入眠了。可白天憋坏了的青蛙现在才开始了大合唱。后来妈妈在鱼塘里种了藕,夏天再来的日子已变成了满塘荷花。而塘边的另一道风景也就换成了她陪着七岁的小外甥在水里捞蝌蚪,捉青蛙。家乡的气候是四季分明的,只是现在的冬天很少下雪了。冬日里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搬着沙发到户外,抱着小猫晒太阳。此时的猫咪会乖乖地躺在我怀里尽情享受我的抚摩。我们家的猫也不知换了多少代了。其中和我感情最深的是一只刚满月没了妈妈,被我用眼药水瓶灌奶粉养大的小黑猫;最具幽默感的是一只能和小狗在一起睡觉取暖的小黄猫;最高贵的当属现在正在家中,任我如何巴结讨好都不理睬的大白猫。每当看到它们磨蹭着妈妈的小腿,千娇百媚地发出一声声让人爱怜的颤音,不由得感叹:来生做只猫吧。</P>
<P>我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们和我们那时比起来是幸福还是不幸福。或许那时我们没有电脑,网络游戏;没有英语,钢琴辅导班;没有风靡全球的玩具和动画大片,可我们拥有或许他们永远都享受不到的无忧无虑的童年。</P>
<P>这几天晚上不知怎么地总想到奶奶,头脑里老出现这么个影象:雷电交加,狂风暴雨,风刮得门前的树和竹子呈现出声嘶力竭,天黑了,怕雷没点灯(即使点着也很昏黄)。风夹着雨猛烈地撞击着门就象一个恶魔拼命地想从门缝里挤进来。屋里进了水,水磨石的地上全湿了,我,弟弟,奶奶在家,听着外面的风雨声。电闪雷鸣,我和弟弟有些怕又有些好奇,奶奶坐在屋里,和我们在一起。小时侯家里条件还不太好,我还记得屋里的样子:墙角是个老式的小三角柜,里面搁着一台很小的黑白电视机。记得看的最早的是《霍元甲》和动画片《葫芦娃》柜前有个很大的木桌,平时很少用,因为人多的时候才用得着。右边靠墙摆着一溜儿木椅子。用得久了显出些班驳的木色,让人觉得是没擦干净。红漆的木门历经风吹日晒已变成了很旧的红色,门缝很大,门锁其实也成了摆设。记忆中灯光总是很暗,昏黄得看不清。遇上有雷雨的晚上是不敢开灯和电视的,怕遭雷击。不过此时一般爸爸妈妈是没有回家的。所以我们姐弟俩和奶奶在雨中的夜晚好象很多。  </P>
<P>记得那时妈妈老加班,爸爸老出差,总是我们三个在一起。那时候的肉是不可能常吃的,印象中豆腐和豆腐干吃得很多,直到现在我也还爱吃可惜不常吃了,不过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现在皮肤比较好的重要原因?记得我总爱和奶奶大声争吵然后狠狠地摔上我的房门,原因多半是因为我认为她在说妈妈的坏话。可奶奶也总说我是刀子嘴豆腐心,因为我也时常会用攒下来的钱给她买吃的东西。奶奶的土豆丝切得极细,我现在也习惯于切的很细,想必是受她的影响吧。奶奶也是个极为闲不住的人,还记得大热天她砍柴回来浅蓝色的衬衫变成了深蓝色,
全湿透了,她干瘦的背上全是汗珠。爸爸说在我小时侯她很疼我的,总是用一个搪瓷缸煮了鸡蛋瘦肉粥给我喝。那时侯我和弟弟总爱逗奶奶玩儿,惹得她大声斥责我们,然后晚上向爸爸“告状”,结果迎接我们的一般是瞪眼呵斥和打屁股。可当时顽皮的我们仍然是乐此不彼。印象最深的一次我和弟弟好象在玩捉迷藏的过程中,弟弟一不小心一根木棒打到了奶奶头上,破了皮,血流了出来。我们当时吓坏了,心想这要是告诉了爸爸该怎么得了?接下来我俩说了一下午的好话,所幸问题不大。晚上奶奶没告诉爸爸。不过自此后这事儿也成了她手中
治理我们的把柄。只要我们不听话她就会提及此事来“威胁”我们,自然我们很快就会乖乖就范,而且屡试不爽。人说老小孩老小孩,是不是年纪大了人就变得象个小孩子了?回想起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日子,唉,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奶奶是在我读高三时去世的。以前总听一个词:天伦之乐。或许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词所包含的真正涵义,也才会去体会一个老人常年一个人呆在家中的孤独和寂寞(我家是独门独院)。直到现在我也才能用一种沉重的心情去缅怀我的奶奶。“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想来应该是莫大的悲哀呀。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人世的时间还有多少,总爱想等到有一天去完成平时一直想做而总借口没时间而没去做的事情,日子一天天拖下来,直到有一天可能想做也不能做了。现在的我也迫切地感觉我们应该淋漓尽致的去过每一天的生活,想为父母尽的孝道就尽快的去做吧。可惜我以前太不成熟,只希望现在还不算太晚。</P>
<P>他是我弟弟,兼玩伴加好朋友,现在是动不动就教训我的人。我们家很独立,从小就只我们俩玩儿,顶多周末加上表哥表姐。爸妈没时间,很多时候就必须我来照顾他。记得小时侯他总让我给他讲个故事才肯睡觉。现在想起来那个自己胡编乱造的“从前在一个大森林里有一个猎人和一只狼``````”之类的故事竟然让他听得津津有味?!还常常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想来真是惭愧)。不过小时候我们俩也爱吵架,结果多是我气呼呼,而他会因做些我讨厌的事让我生气而得意。每次这样我就会说“我再也不理你了”,可没过一会儿或是第二天一早就变成了我主动找他讲话。哎,真没骨气。我们俩爱在鱼塘边玩沙,挖洞生火,煮蚌壳;或是在下大雨的第二天清早去鱼塘下的沟渠里摸鱼;当然他也会要求我和他玩些男孩子玩的游戏。比如用弹弓比赛打酒瓶,拍洋画儿,为他自制的发电机摇把儿,在斜坡上推滑板车```````当然他要是惹我生气了,我也会给他“惩罚”,比如早上上学时不叫他起床,害他迟到。我初中上晚自习时他等我一起回家,和我们一大帮女孩子一块儿走,记得一次,我说错了话,他生气了。走在路上他一不小心被一根铁棍拌倒了,整个儿扑到了地上。他一声没吭。可我 想那一定很疼。唉,这事儿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揪心。记得高二时一次晚自习后我回家,走到路口时也不见有人来接我,一咬牙,自己回家。但在回家的小路上发现距我不远的前方有个穿西服的人也总是不紧不慢的走,快到一处很僻静的地段,我琢磨我是走到他前面呢还是走到他后面?一横心,几个大踏步快速地从他面前超了过去。走出几十米远才慢下来,一回头,那人还是不紧不慢的走。回到家,我生气的埋怨为什么没人去接我。妈妈诧异地说你弟弟不是接你去了吗。门一响,弟弟回来了,一看见他的衣服,想起刚才所受的惊吓,我扑上去对他又撕又咬。他说他以为我也看见他了,想边往回走边等我,还以为我又怎么生了他的气,不想理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长大了,象个男子汉了,掰手劲我再也赢不了他了。我在外读书,和他见面得也少了。他是个很爱整洁的人,爱穿浅色的衣服。我放假在家时,每天早上他都会到我床前来问我“姐,你说这么配行吗?” 天知道我有多少次眼睛都没睁开就说行!他做事的时候很投入,对他爱好的机电也总爱在家里自己琢磨。可又爱拉着我听他讲解什么电圈原理之类的我一听头都大的东西,并威胁说我要是表现得不够投入就狠狠地咬我(我已领教过多次,自是乖乖就范),还要求我一边听一边作认真状地点头。等他眉飞色舞地讲到一半,一看我的表情,“算了,我简直是在对牛弹琴”。哈,灾难过矣。他会不会做饭我不太清楚,可他会当着我的面把锅里的菜从天上簸到地上,这一手我当然不会。他好象会煎鸡蛋?我大一时这小屁孩儿当兵去了。好容易两年后又一次见面。“好吃的猪不长肉”,他还是那么瘦。本以为在部队里的培训会让他改掉不叠被子及懒床的习惯,没想到恶习不改。真是太阳晒到屁股上了还不起床,而且被子就象狗窝。不过我自有一套对付他的办法。我先用我冰凉的手掌“烙”到他的背上,听他发出“啊”的惨叫外加全身颤抖,可他不起;我又向他的耳朵眼里吐口水及尖叫,震得他四肢发软,两眼发花,如遭电击,可他还是不起;我只好使出“杀手裥”:抓住他的两只脚从被窝里往外拖,他哼哼 唧唧被我倒着拖出来,两手乱抓床单徒劳地挣扎。可只要一松手,他就象只小乌龟一样又爬进去了。以前他洗了脚从来不爱擦,后来听室友说不擦脚日后的老婆生小孩儿会难产,马上改正。不知现在有没有坚持。他是我们大家的开心果。对了,他的歌唱得很棒。他是会拿扫帚当麦克风声情并茂地表演的,还会把周华健的演唱会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包括那几声怪叫。看着他跺着脚,撕心裂肺的表情,我和表姐还得在他的逼迫下拍着手叫:好啊好啊。以免他扑过来咬我们。当然他也会去教当时只有五岁的虎子(小表弟)大声唱“我的爱,赤裸裸”,然后发出周星星式的狂笑。半夜三更也只有他会打电话骚扰我并且蛮横地不允许我关机不允许我接电话。当然我也会用同样的办法对付他。只要他上了当,就会听见从楼上传下来的嚎叫。一日,他发短信问我:在女人眼里,好男人的标准是什么。我回曰:有幽默感,有责任心,不自私,守信用,要大度,还要有前途。他回曰:天,这咋办呢,这不正是我的真实写照么?``````啊,我呸呸呸。不过在外人眼里他是不苟言笑,很严肃的。他走路时的“风度翩翩”和他摆出的周星弛的POSE(姿势)简直有天壤之别。别人大概很难想象他唱“翠花,上酸菜”时的模样。我总奇怪这小子只要一出家门,咋得连嘴角都很少扬一下呢?我俩在一起时他一直是那么地没大没小,也总会在他上厕所时给我打电话,尽可能详细地向我描述他那时的状况。也经常会戳着我的头,恶狠狠地说:姐,你简直是,前无古人。他很有公德心,从不在街上乱扔东西,也不让我在街上一边走一边吃东西。他不吸烟,不爱喝酒,不赌不嫖,不打架闹事,也没有女朋友(不过他第一个感兴趣的女孩子好象是被我扼杀在他们即将萌发的摇篮里)。哈哈,不过他也接受我“女人是老虎”的建议。他是爸爸妈妈心目中标准的好儿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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